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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娘捂了心口:“可不興做那傷天理的事兒,你還待怎的?”

王四郎“哧”笑一聲:“哪兒就傷天害理了,寡婦懷孕,你曉得是哪一個的,滿濼水我好給她尋出十七八個相好了,紀二郎要認子,也得看那十七八個爹肯不肯呢。”

這事兒倒是說不清,秀娘要笑又忍住了:“只盼著他以後收了心罷,男人犯混,吃苦受罪的,可不是女人。”說著又想起梅姐兒來,蹙蹙眉頭,小姑子好歹跟了她幾年,是她瞧著長成的,可看她那個扶不起來的樣子,秀娘又氣不打一處來,她自家也是好性兒的人,可好性不是怯弱,小事不計較,大事卻得立住了,萬家一家爬到她頭上屙屎拉尿,她還只知退讓,哪裡像個當孃的人。

桂娘卻又不同,蘿姐兒眼看著要說親,她便是為了女兒也要把事瞞住,哪裡知道丈夫禽獸也似,半點不顧顏面,不是沒有媒人上門提親,可那家風正的人家怎麼肯娶蘿姐兒進門。

衙后街也有個媒婆,有人央她幫著說合,上門的不是寡婦兒子討媳婦,便是那磨剪刀的,賣秋油的,俱都是過不下去了,貪圖那一封嫁妝才上得門來。

桂娘使了銀子使了布,叫媒人婆留意那些個坐館教書的,家裡有小產業的,不說開門幾間到底幾屋,總要用三間屋,便是這樣的人家,竟一個也無。

徐娘子自兒子說了那話,思想著可不能尋慣常熟識的媒人婆打聽,拎了一條豬舌,又拿草繩兒串了兩斤肉往衙后街去了,那媒人一見徐娘子就曉得生意上門,她吃得這碗飯,這條街上有個風吹草動哪有不知道的。

給徐娘子點了一盞茶來,舀了一勺子芝麻,又泡上兩個核桃,端了遞過去,臉上堆了團團的笑意,手裡又給她桂圓瓜子擺了個茶碟端出來:“徐家娘子,一向少見,今兒是吹得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誠哥兒可是個吃香的,家裡開豬肉鋪子,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家道殷實,又有屋又有鋪,算一算頭上頂著十間屋,模樣生的又不壞,一膀子好力氣,作女兒的嫌棄他殺豬,當孃的還要附了耳朵過去:“傻閨女,往後你才曉得有力氣的好。”

當孃的看著這樣的女婿都流口水,若不是誠哥兒生了這個愣性子,哪裡能拖到如今,早七早八就定了人,他要挨著人過,那大姑娘小媳婦俱都紅臉。

媒人婆見著徐娘子譬如撿了金元寶,若是對家是誠哥兒,還有哪一家的親事作不得,擺上果碟兒就笑:“叫我猜一猜,怕是無事不登門,為著兒子來的罷。”媒婆心裡一本帳,既是來尋她,怕是這樁婚就要落在衙后街了。

這一條街俱是小吏,徐家哥兒要結親,兩邊也算是襯頭,正笑得花眉笑眼,徐家娘子問了一句:“我來問問,那紀家的姐兒人品如何。”

媒人婆那張臉跟就拉簾子似的拉了下來,她尷尬笑一笑,推了茶過去,徐娘子急了:“這有甚說不得,可是這姑娘結了親?”

媒人婆眼睛往那一隻豬舌頭上瞧了瞧,嘆一口氣:“哪家敢跟他家裡結親,徐娘子也是街上走動的,怎的他家的事兒,通一字不知?”

抓了把瓜子把紀家的事兒全說了:“這麼些年也不曾見這過渾成這樣的男人了,外頭生了個,抱回來便是了,你且不知道那桂娘好性兒,哪有個不依的。憑著我爹是縣丞,還有那麼個有錢的弟弟,便是洗腳水也讓我家那老東西去打,她是樣樣周到,伏低做小,紀二郎恁的連個好臉子都不給她瞧。”

街坊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打老婆打的滿街都聽見也不是一回兩回,媒人嘆一聲:“好嘛,這舊年王家去金陵,他倒跟個寡婦勾搭起來,連兒子都養下來了,咱們這幾個串門子說姻緣的,也時常聚一聚,彷彿聽說,要把女兒說給姘頭表兄家的兒子,我當時便拍桌子,哪個作了這門親,哪個傷八輩兒陰德呢。”

徐家娘子不聽便罷了,一聽立起了眉毛:“竟還有這樣不要臉的男人,若是我,殺豬刀侍候!”說著又平了氣,想著兒子那悶頭樣兒問:“那這家的姐兒,怎樣?”

媒人婆見她是實心想娶的,讚一聲:“也虧得這個姐兒,娘叫打傷躺在屋裡,家裡家外一個人張羅,做些針線活計養活孃兒兩,倒是個立得住的。”

她說完了又拍拍徐娘子的手:“徐家娘子是個爽利人兒,我也不說那暗話,若把小娘子挑出來看,老身心裡數一回,似她這樣挑不滿一隻巴掌。”說著伸出五指比了比,接著又一面笑一面遙頭:“可若要把孃家擺進去,她便從頭五個,掉到底兒了。”

徐娘子臉上色變,眉頭也皺了起來,立起來告辭:“叨憂媽媽,我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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