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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要談談當前的形勢與任務之類的話題。張靈甫不僅對黨國有研究,對中共、對沙俄、俄共也有研究,對老蔣說,中國當前之患,不在日寇之侵略,而在“###”之叛亂,若抗戰勝利,彼必乘戰後疲敝,起而叛變,望早為之計。老蔣早說過,日本癇疥之患,中共心腹大患,聽學生如此進言,自然龍心大悅。
抗戰勝利後國共和談期間,兩黨中均有樂觀論調,以為和平真會馬上降臨。張靈甫卻對部下說:“國共不併存,當體察政府苦心,努力備戰,挽救民族,切勿為謊言所誤。”
內戰剛開打後,還佔著上風的張靈甫又說開了喪氣話:“###戰略戰術均優於國軍”,“年餘將死無葬身之地”。進了山東,他給家人寫信,歷數國軍敗績,說山東戰區到處貼有標語曰:“活捉張靈甫”,然後寫道:“他們要活的,我就給他個死的。”有位好事者說:“這不是烏鴉嘴又是什麼?”
好像演了一出“蔡文姬歸漢”
發生在1966年的“文化大革命”,把吳強所著的《紅日》打成“毒草小說”,因為從《紅日》中讀得出張靈甫“殺身成仁”的況味。緊接著,20世紀70年代初的電影《紅日》也作為毒草批判而播放,尤其是家喻戶曉的影片《南征北戰》,那個趾高氣揚、神氣活現的國民黨軍張軍長,其原形也正是張靈甫。
張靈甫:名將與他的絕色佳人(10)
然而,“文革”尚未結束的1973年,張靈甫的###、曾先後擔任過兩屆華美協會會長的王玉齡,被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第一任總理周恩來秘密地接回廣州。據相關資料說:
1973年秋,周恩來總理從僑胞口中得知王玉齡情況,命黃華設法找王玉齡,邀請她到北京訪問、觀光,歡迎她葉落歸根。最初王玉齡有點猶豫,正式接到黃華的信後,終於打消了顧慮。她從美國經香港抵達廣州觀光,接待她的外交人員轉達國務院的意見:王玉齡何時想回大陸,可隨時簽證。1973年9月王玉齡飛抵北京。周恩來在病中安排時間,在人民大會堂湖南廳接見了王玉齡。周恩來言辭懇切地說:“我當過黃埔軍校政治部主任,張靈甫是我的學生。我們沒有把他爭取過來,我有責任!”周恩來待人熱情、誠懇,平易近人,有一種特別的人格魅力,給王玉齡留下了深刻印象。接著,周恩來又安排王玉齡到幾個大城市進行秘密參觀。沿途不僅有很好的保護措施,而且所到之處都給予很高規格的接待,以後王玉齡每年都去北京訪問一兩次。1976年1月,周恩來逝世。同年5月,王玉齡再次訪問北京,鄧穎超和羅青長、熊向暉等熱情接待。鄧穎超在人民大會堂接見王玉齡,親切地與她談心、話家常,關心她的生活。
在張靈甫當年死時,作為黃埔軍校政治部主任的周恩來,就曾有痛失之感。畢竟,他們之間還稱得上師生關係,只是政見不同未相與謀。但對張靈甫的###,他給予相當關注。
對於王玉齡1973年回國的情況,在美國作家寫的《佳人》這本書裡,說她是受朋友之邀從美國到了澳門,而後似乎又在比較懵懂的情況下被請到廣州;可是也有報道說,王玉齡是正式接到由黃華髮來的周恩來總理的邀請信,才下決心回國的。
對當時的實際情形,王玉齡回憶說:“周恩來大概很早,尼克松訪華回去後,就在做我的工作了,就是請我朋友寫信給我,邀請我回北京,說你再不回來,四合院都拆光了,你就看不到老北京了。可是按照那時候的說法,我先生是反革命,我怎麼敢回來?我就很客氣地回了信,說要到你們那裡去啊,簽證比較困難,假設能夠拿到簽證的話,我就回來。沒多久,黃華就寫封信給我,說如果我沒有改變初衷,他就願意給我簽證。我在辦公室裡講這個事情,周圍人就開玩笑,說大概有人想Get Rid of You,把你騙回去殺掉你。
“我就寫了封回信給黃華,我說我從來沒有申請過啊,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幫我申請的?後來就沒訊息了。我想沒訊息那就算了嘛。但是過了一陣子,又有朋友,夫婦倆都是醫生,寫信給我,說有機會去澳門學習,約我碰頭。後來我到香港,就打電話請他們兩個到香港來,他們說,你一個人,來起來多方便,還是你來澳門吧,一定要我去。我就把行李寄在旅館裡,到澳門去看他們。第二天,不知不覺,兩夫妻就把我帶走了……”
以下是一位記者於2007年的採訪錄:
記:你上車的時候,不知道是要去哪裡嗎?
王:知道要去廣州,幾個人一說,糊里糊塗就去了。但是我根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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