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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在陽光裡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眼角淚花閃爍,既真實又溫暖,既沉厚又……又可愛,忍不住一伸雙臂從後面抱住他,將臉貼在他結實寬厚的背上,閉上眼睛,享受著如此愛一個人的滋味。
他立著未動,靜靜地任我這麼著擁抱著他、依賴著他,兩個人不言不語地立了良久,我睜開眼,見日頭漸高,房中陽光愈發充足,窗前架子上的臉盆裡還盛著半盆水,折射著陽光映在屋頂,而後我就發現了一件事——方才一直刺在我臉上的陽光原來不是臉盆裡的水反射過來的,而是陽光射在了桌子上的一柄表演用的匕首上,匕首反射在牆上的刀身上,刀身又折射到了我的臉上——這是很常見、很普通的自然現象,然而……
“老爺!”我難抑興奮地一聲低呼,一掌拍在楚龍吟的背上,楚龍吟“噯喲”一聲轉過身來,好笑不已地道:“好傢伙,你以為叫聲‘老爺’再給一掌我就能放過你了?”
“老爺——你說,兇手會不會是這樣乾的——”我顧不得跟他開玩笑,推著他站到吳波陳屍之處,“吳波死前是站在這裡背對著南面這面牆的對罷?也就是說,插入他腦後的那支箭就是從南面這牆上射出來的——老爺你看!差不多在衝著吳波後腦勺的位置正好有一張弩的發射方向是衝著北的!雖然旁邊也有幾張弩衝著北,但只有這張弩的位置是正好對準了吳波的後腦勺的。”
“咱們方才太注重於從吳波正面對著的方向去尋找線索了,如果我們用倒推的方法試試看呢?”我走到南面牆上那張弩的旁邊,見它的後面掛著一隻靶子,靶子上插著幾支箭,其中一支箭離弩的扳機相當的近,我湊近細看,果見那鐵製的扳機上有很多道金屬劃過的痕跡。
“你的意思是,這支插在箭靶上的箭實際上正是擦著這個扳機射過來的?”楚龍吟也走過來湊近了細看,“或者可以說,是這支箭擦過了扳機,從而使扳機扣動了發箭的機簧,射出了致吳波喪生的那一箭?”
“沒錯,這個箭靶放在這裡就是為了承接這一箭的,旁邊的幾支箭不過是掩人耳目的東西。”我點頭。
楚龍吟仔細看了看箭靶上的這一箭,根據箭尾的方向循至它射過來的地方,見正衝著西牆上的一張弩,那弩的後面也掛著個靶子,靶子上同樣插著幾支箭。再由西牆上的箭循過去,最終循到了北牆上,即吳波正面衝著的方向。
現在整條線就連起來了,假設吳波是A點,用A弩射出A箭,A箭射在北牆的B靶上,B靶連動著B弩射出B箭,B箭射出插入西牆的C靶上,C靶連動C弩射出C箭,插入南牆的D靶上,D靶連動D弩射出D箭,D箭插入了吳波這個A點的後腦勺——就像光的折射一樣,只要找準路線,它就可以形成一個環。
但是D箭和C箭還好解釋,很明顯扳機上都有箭擦過的痕跡,這就能證明兇手就是利用箭射過來的力量撞開扳機將箭射出的,只要調好弩的位置和箭的方向,再在弩後放個靶子用以承接射來的箭和掩人耳目就可以了,但是B弩是由A箭觸動的,也就是說只有吳波將A箭射出後擦過B弩的扳機才能引發後面兩箭的連鎖反應,但吳波不可能就那麼巧的如兇手所願去射那扳機啊!這一點就讓人想不透了。
我將這一疑問說給楚龍吟聽,見他笑著一指B弩的方向:“看到旁邊掛著的皮絛子了麼?我敢打賭它是用以連線靶子和弩扳機的連線,只要吳波去射那靶子,靶子帶動皮絛子,皮絛子帶動扳機,就能啟動這張弩。”說著走過去看了看,琢磨了一陣,而後動手將那皮絛子在B弩的扳機和B靶上纏了一陣,轉頭衝我笑道,“這房間裡的每面牆上都掛滿了弩、耙子、皮絛子以及各種雜耍用的東西,狡猾的兇手也正是利用了這樣的便利條件給我們用了個障眼法,將兇器混在這些東西里面,讓我們如同大海撈針一樣難以發現!”
“可是牆上這麼多的靶子,兇手怎麼能確定吳波偏偏就射這一個呢?”我問。
“兇手必然對吳波的習慣相當熟悉,且看這個靶子上的箭洞比其它靶子上的箭洞多得多,就可知曉吳波平時定是習慣用這個靶子做練習,而只要他用箭射這個靶子,身子就一定會背對著南牆,且只要他一射出箭去,他就一定會被南牆上的弩箭射中身亡,所以兇手不必管他會什麼時候死,反正他是死定了。”楚龍吟說罷忽地眨著眼睛壞笑了兩聲,“我有了個讓兇手現出真身的辦法。”
“啥辦法?”我問。
“咱們把這幾個用以殺人的弩給它重新裝上箭,皮絛子也纏好,然後讓那四個嫌疑人分別到這房中來……”楚龍吟笑得像個要幹壞事的壞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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