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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明白。&rdo;我點了點頭。雪村離開後,我在囚室裡找到一些審訊用的刑具,其中有幾個可以用來做防身的武器,挑了一個稱手的鐵錘後,我靠著門坐下,索性閉門養神,靜靜等待合適的時機到來。鼻腔裡充斥著囚室裡冰冷的血腥氣,這種氣味彷彿連我的血液也能夠凝固,讓我擁有一副鐵石心腸。我知道我必須為殺人做好準備,而假如在去見雪村的路上遇到攔路虎,我一定會這麼做。我掂了掂手裡的錘子,不自覺的輕輕敲擊著地面,收緊了牙關。不知過了多久,窗外天色已經盡黑,外面的動靜嘈雜起來,一列列軍隊從附近經過的腳步聲由近及遠,我終於聽見了第一串炮火聲在遠處炸響,天際騰燒起一片火紅的雲霧,數聲飛機的尖嘯與槍林彈雨聲接踵而至,震耳欲聾,我身處的整間囚室剎那間也晃動起來,塵土不斷地散落在我的周身。是時候了。我趴在窗子前朝外望了一眼,果然發現附近已經沒有什麼把守在這計程車兵,便立即轉到門前,用鑰匙開啟了鐵門。我的對面是關押戰俘的集中營,而左側就是那片黑壓壓密林。我伏下身體,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一路疾跑,衝進了那片密林之中。參天大樹成為了最好的遮蔽,將我籠罩在一片安全的黑暗之中,我睜大眼睛,運用我良好的夜視能力搜尋著雪村的身影,並如他所指示的那樣模仿著鳥叫聲。&ldo;布穀,布穀!&rdo;立即我便得到了回應。我循聲追過去,也許是黑暗使我的行動異常迅速,我衝到雪村面前的時候把他冷不丁嚇了一大跳。&ldo;德薩羅先生,你跑起來簡直就像人魚游泳那麼快!&rdo;&ldo;那當然。&rdo;他收回剛剛拔出鞘的武士刀,戒備地望了望四周,沒有多廢話,回過身引領我向林子裡的深處走去。在遠處不斷響起的炮灰聲的映襯下,我們身處的密林中顯得格外安靜,陰影之下瀰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壓抑氣息。我與雪村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沉默著劈荊斬棘,樹叢伴隨著我們的前進發出一些令人心驚膽戰的窸窸窣窣的細碎響聲。在密林中走了一段路後,前方逐漸出現了一座灰色的長長的建築物的輪廓,那看上去就是我曾經進過的防空洞隧道的尾部,我們的不遠處有一扇鎖上的門,但雪村並沒有帶我走近它,反而蹲了下來,在草地之中摸索著什麼。我立即發現他的腳下有一扇隱藏在塵土下的金屬暗門,這顯然是通往防空洞的一條暗道,而它也可以成為那些人魚逃出來的最佳出口。我跟隨雪村沿著暗門裡通往下面的梯子爬了下去,很快我們就抵達了防空洞的內部,幽長狹窄的隧道里亮著一溜慘白的引路燈,燈光折射在金屬的洞壁上,泛著森冷森冷的光澤,不禁讓我感到一陣窒息,感覺就彷彿隨雪村潛入一隻噬人的巨獸的腔體內部。在抵達第一個拐彎處之時,遠遠的,隨著撲面拂來的金屬氣味的風,我似乎聽見了一絲絲若有似無的慘叫聲。我不禁打了個寒顫。與此同時,雪村也停了下來,我們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他的臉色慘白一片,望了一眼隧道深處,眼珠子裡透出了難以掩藏的恐懼之色,聲音彷彿冬日裡的呼吸般散發著涼意:&ldo;我的父親,是個非常殘忍冷血的人,他總是進行一些慘無人道的實驗,所以,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rdo;我點了點頭,乾嚥了一口唾沫,心裡驟然湧起一大股恐慌,止不住的擔心起阿伽雷斯的安危來。儘管他之前是在假裝被麻痺,但誰知道他落這些殘忍的日本人手裡會遭遇什麼不測?就在這時,隧道的拐彎處傳來了一串腳步聲,雪村拽著我蹲下聲來,拿住袖子裡早已備好的一面玻璃,一眼便看見那是兩個交談著走過來的實驗人員。在他們接近的那一刻,我與雪村幾乎同時出手,在他們還沒來得及發出任何聲音前就將他們擊暈在地,就好像一對訓練有素的搭檔。隨著隧道越進越深,風聲裡夾雜的若有似無的慘叫聲也愈來愈清晰,我知道真一的實驗室就在附近了,不由自主的屏緊了呼吸。我們又拐過一道彎,前方出現了一扇被半透明的塑膠簾子隔離起來的門,上面沾染著不少斑駁的深色液體,能朦朦朧朧的窺見裡面手術檯的輪廓。我們都同時放緩了腳步,我捏緊了手中的錘子,而雪村則抽出武士刀,小心翼翼的撩開了那道塑膠隔離簾,一大股濃烈的血腥味立即像猛獸似的撲面而來,我霎時間目呲欲裂,被眼前這觸目驚心的駭人景象嚇得呆立當場,胃裡一陣陣的翻江倒海,而雪村也倒吸了一口涼氣,乾嘔起來。‐‐‐幾架並排擺放著的手術檯上,血肉模糊的人魚屍體整齊的被放置著,有雌性也有雄性,無一不被挖去了雙眼,開膛破腹,腹腔裡的器官全都不翼而飛,兩片被掀開的皮肉鬆垮垮的耷拉在手術檯兩側,滴滴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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