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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人,也不管賈珍和賈蓉,直接就說:“我就想請您給算一算,我和安娜到底有沒有戲?啥時候成親?啥時候添丁?”
……呵呵。
剛剛還在說發喪的事,寧國府眼看就要出亂子,薛蟠也是個能人,在這節骨眼上問卜姻緣,賈赦同打了個招呼,就從寧國府出去,他與薛呆子並肩走,一邊問:“開鋪子的事可成?”
大老爺有扯開話題的嫌疑,不過,薛蟠還是回答了,他說:“岳父派去西洋的船隊已經在回來的路上,在有些時日就能到南邊的港口,只要圖樣和法蘭西來的珠寶材料到了位,立刻就能開工,我已經將店面看好,又請了經驗老道的師傅坐鎮……”薛蟠答完又問,“姨伯父您就別吊我胃口了,說說這門親事如何?”
賈赦沒停下腳步,他悠哉哉邊走邊說:“我問你這個倒不是隨口說的,此事與你的姻緣息息相關。”
這麼說薛蟠就不懂了:“何解?”
“看面相是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有根有據的,對咱們這方的人來說,推算出來□□不離十。洋人長得就是兩個樣,安娜的面相雖然能算,准不准誰也不知。你一個黑頭髮黑眼睛的想娶個黃毛回去,你母親不能接受也屬正常,這是不用起卦我就能告訴你,婚事能不能成看兩點。第一,你到底有多大決心,能犧牲到什麼程度;第二,同西洋人的生意能不能做成。”
真不是胡說,為什麼是這兩點。首先,薛姨媽寵兒子到了極點,要是薛蟠死不鬆口就這麼拖下去,她總是要讓步的,畢竟,還得指著這個獨苗苗給薛家傳宗接代;其次,薛蟠從前都是不務正業的形象,說是要改,要賺錢養家,薛姨媽信了多少不好說,若是同威爾遜先生的生意能成,重新整理自己的形象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將兩家緊緊綁在一起。有共同的利益做基礎,再來電情感誘導,妥協是遲早的事。
薛蟠是個直腸子人,有什麼說什麼,因為這,從前闖了不少禍,不過,他並不是蠢到沒腦子,否則也不可能想到找威爾遜先生合作,借鑑西洋元素,打造一批有新意又能戴出去的首飾。他是想得到問題的,被賈赦這麼點撥,過後,立刻就頓悟了。
“姨伯父實乃神人,要不是您,別說成大事抱得美人歸,指不定我還在外頭鬼混,從前不覺得,現在想想真是沒什麼意思。”同安娜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過去這幾個月,薛蟠真是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天天出去喝花酒到現在,只惦記著法蘭西美嬌娘,想幹出大事來讓未來岳父贊同,讓母親點頭放安娜進門。
薛姨媽身在局中看不明白,賈赦卻清楚得很,有很多人少年時都聽混賬的,出身越好越會作踐自己,這呆子就是個中典型。若非招惹到安娜,若非威爾遜先生同九爺頗有交情他不敢隨便得罪,若非早早看穿了夏金桂的真面目……他的命道或許就不是這樣。可以說,安娜是薛蟠命中的貴人,因為遇到她,兩人擦出火花,才迫使薛蟠做出改變。
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
卻不是每個浪子都有這個機會的。
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才能逆天改命,迎來幸福人生。
說到這兒正好走到寧府門口,賈赦擺擺手,就想打發薛蟠走人,這呆子又丟擲一句:“對了,姨伯父您跟我走一趟唄,我母親這陣子找了不少算命先生,想給寶釵看命,說得倒是不少,卻是一個人一個樣,也不知誰真誰假。”
……也不知今兒個是什麼日子,事情都送做堆了,在君子別院的時候四爺八爺前後腳來,眼看就要說事,卻被十四阿哥打斷了,鬧了一場時候直接回宮找萬歲爺告狀。這事還沒個結果,賴大又過來找他,說母親做了噩夢,已經不好了。回去之後發現,那壓根算不得噩夢,就是少了人關心她,心裡孤獨,潛意識裡覺得自己遭人嫌,有點生無可戀。
便宜娘那身體康健得很,再活個三五年鐵定是不成問題的。好不容易將史太君安撫好了,聽她唸完,出門又被賈蓉喚住,說仙山鏡子和文昌塔已經準備好了,讓他回去看看行不行。被人忽悠成這樣,父子倆真是能人,從名字就能聽出,仙山鏡子背後鐵定是有山有水的,他那是八卦形,照妖鏡,這也罷,這玩意兒因為工藝失傳,極少有賣的……與之相比,文昌塔要好求得多,只是在材質以及層數方面有許多限制……能將文昌塔搞成北方多聞天王的舍利塔,也真有本事。
就這樣,事兒還沒完,瞧出寧國府三個月內要發喪,被賈珍求著幫忙化解就算了,還沒出來又迎來薛呆子,開導他不算,這還的去開導薛姨媽,以前在北宋汴京擺攤的時候,整日等不到人上門,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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