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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乾的不錯嘛,怎麼突然要調走啊?”
賈茂道:“不錯個什麼?你副縣長都當上了,我還是一介平民,連老婆都沒娶上。”把同學在M市幫他介紹一個女朋友的事簡單說了說。
聽後,榮貴只說了兩個字:“走吧。”
更巧的是,這一年恰好實行教育直管人事,用不著經過人事局、組織部等部門審批,也用不著調檔審檔。因為臨湖和M市屬於一個地區,去M市工作屬於上調,地區教育局下個調令就成功地調到了M市教師進修學院。
儘管賈茂在教育口沒有任何功名加身,屬於一介布衣,但業務上還是小有名氣,主要成果是他所帶的文科班兩年考進北大5名、南開1名,這在一個邊疆小縣是個了不起的成就。一些家長,特別是為子女做著名牌夢的家長,聽說賈茂要調走,很是失望,有人找到了組織部,質問道:
“賈老師這樣的人才,為什麼就輕易放走了?”
組織部不瞭解情況,就打電話問教育局。教育局的回答是:“沒辦法,咱們臨湖的姑娘有眼不識金鑲玉,沒有一個捨身留住他。”
兩個月後,賈茂已經到新單位M市教師進修學院報到了。
接下來就是談婚論嫁。大秋領著賈茂把安北街的小房用石灰刷了一遍。賈茂沒幹過這種活,大秋給他從廠子拿回一套工作服,弄得全身都是白灰。雖然帶著手套,但白灰漿順著衣袖流進去,把手腕燒出了不少傷疤。大秋嫁妝家裡早就給她準備好了,一個大衣櫃,一個大寫字檯,水曲柳木料,據說請的是一個老木工,精雕細刻了好多天才完工,原木花紋,原色清漆,素雅而美觀。特別是那個大寫字檯,賈茂十分喜歡。這麼多年,他天天和讀寫打交道,但所用的都是學生桌或者教研室油漆剝落的老式辦公桌。大寫字檯似乎是專門為他定做的一般,1.4米長,0.8米寬,也是實木本色,十分大氣。賈茂所能提供的就是500元現金。剛開始工作的時候,56元的工資,每月要給父母寄去20元,幾乎沒什麼剩餘。父母相繼去世之後,工資也漲到了72元,但他又成了同事好友的酒肉父母,動不動就拉他去小飯店走一遭,基本也是月月空。大秋清楚獨身男子是攢不下錢的,並沒有因為賈茂對兩人正在組建的小家庭投資太少表示不滿。
登記的時候出現一個小插曲。賈茂去教育局辦公室開登記介紹信,辦事員小黃問她:“是初婚嗎?”
賈茂把“初婚”聽成了“重婚”,就順口回答了個“不是”。小黃就在婚姻狀況攔裡寫個“再婚”。賈茂沒細緻看就拿給了大秋。大秋一看,立刻哭了起來,傷心地說道:
“挑來選去還是找了個再婚的,要找結過婚的,何必等到今天?”
賈茂仔細看看介紹信,才明白怎麼回事,急忙解釋,並答應立刻去教育局更改。但大秋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賭氣回到了老房子,一進屋就哭著說:
“這婚不能結了!”
父母急忙問是怎麼回事,她就把看到賈茂結婚證明上寫著“再婚”兩個字和父母說了。她爸爸吳國良經理還是通情達理的,勸女兒道:
“再婚就再婚吧,已經到這一步了。小賈人還不錯,也沒有孩子,結過婚不算什麼大事。”
母親範傑卻不依不饒。這些年有不少給女兒介紹物件的,有廠長,有科長,就是因為是死了老婆或者離婚的而回絕了。她希望女兒找一個沒有婚史的,因為沒有比較,對女兒能夠一心一意。因此說道:
“這事必須搞清楚,說是沒結過婚,實際上是再婚,起碼為人不誠實。”
於是派小女兒小夏去找介紹人表姨。表姨住的不遠,不到一個小時就來了。表姨一進屋,範傑就指責道:
“小陳,你怎麼搞的,那個賈茂是結過婚的。”
表姨一臉莫名其妙:“不可能能啊,蔣老師向我說過多回,說他家老白在臨湖有個當年的同事,是個大學生,一直獨身。”
範傑道:“這件事你必須給我搞清楚。大秋可是你的親外甥女啊。”
表姨保證道:“大姐,你放心,大秋就跟我的孩子一樣,我不能讓她吃虧就是了。”
表姨第二天上班一見到蔣慧,就把她拉到一旁質問道:
“賈茂結過婚,你知道嗎?”
蔣慧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不可能啊,老白一直說賈茂一直獨身。”她回到辦公室,立刻給白禮打電話,問是怎麼回事。白禮也產生了疑惑,心想:是不是他離開臨湖後賈茂這小子結過婚又離了,他不知道。於是趕緊給林英章打電話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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