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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
他也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她,他心中有多少不捨、愧疚,有多少愛與纏棉綿,通通宣洩在這個擁抱中。
之後,他突然抱起她走入了內室,她始終沒有出聲,任由他對她所作的一切,勾住他的頸子,與他牢牢地貼在一起。
他將她輕輕地放在床榻上,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似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只為擁有她,銘記這一刻,讓她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這樣就算他走,也是帶走了她。
他很急迫,伏在她的身上,認真而用力。
絲滑的錦被下,她攀著他堅實的脊背,猙獰的疤痕觸手可及,淚從眼角落下。
一次一次的撞擊,愉悅著彼此的身體,卻痛著彼此的心。
他不停地吻著她、要著她,汗水描繪著他的肌膚,他卻不知疲憊,也許這是他最佳的表達愛的方式,而她明白,全盤接收。
他一直不肯放開她,更是什麼都不肯說,他死死壓抑著自己的情感,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一旦他的懦弱開閘,就會如洪水一般無法阻攔,他怕他會放棄復仇,放棄之前計劃的所有,只為了留下來,與她在一起。
即便是到了這一刻,他的內心仍在掙扎,從未有過如此舉棋不定的時候,瞻前顧後、猶豫不決,還是從前的鐵血冥王嗎?
她靜靜地窩在他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聲訴說著一切。
“差點忘了,臨走之前,你得幫我做一件事。”
像是能聽到他的心聲,她仰起臉,笑著看他。
“什麼事?”
他很認真地問。
今晚的他一直很認真,做任何事都是那麼認真,好像生怕自己不能為她做什麼,拼命地彌補、再彌補,哪怕是在這一個月之內為她準備好了生活所需的所有,也總是覺得不夠。
她想讓他放心,所以一直笑著:
“等著。”
說罷,她起身披上衣服下了床,從針線筐裡拿出來一樣東西,轉身又回到床邊坐下。
在他的面前展開,赫然是一個白色的肚兜,上面乾乾淨淨,沒有繡任何東西。
“這是你做的?”
他問。
見她點頭,他忙拉過她的雙手,緊張地翻來覆去地看。
“誰讓你做這些?上次傷得還不夠麼?”
他仍舊記得,她為了給他做荷包,十根手指被針扎得千瘡百孔,那時他雖然心疼,卻也只能看著,不敢做得太多,可是現在,他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她看。
她抿嘴笑著,喜歡看他緊張的樣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冥王卻怕她受傷,如果此時的樣子被別人看見,不知要如何想他呢。
十根手指,他一根一根地看了個遍,最後發現竟然一個針眼也沒有。
將她的手攥在他的手心裡,他寵溺地道: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讓人省心了?”
她抽出手,傲嬌地笑著說:
“做的多了,自然就會有進步嘛。”
他被她的樣子逗笑了,繃了一晚上的臉終是鬆動了。
“為什麼不在上面繡鈴鐺?”
他還記得她當初繡的那個鈴鐺荷包,手工著實是差強人意,不過好在是她繡的,繡得多難看他都會當個寶。
她沒說話,而是拿著肚兜,把他拉了起來:
“跟我過來。”
在她面前,他似乎已經不會說“不”了,只懂得跟隨她的腳步,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把他拉到了書案前,將肚兜平鋪到書案上,然後開始磨墨。
黑黑的墨汁在硯臺上暈染開來,她又拿起毛筆遞給他,道:
“來,給我立個字據。”
他狐疑地擰了擰眉:
“什麼字據?”
她想了想,說:
“嗯……就寫拓跋九霄生是林鈴兒的人,死是林鈴兒的鬼,不管陽間還是陰間,咱倆都得做夫妻,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唔……”
不等她說完,他便吻住了她。
他知道,她是在告訴他,她會等他,無論生死,除了他,她誰都不嫁。
他的心好疼,好疼……
放開她,他提起筆便在肚兜上落下了幾行字:
“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
林鈴兒還是忍不住哭了,就算她學習再不好,再沒文化,這兩句話的意思她豈會不知道?
悄悄地走到他的身後,她抱住了他,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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