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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麼意思?”
在那樣一個剛剛開放的年代,當著一個沒念過幾年書的女孩,賈茂真的無法解釋,只好拿出語文老師的看家領,說道:
“就是嘴唇,也指動物前端嘴的部分。”
賈茂決不該加上後半句話,四美更加迷惑了:
“什麼?他說我的嘴像動物的嘴?”
最後賈茂只好老老實實地告訴她,“吻”就是嘴,“接吻”就是親嘴,“吻你”就是親你的意思。
四美剛擦過脂粉的臉突然變得通紅,小心翼翼地把信摺好放在上衣的小兜裡,小聲地說了句:
“謝謝賈老師!”
賈茂剛要走,四美又叫住了他:“賈叔,我再問你個事。”
賈茂問道:“什麼事?”
四美猶豫了一會,問道:“你說真有愛情嗎?”
賈茂是學中文的,畢竟讀了不少中外文學名著,其中不乏描寫忠貞愛情的大作,就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有,比如羅密歐與朱麗葉,安娜與渥倫斯基,列文與吉提……”他自知連初中都沒念完的四美不會知道這些,而且把安娜與渥倫斯基也作為愛的典範尚值得推敲,於是沒有再往下列舉。
四美道:“我倒不認識你說的那些人,可眼前的事,沒看到誰家有愛情,至少男人沒有。”
賈茂笑了:“世界是由男人和女人構成的。男人沒有愛情,那女人愛誰去?”
四美執拗地說道:“反正女人都傻呼呼的,男人都是些狠心賊、負心漢。”
賈茂知道四美正在忙著戀愛,有此疑問,估計有些不愉快的事發生,也不便深問,就安慰道:
“真正的愛情是有的,但要有機遇,需要耐心地等待。”
他這話是出自內心的,因為他自己等了十幾年,機遇終於出現了,不僅有了妻子,還和東鄰碰出了愛的火花,但四美是不知道的。
四美嘆了口氣說:“我這輩子是等不來了。”
賈茂笑道:“你才多大年紀,我等到30大多,終於等來了……”他想說等來了愛情,最後改口為“等來了你秋姨。”
四美道:“我能和你比嗎?大學生,大教授,哪個女的不想嫁你這樣的?秋姨人家也有工作嘛,鐵飯碗。哪像我,家裡窮得叮噹響,自己連個正當工作也沒有。”
賈茂安慰道:“沒關係,工作可以慢慢找,物件也慢慢找。”
四美道:“慢慢地,慢慢地,等到猴年馬月!”
賈茂把自己副教授沒報上想調走沒走成,大主任郭萬安慰他的話搬了出來:
“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
四美嘟囔道:“還麵包、牛奶,我家能吃上窩窩頭、喝上玉米麵粥就不錯了。”
賈茂知道四美肯定沒看過電影《列寧在十月》,不可能理解這句話的含義,就沒做什麼解釋,徑自去河堤迎大秋去了。
當賈茂吃過晚飯,寫了一會教案,去衚衕口公廁清理內務、準備回來睡覺的時候,在明亮的月光下看到馬路對面學校的圍牆邊,有一男一女摟抱在一起。男的在裡面,緊貼著圍牆,女的在外面,從細高的身形一看就知是劉家的四美。兩人似在親吻,女孩的身軀不停地左右扭動著。可過了一會,兩人突然分開,開始了激烈地爭吵。賈茂雖然聽不清吵些什麼,但在靜夜中感覺聲音很大。再過了一會,男孩揚場而去,四美也低著頭,默默地走回了衚衕。
大約過了一個多月,這天晚間天下點小雨,到了六點多大秋還沒到家,賈茂知道是回她父母家住去了。這時小業已經上小學,兒子上的小學就在姥姥家對面,平時就住在姥姥家,大秋也經常回老屋去看望孩子。東鄰院子裡沒有燈光,王福夫婦好像也沒在家。賈茂一個人在家有點寂寞,也懶得做晚飯,心想幹脆到飯店喝點小酒吧。出了衚衕,一直往北走,大約300多米,就是一條大街,叫做紡織路,M市最大的企業——棉紡廠就在路北不遠的的地方。對著棉紡廠的大門,路南有一家叫無名居的小飯店,主要是為棉紡廠的工人提供午餐和晚餐的。飯菜花樣不多,但比較便宜。因此大秋不回來的時候,賈茂經常去那裡吃碗麵或者來碗米飯,再要一盤麻婆豆腐,高興的時候,再來2兩酒。賈茂進了無名居,在一張小桌旁坐了下來,一個小服務員立刻跑到他面前,而且是熟悉的甜甜的聲音:
“賈叔!”
賈茂吃了一驚,不由得問道:“你怎麼在這?”
原來是劉家的四美,穿著飯店統一做的一套制服,天藍色的短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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