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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來,情況不太妙啊!聽了梁研的話,大夥兒都有些沮喪。
趙三娘急於尋找鐵證,便不死心地問道:“梁公子,如今那個值夜的夥計還在這兒嗎?在的話,能不能把他叫過來?我想再問問看,說不定多問幾遍,他就能想起些啥呢?”
梁研點了點頭,立刻就把人叫了過來。
值夜的那夥計一出現,趙四娘就覺得眼熟。在她還在努力翻找記憶時,就聽姜荷蓮子和趙三娘衝他打招呼,喊道:“趙大伯”。
原來那夥計名叫趙永江,他的弟弟趙永芳就住在趙老家隔壁,兄弟二人的祖父是趙老爺子他爹的嫡親大哥,兩家也算是比較近的親戚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過趙永江和趙永芳早早分了家,他家在村東,離村西的老趙家有一段距離。加上他幾乎日日在鎮上的梁記上工,就很少有機會來村西,穿越而來的趙四娘自然對他沒什麼印象。
客氣地招呼趙永江坐下後,性急的趙三娘就開始追問起當晚的情況來。
只是如同梁研所說的那樣,趙永江堅稱他那晚一直忙著救火,根本就沒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察覺到什麼可疑的事兒。
值得一提的是,說到“可疑的人”和“可疑的事兒”時,趙永江不停地打起了哈欠。
看在別人眼裡,趙永江這是為了趕路起了個大早,沒睡好才打哈欠的,都不以為意,而姜荷蓮子則抱有不同的看法。她記得前世時燕雲衛中的某人曾說過,有時候人們打哈欠並不是因為沒睡好,而是因為內心焦慮,需要藉此來紓解一番。思及至此。姜荷蓮子心念一動,立即仔細觀察了一下趙永江,發現之前一直正襟危坐的他開始時不時用手搓起腿來——據那人說,審訊時受審者若是不停地搓腿,或者是審訊者正在逼近一些受審者不想提及的問題,或者是受審者對其所必須回答的問題表示憂慮,又或者是受審者正在說謊!
趙永江表情很真摯。目光很誠懇。怎麼都不像在胡說八道。然而,他於不經意處露出這麼多不尋常的舉動,還是勾起了姜荷蓮子的懷疑。鑑於對燕雲衛偵訊手段的信任。她認為,照此看來,不管出於何種動機,趙永江都極有可能沒有全講實話。多半還有所隱瞞!
儘管姜荷蓮子察覺出了趙永江的不對,但她沒有立即進行逼問。依然默默地坐在一旁靜觀其變。
趙三娘可沒這麼沉得住氣,當她發現問不出火場相關的線索,登時急得團團轉。心急如焚的她索性也不坐了,站起來繞起圈子來。
趙四娘被自己二姐繞的頭暈。又不敢深勸,一副憋屈的小樣兒。
姜荷蓮子見狀,忙開始想辦法解圍。她心念一動。便挑了一個足以轉移趙三娘注意力的問題問道:“趙大伯,都說趙家二郎是因為和他爹吵了嘴。一時不忿,就幹了殺人放火的勾當。就連趙家四叔那‘教唆殺人’的罪名,據說也是源於這場爭吵。這套說辭我是萬萬不信的!不過他倆吵嘴應當是真,你可知道他倆為啥要吵嗎?”
這個問題挑得妙!趙三娘一聽,就立刻停下那躁動不安的腳步,轉而看向趙永江,期待著他的答覆。
那麼趙永江能回答得出來嗎?畢竟這種不光彩的爭吵八成是關起門來進行的,按理來說,住得並不近的他是不太可能知道箇中詳情的。
然而,別看趙永江和趙永忠屬於同款,都是“只幹實事,不說廢話”的型別,平時不怎麼多話。但他的媳婦兒程氏卻是出了名兒的愛說話,最大的興趣就是和人閒話家常,整個趙家村裡幾乎就沒有她不知道的事兒。
姜荷蓮子覺得,有這麼一個“包打聽”的媳婦兒在,再加上他的弟弟一家就住在老趙家隔壁,趙永江或多或少會聽說一些趙二郎和趙永年吵架的內情。
果然,趙永江不僅知道,還知道得相當詳細。
據他介紹,自從肖家搬進趙家老鋪後,肖永業就開始想方設法地插手鋪子裡的生意。儘管趙家二房處處提防著肖家人,輕易不讓他們沾手,可做生意很有一手的肖永業很快就發現趙永年做假賬,還察覺到趙永年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不在家。趙永年自己解釋說他是要去外地進貨,可從來也沒見他帶什麼像樣的貨回來,這就引起了肖永業的疑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於是肖永業就在趙永年再次出遠門時,派身手敏捷的家丁遠遠跟在後面。跟蹤幾次後,終於讓那家丁發現趙永年在縣城裡另開了一間鋪子,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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