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啊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4部分,穿越雜事兒,閃啊閃,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只是我們太過遵從於規律,卻忘了這第一第二第三的順序不過是兇手定下的,事實果真是依照這樣的順序發生的麼?如果……將劉大人和陳大人的死亡順序調換一下的話,又會有怎樣的推論呢?”楚龍吟踱至窗前,負著手望向窗外已大亮的天光,夏日清晨明媚的陽光如金色匹練般投射在他的臉上,將他鍍成了一尊淡金的人像。
我眯起眼睛看著他,看他的周身所散發出的無形的光芒,與陽光渾然一體。
聽他繼續說道:“我們來換一種假設:假設徐清源隨便找了個什麼藉口約陳大人於子時正單獨在那草地邊見面,同時又邀了劉大人帶上小廝至他的房內喝酒——他是駙馬,即便手中沒有任何實權,這個面子還是不能不給他的。”
“徐清源將自己房內鐘漏做了手腳,比實際的時間提前了約二刻左右,因此當鐘漏上的時間到了子時正時,他將計劃中的證人——小廝藉口騙至廁室,以防在將來被問訊時令他想起不曾聽到敲三更梆子的事。當鐘漏時間到了子時二刻而實際時間將近子時的時候,徐清源便命他的兩個長隨將被灌醉的劉大人扶回房去,並且在實際時間子時正時再度將小廝騙進廁室、找藉口令屋外值崗下人堵住耳朵,以防這三人聽到真正的三更梆響。”
“徐清源的兩名長隨扶著劉大人出來後並沒有先往劉大人所住之處行去,而是找了個避人的所在將劉大人殺害或是弄昏,暫將其隱匿起來,緊接著趕往與陳大人相約的草地旁,用同樣的方法勒死或弄昏陳大人,之後其中那名與陳大人身形相似的長隨便換上他的衣服——草地上的壓痕想必就是在為陳大人脫衣服時造成的。換罷衣服,兩名長隨將陳大人扛至其住處附近暫時隱匿起來,偽裝成陳大人的長隨進入房內,先是問了值崗下人時間,以便在將來接受問訊時得到人證,然後再將下人遣走,迅速背陳大人進房,割開喉嚨,留下血字。”
“從陳大人房中出來後,兩名長隨回到藏匿劉大人的地方將其架往住處,按計劃刻意地問過了值崗下人當時的時間,同樣是為了應付問訊而製造人證。寫下血字後迅速將濺到血的外衫套在裡面,將原本在裡面的一模一樣的乾淨外衫穿在外面。”
“從劉大人處飛快地回去徐清源房中之後,徐清源將小廝支開,把鐘漏調整到與實際時間一致,並且刻意在小廝面前提起用時問題,引小廝去看鐘漏上的時間,從而又製造了一個時間證據。而之所以要在牆上留下第幾個的字樣,就是為了誤導我們的思路,讓我們習慣性地認為第三個死者必然是在第二個死者之後被殺害的,且我甚至認為,以徐清源如此縝密的頭腦,不會想不到留在草地邊的足跡的問題,很可能是他故意讓那兩個長隨留在那裡的,目的就是為了‘幫’我推測出陳大人確切的死亡時間,即子時正至子時一刻之間。因為只有如此才能讓陳大人的死亡時間和劉大人的死亡時間錯開,陳大人子時一刻回房,劉大人子時二刻回房,陳大人是第二個死者,劉大人是第三個死者,那麼我們就會很自然地將這兩件兇殺事件分開來想,而絕不會想到這兩件事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內發生的甚至是交錯的——這就是徐清源為自己製造不在現場證明的方法——只要陳大人死時他主僕三人未在現場,即便劉大人生前最後接觸的人就是他們而使他嫌疑最重,我們也無法定他的罪!”
我幾乎是摒著呼吸聽他分析完整個案情的,直到他話音落後那含笑的目光望在我的臉上,我才輕輕地籲出一口氣去。
就是這樣了,就是這樣。
徐清源,這個荒淫放蕩的駙馬爺居然能有如此縝密的頭腦、如此冷酷的心腸,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小情兒覺得老爺我這番推斷可有不妥之處麼?”楚龍吟在陽光裡亮燦燦地望著我。
我搖頭:“沒有。只是所有的推斷雖然合情合理,卻沒有任何實物的證據,即便有陳大人祖傳的玉墜在手,那也無法證明兇手就是駙馬和他的長隨。”
“沒有證據,我們便製造一個證據出來。”楚龍吟眨著眼睛壞壞一笑。
還施彼身
之後他便將邢總管叫來,壓低聲音吩咐道:“待會兒眾人用早飯時,你帶人悄悄前往各位大人房中將所有鐘漏調得提前一刻——然而這其中不包括駙馬爺的,即是說,駙馬爺房內的鐘漏不要去動它,還讓它按著正常的時間。注意——此事絕不許走漏半點風聲,聽清了?”
邢總管連忙應是,匆匆離去做準備了。
之後楚龍吟便一肘支在桌上打起了盹兒,我也坐到窗前椅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直到覺得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