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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都沒栓,一地衣裳鞋襪,正疊作一堆,口裡親親愛愛叫個不住,王大郎吃這一嚇立時洩了,祿兒兩條光腿纏了他的腰,也是驚的大叫一聲。
兩個還沒起來,蘇氏“噼哩啪啦”悶頭就打,王大郎倒在床上往著命根,祿兒身上捱了幾十下,蘇氏揪了她的頭髮把她拖出來,開了門趕到大街上。
整個巷子的燈一盞盞亮起來,也有那眼明的看出些來,可蘇氏做人那樣,才來就鬧翻了,哪個出言提醒她,都等著看笑話呢。
一個個披了衣叉了手開啟窗子探出頭來,祿兒還光著身,散了頭髮跪在地上發抖,便有那起子無賴吹哨兒,還嘖嘖有聲,祿兒又羞又怕,遮住了上面遮不住下面。
蘇氏一氣的罵著下賤貨,又嚷是祿兒殺了她兒子,夜裡看顧不過來,丫頭幫著帶孩子,誰曉得這兩有沒有趁著她困幹那勾當,這一想更是氣恨,一下下照著要害抽打。
鬧得一聲比一聲響,口裡痛罵痛哭跺著腳,手上還打不停:“你個下賤□□,小淫種子,你還敢勾引人了,看我抽不抽死你。”
王大郎縮在屋子裡不敢出來,他剛興頭來了,蘇氏又常打罵祿兒,便哄她要把個母大蟲休了,反正她也沒得兒子,往後扶了她當正。
祿兒聽了心裡歡喜,一緊一緊的正在妙處,誰知道這母大蟲竟推門進來了,還照著就打,他怕傷了根,拿被子捂了,套上衣裳,捂了臉不敢出門去。
蘇氏打罵一回,沒了力氣,一口唾沫啐上祿兒的臉,背身進門,把門一栓,不叫她進去,祿兒怎麼拍門也不開,身上邊布都無,還是有人看見她可憐,從樓上拋了件衣裳下來,將將遮到腿。
哪家都不敢攬這樣的事,關了窗門回去睡覺,第二日起來,祿兒跳了河。
官差到家裡來拿人,蘇氏把身契往外一拋,嘴裡還要不清不楚,罰個奴,打一頓又沒有折她的手腳,傷口雖然駭人,卻又沒破皮又沒流血,只不過皮肉痛楚,在外頭關一夜又凍不死人,她自家想不開跳了河,有甚個好說。
“若不是死了,我且將她賣到那地方去,不是張著腿離不了男人麼,讓她樂去!”蘇氏到底還是給帶回去問了話,那身契上寫明瞭立契之後,任憑教訓,倘若山水不測,各從天命。
只教訓一頓又給放了回來,王大郎躺在床上,蘇氏看看他冷笑一聲:“斷了不曾,斷了我好給你延醫,若是沒斷,少不得還叫你多出出力,再生個兒子出來,也好全了我爹孃的臉面,不叫女兒被休回家。”
祿兒死都死了,蘇氏一文銅板都沒出,拖屍的扔到亂葬崗去了,往那兒一扔還有什麼好的,早晚叫野狗野貓兒分吃了,蘇氏心裡覺得痛快,她這是把兒子的死也算在祿兒頭上了。
王大郎在床上躺了整整一旬日,那東西再也立不起來,蘇氏也不給他喝藥調養,只嗑了瓜子,一邊吃一邊罵,到飯點兒便出去買一碗來吃,吃的剩湯殘汁,才饒一口給王大郎。
他傷了命根,正虛弱,再吃這些哪裡養得回來,便拿話哄了蘇氏,說些日後好好過的話,蘇氏冷笑一聲:“咱們又不無出,往後招個女婿上門便是,那是非根斷就斷了,老孃且不稀罕。”
既進了衙門,朱氏少不得要去看,把私房全貼了進去,看見兒子這樣趕緊給請了大夫,兩邊都病著,她哪有那麼些個精神兩頭跑,顧得一頭顧不得另一頭,等王大郎能下床了,才看見鍋灶下邊許多扔出來藥材,這才知道蘇氏藥照煎,卻把藥材拿掉些,他一巴掌想拍過去,叫蘇氏砸了碗,拿了碎瓷要跟他拼命。
兩個鬧得不可開交,蘇氏也不信王大郎能在外頭折騰齣兒子來,一意對女兒好,可寶妞已經呆在王家這些年,跟親孃親不起來,才有了弟弟,一個個眼睛都只盯住他,哪裡還想著對女兒好一些。
蘇氏把全付心腸換到女兒這裡,寶妞卻再不領情了,在坐的哪個不知道王大郎家裡那點事,紀二郎笑著舉一舉杯子,又說些討人喜歡的吉利話,說王老爺這是去金陵城享福去了。
朱氏剛還喪氣,再轉念一想,等王老爺走了,兒子兒媳婦便能回家來住,還有甚個不滿意的,守著個摳不住銀錢的丈夫,不如跟兒子一道過,她心裡不滿意蘇氏,可蘇氏卻不似原來那麼聽管教了,兒子身子還虛弱,人一下子瘦得只有骨頭架子了,一家子住在一處也好給他好好調養。
這一家越慘,王四郎越是滿面春風,桌上說些給王老爺安排幾個小廝侍候,一個院裡又給他置辦些什麼東西,一樣樣的說不盡,聽的槿娘意動:“爹既在那兒,咱們也該走動的,我跟去侍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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