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四十九章 見著就打,趙四孃家,璇源,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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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人一見宋知言如此,個個都覺著腦仁子疼,就連五歲的宋知語都道:“不好啦,知言哥又要打架啦!”
姜寶勝也覺得宋知言太過好鬥了一些,在還沒搞清楚狀況之前拉架可以,但哪好二話不說動手就打呢?行事未免過於魯莽。
不過姜寶勝到底擔心宋知言的安危,生怕他會吃虧,忙把跟在後面的梁記夥計招呼了過來,然後帶頭衝了進去。
剛剛站在外面只顧看人打架,並未沒留心周遭。一進藥鋪,這才發現裡面一片狼藉,地上全是各種藥材不說,桌椅板凳也全部都被掀翻了。
就在宋知言衝進來的前一刻,那少年可能是抽人抽得太兇手掌生疼,便棄巴掌不用,轉而一腳踹倒那婦人,抓起婦人的頭髮就把她的腦袋朝地上的青磚上狠狠地撞。
當宋知言衝過來的時候,那少年還沉浸折磨人的樂趣之中,渾然沒有發覺有人靠近,直接被宋知言用扁擔在腦袋上砸了一下。他只覺耳邊嗡的一聲,不覺鬆開那婦人,下意識地伸手捂住腦袋,發覺觸手乾燥,忍不住呵呵笑了兩聲:還好沒有被開瓢。
宋知言根本不等那尚在傻笑的少年反應過來,手下不停,接著猛打。一根尋常的扁擔在他手中舞得虎虎生風,霎時間就在那少年全身都敲打了一遍。不過這回他下手很有分寸,避開了那少年的頭頸等要害之處,只向打人最疼卻無關緊要之處下手。
等姜寶勝和那倆夥計進門來的時候,那婦人依然躺倒在櫃檯前面,那少女卻趁機脫離了那漢子的魔爪,此時正跪坐在那婦人的身邊,正把手帕按在她的頭上止血。
那廂宋知言正舉著扁擔追著那少年打,那少年渾身狼狽不堪,正抱頭亂竄。
不過那少年的同夥顯然不是個好相與的,正舉著一把腰刀躍躍欲試,一看他就是想要趁著宋知言不備偷襲一把。
縱然那同夥還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並未把鋼刀從刀鞘裡抽出來,可被帶著刀鞘的腰刀砸到也是一件很要命的事兒。
眼見那同夥就要出手,姜寶勝哪能讓他得逞,二話不說撈起一張倒在地上的長凳就往他身上砸過去。
不得不說,姜寶勝幹活是把好手,打架也很老道。他準頭極佳,一下子就砸中了那同夥的右臂。
那同夥不但腰刀脫手,人也向旁邊踉蹌幾步,差點兒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四對二,姜寶勝這方依舊持有“大型武器”,對方卻失去了腰刀,很快就鎖定了勝局。
就在姜寶勝鬆了一口氣時,藥鋪裡又走進來一箇中年漢子。
那中年漢子一看肖守安和他的同夥被拿住了,便厲聲喝道:“大膽刁民,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膽敢襲擊官差,不要命了?”
姜寶勝聞言,心裡咯噔一下。
姜寶勝在府城日久,和府衙的捕快也頗有來往。此時定睛一看,那同夥和新來的中年漢子雖然身穿布衣,可他們手上拿著的腰刀確實是官差專用的制式腰刀。這種腰刀是不許民間人私自佩戴的,也就是說這兩個人還真是官差。
不管孰是孰非,和官差鬥毆都很難善了,這事兒搞大發了!
“官差怎麼了?官差就能隨意傷人了?”宋知言毫不畏懼,高聲質問道。
其實,宋知言雖然熱血,但也不是不分青紅皂白之人,如此行事自有他的道理。今日之事,雖然他還未曾瞭解箇中詳情,但他可以斷言,肖守安肯定是加害者一方,故而才會連問都不問就果斷出手。
原來宋知言和肖守安也算老相識了,兩人曾在胡逗洲打過好幾次交道。
事情還要從頭說起。身犯死罪的肖守安被改判為流刑後,就被髮配到了胡逗洲,恰巧也被送到了王家渡屯田。臨行前肖家曾想方設法打點過押送的官差,還給了肖守安一大筆銀子應急。因而,同樣是被充作軍戶屯田,肖守安的日子過得要比宋家輕鬆太多,平時只要做做樣子,根本不需要賣力屯田。
這一閒下來,肖守安便要生事。平日和鄉間的二流子吃酒賭錢不算,還打起了村裡大姑娘小媳婦兒的主意,時不時沒羞沒躁地出言調戲。
這一日,肖守安喝了二兩黃湯,大白天的就起了壞心。浪蕩在鄉野間的他眼見四下無人,拉起一個在田埂邊勞作的小媳婦兒就想和人家鑽草垛,根本不理會對方的拼死反抗。
這小媳婦兒不是別人,正是宋氏的么妹也就是宋知言的小姨宋雲脂。
恰好那天輪到宋知言來給在田間除草的宋雲脂送飯,就被他撞上了那令人目眥盡裂的一幕。
這還有什麼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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