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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容特地跑來曝出這麼大的料,原本是想要欣賞一下趙四娘捉急的小樣兒,卻失望地發現人家絲毫不為所動(其實人家是在犯迷糊好吧),登時覺得怪沒意思的。於是他也懶得拐彎抹角了,直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原來本月十五晚上長樂鎮上的趙家老鋪忽然著起了大火,儘管更夫及時發現後敲鑼示警,使得北街大半條街上的人都聞訊前來救火,無奈火勢太大,不僅趙家老鋪被全部燒光,就連和它相鄰的兩間鋪子也被殃及,給燒燬了一大半。
這麼多房子一下子全被燒掉,就已經夠讓趙家人慾哭無淚的了,誰想趙奕宏忽然發現逃出來的人當中並沒有他爹趙永年,就立刻衝進廢墟里救人。雖說那時火已經滅了,可廢墟里面一片狼藉,還有幾根房梁要倒不倒,貿然衝進去極有可能受傷,再加上都燒成那樣了,就算趙永年真在裡面也不可能活著救出來了,於是大夥兒忙把趙奕宏從廢墟里拉了出來。直到第二天天亮後,眾人才在廢墟里找到了被燒得面目全非的趙永年。
一夜之間,趙家二房不但房子被燒成白地,還出了人命,真可謂是禍不單行。就在大夥兒還在嘆息他家流年不利時,趙永年頭七那天,一隊官差忽然殺到了老趙家,將趙永年的棺材連同靈堂上的趙奕宏一起拉去了縣衙。不久後官府就宣佈趙家老鋪的大火乃是人為縱火,目的是掩蓋趙永年的真正死因,而謀殺趙永年的兇手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親生兒子趙奕宏。
“趙二郎殺了趙永年?這不能夠吧。”趙四娘喃喃自語道。
迷糊的她終於想起來“趙奕宏”是趙二郎的大名,可她怎麼也不敢相信老趙家那個賊窩裡唯一心善的孩子會謀殺親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四娘連珠炮似的發問道:“憑什麼這麼說?人證物證都齊全嗎?還有趙奕宏他認罪了嗎?”
王容見趙四娘如此關注自己所說的內容。不由得嘚瑟了起來,賣弄道:“案子裡的詳情一般人是不可能瞭解得很清楚的,最多也只能聽說個梗概。可我是誰呀?我能是一般人嗎?別人知道的我都知道,別人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趙四娘在心裡翻了無數個白眼,卻在臉上扯出一絲微笑,恭維道:“是是是,王公子可不是一般人。那麼厲害的您現在就給無知的我講講這件案子的詳情唄!”
王容微微揚起頭。傲嬌地哼了一聲。方才講述起來:“如今的靜海縣令皮茂聲最是昏聵,他辦案子不講真憑實據,從來就只認銀子。手上冤假錯案無數。不過這回他倒不是亂判一氣,這辦案還算有理有據。
“縣衙的仵作仔細檢查過趙永年的屍身,他身上共有兩道深淺不一的刀傷,右側肩胛骨一刀。心口一刀。右側肩胛骨那一刀較淺,無關緊要。而心口那一刀極深,中刀後絕無生理,應當就是致命傷。由此可以推斷,趙永年在火災發生之前就應該已經氣絕身亡。
“至於官府為何會認為趙奕宏具有重大作案嫌疑?其一。最初起火時家住趙家老鋪的他沒有隨眾人一起逃離火場,甚至當時沒有人在火場附近見過他的蹤影,直到火勢差不多控制住了才看到姍姍來遲的他。這點就很讓人懷疑。其二,趙奕宏在衝進廢墟里徒手翻找趙永年時。雙手受了嚴重的燙傷,把他送去濟生堂就醫時,申大夫並沒有在他身上找到其他傷口,卻在他的衣襬上發現少量乾涸的血跡,這點就更讓人懷疑。再結合有人證實,火災發生前幾天趙奕宏曾連日在趙家老宅和趙永年發生過激烈的口角,說過自己恨透了趙永年,要和他斷絕父子關係,這就具備了殺人動機。
“如此一來,可以稱得上人證物證俱全。即便趙奕宏熬刑拒不認罪,被判有罪也是*不離十的事兒。”
趙四娘前世就不大懂法,到這兒之後也沒長進到哪兒去。不過看著法律題材的港劇長大的她至少知道,以上所說細論下來都只是間接證據。放在前世,就憑這些多半還不足以定罪,要判有罪往往還須拿出更為強有力的證據來。然而,這兒可不講究什麼“疑罪從無”,要是官府懷疑你有罪,你卻無法證明自己無罪,那對不起了,你就是有罪,無數冤案就是這麼來的。
趙四娘眉頭微蹙,這種法律環境對趙二郎非常不利,要想洗脫罪名,完全得靠自己。她很想知道始終沒有認罪的趙二郎是如何進行自辯的,便問道:“關於這些疑點,趙奕宏是怎麼解釋的?”
王容翹起二郎腿,幸災樂禍道:“哎呀呀,那傻缺還不如不開口呢!壞就壞在他那口供上了。問他那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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