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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賈茂更深感意外。在賈茂夫妻來探視過的第三天,大年初七,劉玉敏兒子媳婦要回長春,回去送一送。林英章的女兒林濤晚間看護了一宿,回家睡覺了。病旁裡只剩下張桂英一個人時,聽到外面有人敲門。熟人來探視,一般是不敲門的,只是輕輕開門進來。敲門肯定是外人,或者是別的病房的人來問事或借東西。張桂英開啟門,一個穿著藍色羽絨服、帶著眼鏡的高個中年女子出現在門口,問道:

“林老師、林英章老師在這個病房嗎?”

女子好像是遠道而來,揹著雙肩包,手裡還拎著個黑色小皮包。李桂英一時莫名其妙:“您是……”

來人道:“你不認的。我叫宋玉梅,老林的詩友。”

張桂英更有加莫名其妙了,來看望林英章的有同事、學生、朋友,有師兄、師弟,沒聽說還有師友。也許是室友,什麼時候在一個屋住過的?但除了住院,男女能在一個屋住嗎?

女子徑直走到病床前,林英章一見,不知哪來的力氣,掙扎著坐了起來。住院十一天了,他還是第一次自己坐起來。林英章驚奇地幾乎叫了起來:

“怎麼是……是你?我……我都認不出來了!”

來人是鴨城的宋玉梅。兩人在那年閱卷相識之後,也就每年暑期閱卷的時候見過幾次面。近幾年林英章沒有去批卷,也就沒再見面,只是書信往來。幾年不見,宋玉梅頭上已經有了白髮,眼角邊已經有了皺紋,但身材仍然那樣筆挺,仍然那樣有氣質。林英章有點不相信眼前的場景是現實,以為是在夢中。他用那隻好手用力握住了宋玉敏的手,感覺到了手的熱度,眼前的一幕似乎又是真實的。於是問道:

“你……你怎麼來了?”

宋玉梅道:“不是你讓我來的嗎?說你快死了,讓我來看你一眼。”

林英章道:“我……我沒……沒說啊……”

宋玉梅道:“你寫信說的。還能寫信呢,我一看就死不了。本來早該來了,深圳的女兒回來了,才送走她。正好開學還有幾天,不管怎麼樣,交往了一回,來看看吧。”

林英章道:“我沒寫信哪。我都……不省人事了,還寫……寫信。”

一旁站著的張桂英終於明白,眼前這個女子就是早些年為了她和林英章吵過無數次的鴨城的宋玉梅,就坦白地說道:

“信是我寫的。”

信確實是張桂英以林英章的口氣模仿他的字型寫的。是在搶救的第二天,張桂英坐在急救室外面,心急如焚,不知所以。以為林英章真的活不過來了,就想看看林英章交的幾個女人是真心還是假意。她還有一個毒念,就是老林死了,自己承受亡夫之痛,也不能讓她們好受了。劉玉敏就在身邊,鴨城的那個女人也得讓她來送行。於是讓女兒回家取來她那年收繳的宋玉敏的一封信,假託林英章的口氣寫了幾個字,讓女兒寄了出去。

宋玉梅道:“信不管是誰寫的,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來了,我就在醫院護理幾天。嫂子不要多疑,我和林老師就是詩友關係。他愛寫詩,我也愛寫詩,除了書信往來,沒有別的往來。老林沒有去鴨城會過我,我也沒來M市會過老林。交往這麼多年也不容易,如今大哥有難了,來看看也是應該的。”

張桂英這才明白詩友是什麼意思。宋玉梅不知道的是,她冥思苦想寫的那些詩大部分被李桂英繳獲,有的被燒掉。林英章發現鎖頭無法阻擋李桂英的搜尋,乾脆放到小杜辦公桌裡,讓他代管,宋玉梅的有些詩作才被儲存下來。

宋玉梅來到之後,馬上脫下衣服,到洗漱間洗了把手,坐在林英章身邊守護著他。

下午劉玉敏也過來了,見病房裡又多了個女人,感到很吃驚。別看張桂英平時缺少心機,這時突然變得聰明起來,向劉玉敏介紹說宋玉梅是林英章教過的學生,聽說老師有病特意遠道趕來看望。看年齡劉玉敏當然相信,因為她本是後調到機中的,至於是哪屆哪班的學生也無從問起。

宋玉梅是個很乾練的人,雖然初來乍到,儼然馬上就成了病房的主人。她覺得林英章已經能下地,要鍛鍊走路。林英章身材高大,得有兩個人攙扶。加上他大女兒林濤四個人都守在病房,不休息,有點吃不消,也有點浪費,她指揮道:

“這麼的,四個人分兩班,每個人護理12小時。我和劉老師白班,早晨6點到晚間6點。嫂子負責晚間,晚間6點到第二天早晨6點。晚間點滴也完了,也不用鍛鍊了,一個人就差不多了。孩子有時間晚間可以來陪陪。”

說完又笑著問張桂英:“晚間我在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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