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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中人員的心情都很沉重,沒有甚麼人說話,佛德烈也沒有將我對他說的一切轉述給別人聽,那自然是他希望將這件事保密之故。
直升機飛了幾小時,在預定的地方,補充燃料,然後更換機師,繼續飛行,在機上,一直保持著和地面的聯絡,我們的目的地雖然是希望鎮,但是我們是沿南行的公路在飛行,我們希望可以追上班納乘搭的那輛巴士,那就更省事得多了。
FBI人員,同時命令沿公路的人員,設法延阻那輛巴士的繼續前進,終於,在再度起飛的一小時之後,有了結果。
訊息傳來,那輛巴士已在前面不遠處被截停了,為了避免驚動班納,是以並未曾登車搜查,截停車子,用的是公路損害的藉口。
直升機又向前飛了幾分鐘,就可以看到前面路上的很多燈光。有七八輛車子停著,車旁有不少人。
直升機在公路上停下,我和佛德烈首先跳下去,奔向前,一共有兩輛公共汽車,幾輛卡車和小房車,一個粗魯的卡車司機,正在和警官爭吵著,說他的貨是限時送到的,絕不能耽擱。
佛德烈一到,就對那警官道:“讓他走吧!”
警官還沒有回答,其餘的人,已經大聲吵了起來,顯然他們以為佛德烈的話太不公平了,這時,FBI的人員已經包圍了那輛巴士,所有在現場的人,一看到那種如臨大敵的情形,也知道發生甚麼事了,是以反倒靜了下來,不再急著趕路了。
巴士司機首先下車,佛德烈大聲叫著班納的名字,可是車中沒有人答應。
FBI人員上了車,車中只有四個黑人,而我早已一眼看出,班納並不在這四個黑人之中。我不禁苦笑了一下,看來我們的追蹤已經失敗。
我並沒有上巴士去,佛德烈在五分鐘之後就下了車,對我道:“班納的確是乘搭這輛車的,但他已經在前兩站下了車。”
我呆了一呆:“他到哪裡去了?”
佛德烈攤了攤手:“下落不明。”
我皺著眉:“他既然走在這條路上,我看他仍然是到希望鎮去的,他一定在半路上發覺了有人跟蹤的跡象,所以才下了車的。”
佛德烈道:“如果他知道被人跟蹤,那麼他就不會再到希望鎮去。”
我吸了一口氣:“現在,我們只好希望他是做賊心虛,是以才變換行動路線的。我看到我決不能再打草驚蛇了!”
佛德烈道:“甚麼意思?”
我道:“通知FBI人員收隊,而你,換上便服,只由我們兩人去找班納。”
佛德烈道:“這樣會比較好一些麼?”
我道:“自然會好得多。”
佛德烈來回走了幾步,考慮了片刻,去和FBI的人員,商議了一陣,看來,他的商議有了結果。所有的車輛都獲得放行,我和佛德烈,上了一輛有無線電通訊裝置的汽車,直駛希望鎮。
我們到達希望鎮的時候,正好是大明時分,車子在鎮上主要街道上駛過,那是一個十分恬靜美麗的小鎮,佛德烈早有班納故居的地址,也知道班納的母親,以前住在鎮上,我們一直來到鎮尾的一幢房子附近,停下了車,佛德烈道:“就是這裡了!”
我沒有出聲,因為我在想,班納拿了雨花臺石到這裡來,究竟是為了甚麼?
佛德烈又道:“是你去找他,還是我去?”
我道:“為甚麼我們不一起去?”
佛德烈道:“那是你的辦法,儘量避免刺激他。現在我穿著便服,他未必認得出我是甚麼人來,但是你就不同了,他一定認得你!”
我點頭道:“你說得很有道理,如果他一看到了我,就著急起來,弄破了那塊石頭,那就糟糕了,你先去,我在車中等你。”
佛德烈開啟車門,下了車,走到那房子前,敲門,四周圍很靜,而我又離得那屋幾十分近,是以我可以清楚地聽到佛德烈的敲門聲。
他的敲門,並沒有甚麼反應,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忽然聽到屋中,傳來“乒乓”,“嘩啦”的一陣響,好像有人打翻了甚麼笨重的東西,接著,便是一個老婦人的呼叫聲。
那老婦人在叫道:“班納,你怎麼啦,發生了甚麼事?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可是,卻沒有人回答他,接下來,又是一陣撞擊聲,和那老婦人的驚叫聲,佛德烈已在用力拍門,但是依然沒有人開門。
我連忙下了車,奔到了那屋子的門口,道:“不能等了,屋子中一定已發生了甚麼事,快將門撞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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