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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戶亂影森林時就蟄伏在亂影河道兩旁的焰芽因為長得和鵝卵石太過相像,至今未被發現,他不可能講出來;那些焰芽把冰孩子每一次到人類世界玩些什麼、把加里費斯什麼時候搬進亂影森林、把弗麗蒂蘭每一次挑釁的情況、把野冰窯的冰鏡即將展現雙火婚約的情況如數上報,他也不可能講出來。
……不信任感就像一根會生長的刺……
“聽著,查理,我之所以……”
“你覺得我再怎麼變強,也到不了這個程度,還不如不見,一了百了。”扎利恩拿過玻璃球,翻轉著,喉嚨不知堵了什麼異物,“步入盛年後要產生新的能力很難,我知道的……我也不敢相信自己能召喚出了這個,畢竟它是唯一能抵擋黑火的冰之物!”
“……我不否認這點。”
“那你就這樣把我放棄了嗎,克里岡?……你覺得我永遠無法和你抗衡,你就放棄我了嗎?”無法將所有事情理順的扎利恩只覺得心生悲涼,“……如果我永遠無法召喚出這個——如果我永遠召喚不出來!永遠無法徹底抵抗你的黑火!我就永遠無法和你像以前一樣說話嗎!?——這不公平……從你的黑火焰燒傷我的那刻起,直到這個鬼東西的出現,那是兩百八十六年啊,哥哥!!你有沒有想過——”
“——我差點殺死你!”男人抓住紮利恩的手,血契編織的抑制之網再次被看不見的力量拉扯,“你以為你只是暈過去了嗎?暈過去?——這就是母親對你說的?”
扎利恩眉頭緊鎖,呼吸因恐懼而變得急促。
“……你以為我們當時在哪兒?你覺得那麼一點兒時間父親就能趕得過來麼?你根本不知道那一天我到底經歷了什麼。”克里岡將他用力扯向自己,他此刻臉上的表情扎利恩從未見過,“……我放棄你?我?放棄你!?——我不准你說這句話,扎利恩,我不允許你再說這句話。”
“……可事實就擺在那兒……”扎利恩想扯回自己的手,“事實就在那兒,克里岡!不是我不說,它就不存在的!!”
“你總要學著獨當一面啊,我的查理……”
“你當時告訴我,我就不會學著去獨當一面了嗎?——你到底是有多麼看不起我!以至於你寧可拋下我不聞不問,也不願意跟我說一句實話!”
“——從小到大,一有點什麼事你就會跑來找我,如果我們一如既往,這根本不會改變,也無從改變!”
“那只是可笑的習慣而已!我是什麼?扶不上牆的爛泥麼?對我嚴厲點,不可以嗎!?我已經不是孩子了!!”
“可我不行……是我的錯,我不行。”克里岡將他的手指放在唇邊,嘆著氣,“只要你來找我,無論什麼,我都會替你做……”
扎利恩不說話了。他屏住了呼吸,心臟很疼,眼前兄長的臉突然間變得模糊起來。他似乎覺得對方的指尖也失去了熱度,變得和自己的一樣冰冷。他的心中堆滿了委屈和不甘,每次兄長將這些負面情緒丟給他,總能找到理由讓他不再追究,每每想到此,他都感到無比悲哀,就好像他那麼多年的苦都白受了,兄長讓他忘,他就得忘。
可他卻無法責備眼前這個似乎更悲哀的人。克里岡的話語讓他想起了十年前自己孤身一人時的無望,和被封印時的恐懼,那無望與恐懼在野冰窯時一直縈繞在旁,卻從未真正將他擊垮……現在回頭想想,那是因為他心底一直知道,只要將求助帶出去,無論何時,都會有人為自己趕來。
“……可是……哥……”
“這肉再放下去就不新鮮了,扎利恩大人不喜歡麼。”
冒著被打飛的危險,停在兩人上方的阿里斯悶聲問。不過他詢問的時候刻意注視著其他地方,這樣主人的視線就沒有那麼刺眼。
還在忙碌的時候,身上的氣壓一變,火探長就知道那個冰孩子又要開始哭了——對不起!不忍!這次就算會被譴回克林火山,他也要打斷這種令人無法忍受的事!主人要是再這樣給他慣下去,他早晚會把克林火山給哭滅!又不是雌獸,也不是什麼弱不禁風的公子,就不能好好磨礪一下嗎!
而躲在拉雯身後一直看好戲的提爾狄見他這麼一攪合,也慌忙回到崗位上,不讓褐發男人發現自己在翫忽職守。
真正把兩兄弟從奇怪的氣氛中解救出來的不是阿里斯視死如歸的打攪,而是力量抑制網的斷裂——‘噼啪’一聲,雙方觸電一樣把互握的手抽開,果不其然,和之前一樣裂開了條條傷口,正往外滲血。
扎利恩用力吸了口氣,在疼痛的刺激下覺得清醒了點兒,悲傷也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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