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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表姐,你聽我解釋……”
“不必解釋!”齊媛飛快的打斷了姚潤華的話,退後了幾步。
罷了,做什麼與他多費口舌呢,如今她連表哥都不得再多見了,倒是潤華卻還能這離她這般近,比她更幸運。
這麼想著,齊媛不由得又嘆息了一聲,轉過身去,摸摸臉上的淚似乎幹了,便要回去。
見齊媛要走,姚潤華急了,脫口而出道:“表姐,我是真心的……”
齊媛聞言紅了臉:“不要胡說了,你只是我表弟!”
“那三哥呢?也只是表哥麼?”話一出口,姚潤華就後悔了,只怕這話會惹得表姐更厭煩他吧。
只是,令姚潤華意外的是,齊媛卻並沒有惱火。
齊媛只是丟下了一句:“如今,也只是表哥了。”
表哥已經不要她了,能對她說出那番話來,只怕她今生都無望伴在表哥身邊了。
姚潤華怔怔的看著齊媛離開的背影。有些晃神。
剛一回到房中,齊媛尚未來及命丫鬟打水洗臉,就聽得門口丫鬟傳報。說是她母親喚她過去。
只能小心用帕子擦了擦臉,定了定心神,緩步向母親房間走去。
誰知她方一進門,便聽得一聲呵斥——
“你好大的膽子,將我的話都當做了耳旁風不成?!”
齊媛嚇了一跳,慌忙低下頭答道:“母親息怒,女兒豈敢如此。究竟是何事惹得母親如此惱火?”
見女兒還想隱瞞,姚氏冷笑起來。命貼身丫鬟冬兒帶著屋裡其他丫鬟都出去,這才說道:“怎麼,你打量我是糊塗了,什麼都不知道麼?”
聞言。齊媛更加惴惴不安,不敢抬頭去看母親,唯恐母親看到了自己臉上異樣。
“為何不敢抬頭看我?”姚氏沉著臉瞪視著女兒,“站在那裡做什麼,給我過來!”
齊媛無法,只得走上前去抬起了頭。
女兒臉色有異,母親如何看不出來。當即,姚氏就冷笑了一聲:“怕我看見?”
“不,女兒只是……”
“只是什麼?只是怕我知道你又去你表哥那裡了?”
一句話說得齊媛驚得愣住了。
她特地交代丫鬟。說自己隨處走走,不必跟隨,為何母親還是知道了她的去向。
“我現在倒是慶幸了。虧得進太子府的是芸兒,你這心計也太差了些,倒不如芸兒。”姚氏長嘆了一聲,想要訓斥女兒幾句,可見女兒這般模樣,又有些不忍心。只得強壓住心頭的不快,平淡的說道。“你當這滿府的人都是瞎子聾子啞子?他們不能看不能聽不能說?我已經告訴過你,既然如今你表哥已經成了親,那你們就是有緣無分,再如何惦念也是無用,否則,只會自討苦吃。”
有緣無分。
四個字令得齊媛緊緊咬起了牙齒。甚至,她忍不住對母親生出了一絲怨懟。若不是母親非要她參選,若是母親早在去年就先將她和表哥的事情定下,又豈會輪到安菁?
“你先前跟我說你想通了,照如今看來,你只怕還是沒想通。”姚氏低垂著眼簾,慢慢的說,“今後你少去你表哥那裡,最好是少出門亂逛。若不是咱們京中只有這裡可住,我早就該帶了你去別處住著,也省的你心神不寧了。”
齊媛沒在開口,只是一句一句的聽著母親的安排。
“如今你年歲已經不小,婚事是拖不得的,至多到年底……”到年底怎樣,姚氏卻沒有說出來,只是轉而又說起了旁的,“如今你就給我安安分分的待著,閒暇時節做做針線,學學管家理事之法,好過你成天想那些沒有用的東西。”
這話聽得齊媛心裡一驚,想要開口懇求,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只得怔怔的望著母親。
“行了,你先回去吧。”姚氏擺了擺手,想了想,又補充一句,“還有你表嫂,你也少去沾惹,真以為她就是個糊塗的?”
這些天來,她也有曾耳聞安菁與唐海的仇怨。那仇怨聽起來似是平常,細想下來卻又不尋常。
據說,安菁在吉祥寺造人縱火,案件遲遲不能告破,而安菁則在時候不久,忽然跟唐海作對起來,但凡遇上,唐海定然會灰頭土臉。直到案子真相大白,原來那縱火的兇犯竟然就是唐海,這如何不令人驚訝意外。
她不能不懷疑,安菁其實早就知道真兇是唐海,只是秘而不宣,自己私下尋釁報復,直到唐海落網為止。
第二天,齊媛就知道自己母親的話有多準了。
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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