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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的金色要比他的溫柔上太多了。
換做是其他人敢在趙哲面前這樣他怕是當場就要罵了，但面對著或許能救他一命的敖滄……他連大氣都不敢出。
“既然你說你是在十幾天前就發現不對的，為什麼到今天才想起來找我？”他漫不經心地問道。
趙哲的臉色瞬間變了。
“我……我這不是怕您太忙、不想打擾您嗎……更何況最開始我、我也沒往那方面想啊……”。
敖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真的只是這樣嗎？”
他的眸光冰涼，看向趙哲的眼神彷彿在看什麼死物一樣，公司裡的絕大多數人都不太喜歡和敖滄接觸，很大一個原因就是他的眼睛裡實在是太冷了。
一點溫度都沒有，一個活人和一個杯子在他眼裡彷彿沒有一點差別。
或許還是有的，如果真的要敖滄二選一，他大機率會去救那個要被摔碎的漂亮杯子。
趙哲是見過他見死不救的，他也親眼見過敖滄扯著一隻鬼的頭髮把它硬生生拖出來打。
帶著金邊眼鏡的男人看上去斯文又虛弱，抓著厲鬼的手卻十分有力，他甚至還記得男人白皙面板下爆起的青筋。那隻將趙哲嚇的差點控制不住生理問題的恐怖厲鬼被面前這個正在手裡玩著柔軟毛毛的男人打的鬼哭狼嚎，嘶吼尖叫著用利爪扒著地面試圖往陰暗處爬，隨後又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拽著頭髮摔了出來，幾拳下去就打成了一攤青煙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他明明是個很擅長用語言來說服別人的人，但在敖滄的眼神面前……他卻突然什麼都不敢說了。
明明在來之前編撰好了無數理由，他總覺得自己再說下去面前這位大爺會直接把他從二十四樓一腳踹下去。
於是他含含糊糊囁嚅了半天，最後乾脆閉上了嘴。
敖滄冷哼一聲。
他站起身子，空中的涼意激的他眉頭緊皺，好不容易攢出了點熱乎氣兒一瞬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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