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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家還得意呢,只以為自家要出個作官的老爺了。
汪文清誰也瞧不上,當年說親的時候若不是瞧著王老爺有一官半職,怎麼也看不上槿娘,嫁進才曉得她不識字,“嗚呼哀哉”不知嘆了多少回,紅袖添香的美夢碎成了渣渣。
他也從不跟王四郎論兄弟,只為著他是個白身,又瞧不上紀二郎,覺得他粗蠢是個武夫,出去交際瞅見他們連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大街上叫他,若叫“文清兄”那他必得回頭與人作揖,若是喊姐夫妹夫,那必是當聽不見的。
王家大女兒嫁到了外地,尋常不回來過年,四女兒把姨母那兒當家,不過了十五不會回來。攏共這些個人就算是到齊了,沈氏桂娘一併擺席,槿娘寄著兒子到灶下,拿起一碗沒動過的雞挑出裡頭的雞肝兒餵給兒子吃,再笑嘻嘻的拿了碗擺到席上去。
汪文清看著文弱伶仃,到擺上席了,一屁股就往肉菜多的地方坐,剛動筷子手一伸把個沒切開的雞腿兒挾到碗裡。
在座誰都曉得他的毛病,王老爺的眼兒都不往他那邊掃,只吩咐一句:“我帶了好酒來,開了壇兒,大家且吃幾盅。”
王老爺的女兒們都會吃酒,他便買了壇雙料茉莉酒,沈氏早早備好了杯盅,大小姑子一氣兒就喝下半罈子去,桂娘還勸:“這酒甜水似的,你也吃一盅兒。”
這話給蓉姐兒聽進去了,等沈氏吃了兩盅雙頰暈紅轉頭看見蓉姐兒自兒鑽到內室去了,她把舀酒的竹酒構裡剩下的一個底兒全喝了,總有半杯的量,也不哭不鬧自己去躺著,無奈想爬上床又腿短,只把臉擱在床上,人已經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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