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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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又冷又疼。
“有天我和拋棄我的媽媽偶遇……她說……”
“我不是她的小孩。”
“……我和你、真一郎還有艾瑪都不是親人,自始至終,和我有血緣關係的,只有璘也……”
“……”mikey的右手顫了顫,他急忙握緊了拳頭背到身後。
“!!!”另一邊震驚真相的可可率先回過神來:“那璘也……是怎麼回事?”
“他是佐野家的那個男人和我的親生母親,那個菲律賓女人生的孩子。”伊佐那的聲音輕飄飄的一吹就散,
“那個女人在璘也幾歲的時候把他遺棄到了日本……這還是在少年院裡的時候,真一郎告訴我的……”
“我偷偷去做過血緣鑑定,這件事情上他沒有騙我。也就是說——”
燃燒著餘燼的火焰,熄滅了。
伊佐那淚流滿面,“我只有璘也了……”
寡幸之人終於要迎來一無所有了。
“我這樣,還有救嗎?”
“無可救藥了吧?”
鶴蝶出現在樓梯口無聲地聽到了所有的話,他眼裡酸澀、漲漲的想要流淚。
“伊佐那?”
這是一種怎樣的感情啊,在場的眾人盡皆感覺到了包裹著伊佐那的那樣讓人窒息絕望的孤獨,不被期待的人生,沒有兌現的承諾,真一郎真情下的傷害,虛假的血緣。
唯一擁有的親情,在手術室裡被一扇門阻隔著,流沙一樣的光陰,一分一秒地逝去。
聽,有鐘錶的滴答聲,他們在邁向天人永隔……
“豁——!”
紅燈轉綠,手術室的門豁然開啟,眾人立馬圍了上去。
鶴蝶慢了一步沒能擠到前面,他焦急地聽著醫生的聲音,無意中卻看到了坐在椅子上根本沒有起身的伊佐那。
“你……”鶴蝶斟酌著措辭,“不過去嗎?”
“不用了。”
伊佐那慢慢伸出手捂住了臉頰,從指縫中能夠看到他無光的眼睛裡滲出的絲絲縷縷的紅色,他用氣音艱難地一字一頓地說著,
“我、準備、好了……”
清晨的光落在醫院的走廊裡,耳邊若隱若現的哭聲終於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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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喝粥了鶴蝶~”
病床上璘也穿著大號的病號服可憐兮兮地躺在床上,鶴蝶無奈地放下攪拌著米粥的勺子。
“可是醫生說你現在只能吃流食。”
一連好幾天下來,璘也直接瘦了一圈,往日還有些肉感的臉頰透出一種病態的蒼白,隱約能夠看見臉上的稜角,他右手上扎著吊針,吊瓶裡的液體一滴一滴地流淌著。
因為木倉傷在前胸,取出彈片包紮好後要小心不能壓到傷口,止疼藥的藥勁過去的很快,每天璘也都疼的面色扭曲,躺在伊佐那的話裡嗚嗚咽咽地掉眼淚。
太疼了……呼吸的動作稍微大點都能疼的他心臟抽搐!
鶴蝶看著璘也沒有血色的嘴唇和額頭上沾溼鬢髮的冷汗,忍不住心疼地嘆了口氣:
“那要不要喝點牛奶?總得吃點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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