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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興趣再陪你萬年,等下一位夜魅出世了。不過,以肉身方式誕下的靈體,還能再次傳承嗎?”
邊發著疑問,邊舉起纖腕,一擊腕上沉凝而厚重的臂釧,青芒一閃,一枚車輪大的古樸圓環現在空間中。
五指一彈,一轉,圓環平鋪在身前,蒙上了一層水光,透過水光,魔界夜宴的一切盡收眼內。
纖手一拂,水鏡再換畫面,一個小小少年在父母的抱持下幸福地睡著。
嘆口氣,天孫溫柔自語道:“你可真是我命中的魔障啊。
此生此世,永生永世,世世相隨,代代相伴……
當初起誓是容易的緊……多少代了?我已計不清了……愛你多還是恨你多,我也計不清了……”
第六回 再戰黃沙
美人如玉,劍氣如虹。當如玉的美人配上如虹的劍氣時,唯一的後果,便是……
由於玄與淚公主“交誼匪淺,感情深厚”,在淚公主的“殷勤相勸”下,眾人“盛意難卻”,因此在魔界再留數日,讓淚公主好好盡她的“地主之誼”。
這些話,是玄在見到淚手中把玩著靈光劍時,含淚宣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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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的臥室內,錦裳如雲,珠泊迤邐,嫋嫋的輕煙下,青衣人背倚玉榻,奉著琉璃盞微微發呆。
珠光折射下,那張清冷的容顏華豔無端,耀眼生輝,滿室的珠光寶氣竟不能增減其半絲風采。
聽著屋外的喧鬧聲逐漸遠去,四圍重歸寧靜,青衣人呆滯的神情漸漸有了轉變,一抹深沉的微笑掛上了薄薄的唇角。
玄在儀和淚的陪伴下,絕對是自身難保,無瑕他顧,沒心思來顧及自己了,憐夕呆在室內閒極無聊,一定會鬧著要出去探險的,而他昨晚便藉口身子不適而留在房內,因此今日可以不用出去。這樣一來,終於只剩下自己了。
再一笑,立起身,扯了扯躺得有些皺的衣衫,梵悄然出門。
魔界御書房內,軒一手拿著公文,一手撫著額頭,口裡念念有辭,不知是在罵著誰,或許是在罵著自己也說不定。每隔片刻,就放下手在桌上計算著,而計算的結果總是讓他的臉色更黑了一層。
“叩叩叩……”
忽如其來的敲門讓軒一陣心驚膽顫,長老今日明明已陪天界的憐夕出門了,難道又半路折回來嗎,那這一桌自己的外快讓他看到,不就完蛋定了嗎?
當下,軒一邊吼著“不見不見,老子今日誰都不見,別再來煩了~~~~”
一邊用風捲殘雲的極疾之速將桌上的東西三兩下統統掃進袖內,同時用有若七手八腳之快的程度,重新佈置桌面。
屋外靜了片刻,清朗之聲有若崑山玉碎,冰冷悅耳,道:“夜梵不過有一事請教陛下,不會耽誤陛下太多時間,還望軒陛下答允一見。”
“啊,是夜梵殿下啊,本座真是太失禮了,請進來吧。”抹了冷汗,軒無力攤在帝座上,拂開門口的禁制的同時,圓滑的交際用語想都沒想就流落出口,內心暗襯,以虛夜梵的特殊身份的確能讓待衛不用通報而入,難怪自己會把他誤當成長老,唉,積威之下,想要翻身真是難了。
含笑而入,目光掃處,對軒那漲鼓鼓的兩袖不表意見,梵微笑道:“打擾了。”
以讚賞的目光掃過梵極為賞心悅目的笑容,一身青衣更顯得他清雅風流,不染纖塵,讓人覺得這青色只是為了他才產生的,再合適不過了。軒笑道:“哪裡,方才是本座失態了,還望夜梵殿下莫怪啊。不知殿下有何事求教呢?”
沉默片刻,梵走近軒身邊,伸出手,道:“前日祭師曾說,梵身上有雙重封印,其中一重暗系封印來自陛下長輩之手,因此梵來向陛下求證。”
對虛夜梵的開門見山,直道無遺,軒一時反映不來,和聲笑著虛應道:“噢,是嗎,這個本座倒不曾聽說過。”心下卻如車輪般轉動不停。
梵微笑地有些黯然,道:“軒陛下不用多慮,梵只是想對自身狀態有個更多的瞭解罷了。此事只是梵個人的小小心願,與天界無關,自也與魔界無關。”
軒眨眨眼,微笑道:“是嗎?只是本座所能做的,聖陛下與玄長老也都可以做,夜梵殿下何不向此二人求教。偏來向你們天界的大敵求教,豈不是本末倒置。”
梵抿抿唇,有些無奈地低眉垂睫,細細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每一顫,都顫在軒的心上,令軒的心,有若收縮過度般,不由痛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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