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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得嘴都歪了。只要能撈到錢,哪還顧得上啥兄弟情義?‘見錢眼開,六親不認’說的就是他這號人。
“可不知咋整的,這回他居然死活不肯幫著他爹孃去找趙永忠一家的晦氣,找盡藉口貓在窩裡不出!嘿,明知道是塊大肥肉,這傢伙愣是沒張嘴去咬,也真真是活見鬼了!”
“行了,這事兒沒成便罷了,不必多說。”梁研眉心微蹙,不耐地擺了擺手。
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還真嚇一跳——這趙永忠家也不知交了什麼好運,手裡居然捏著那麼多好方子,著實讓人動心。又恰逢老趙家的外嫁女出了那麼大的“風頭”,他這才臨時起意,打算把這趟水攪得更渾,到時好來個渾水摸魚。誰知天不遂人願……
區區幾張方子,能弄到手固然很好,弄不到也就罷了。只是,那個臭丫頭是什麼眼神?鄙夷有之,厭惡有之……哼!她是個什麼東西,渾身瘦的都沒二兩肉,活脫脫一個乞丐,居然還敢瞧不起我!
梁研握緊拳頭,試著平復心中的惡氣,幾息過後,方才問道:“這趙永忠年不過三十,論理他家閨女最多也就十五六歲吧?今日我見他身邊跟了個十*歲的姑娘……莫不成是他侄女?”
“十*歲?那八成還真是他的侄女。您是不知道,他這侄女呀……”嘴碎的夥計為了討好少東家,不一會兒就把人家姑娘的老底揭了個底朝天。
原來是個苦命人啊……
梁研右手輕輕把玩著盛有半盞清茶的白瓷茶盞,眼神在跳動的燭光下顯得晦澀不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轉眼到了次日,心裡存著事兒的趙四娘睡得極淺,窗戶紙剛透出一絲光亮,她便醒了過來。
不過趙四娘早,趙元娘母女更早。等到趙四娘收拾乾淨邁出房門,早飯已經做好擺在了桌上。
趙四娘聞著濃濃的豆香,一時間頗有感觸。
“許記已經有兩天沒開門了,聽說許家人昨兒個就回了老家。不過,人回去了,還是沒忘把休書連同許慧兒一起捎給老趙家。”趙元娘一面用著早飯,一面把方才買豆漿時打探來的訊息告之趙四娘。
“大姑子做出這樣的事兒,被休是難免的。只是可憐了慧兒這孩子了。”宋氏嘆道。
趙四娘和趙元娘對視一眼,心裡不約而同地想道,許慧兒確實可憐,不過一夜間,就由許家的塊寶淪落成了根草,還是根父不詳的雜草。唉,其實她真心無辜呀!
前世裡,趙成藍在許繼業死後,帶著許記豆腐坊改嫁給了喬福生,姦夫淫婦湊成對,著實嘚瑟了一陣子。幸而報應不爽,沒多久溫家倒了,老趙家隨後也倒了大黴。見風使舵的喬福生擔心連累到自個兒,趕緊休棄了趙成藍,以示和老趙家一刀兩斷。不過,喬福生倒是沒捨得把許慧兒直接扔出家門,而是將她賣進了火坑,就為多換幾兩銀子花銷。
把親閨女賣進火坑!這得多禽獸呀?更何況,趙成藍自從嫁給喬福生後就再也沒有開懷,也就是說許慧兒若是喬福生的閨女,當是他唯一的孩子。他能捨得?由此想來,許慧兒應是許家的血脈無疑。
不過,是與不是和她們又有什麼相干呢?無論許慧兒的親爹是誰,她的親孃是趙成藍那是明白無疑的,光衝這一點,她們就不想摻和進去。
然而,趙四娘姐妹不想找事兒,事兒卻接二連三地找上了她們。
吃罷早飯,趙四娘也不忙著盤算如何改裝鋪子,就拉著趙元娘躲進後院,尋了個清淨的地方開始咬起耳朵來。
兩人合計了半天,還沒等弄出個頭緒來,門板就被敲響了。
開門一看,原來是趙永忠,與他同行的竟是蘇記的周掌事。
這位幽州第一商行的大掌事帶著滿臉歉意,特地向趙四娘賠罪來了。
對於這個辦事不牢的周掌事,趙四娘心中確是有些嘀咕的,但感激之情要遠大於責怪之心。再加上人家竟親自登門道歉,僅存的那絲怨氣立時煙消雲散,趙四娘甚至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本就不是什麼大事,雙方又都有意深交,於是很快就繞過賠禮道歉這一說,轉而天南海北地侃起大山來。
許是帶著歉疚,今日的周掌事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趙四娘當然不肯錯過這個絕佳的機會,認真打探起靜海縣城乃至整個幽州的大小事宜來。
只是這麼融洽的談話未能持續太久,門板又一次被敲響了。
這一回來的是趙四孃家的好鄰居趙永芳,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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