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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就只能那樣。
這是這種人的悲劇──更可悲的是這種人自己完全不知道這是悲劇!
我當時輕輕嘆了一口氣,道:“你以為根據個人歷史資料,就很瞭解令堂的過去了?你以為她會把一切都告訴組織?”
於是的臉色難看之極:“如果經過了那麼多次審查,她還一直在欺騙組織,那她就是不折不扣的叛徒,我對她的過去,更加沒有興趣知道!”
我冷冷地道:“她當然有欺騙組織的行為──她保留了一個天大的秘密,相信這個秘密和組織有重要的關係,你難道不想深入研究?”
於是笑起來,笑聲聽起來很可怕,她道:“她到死也還沒有說出那個秘密來,如何深入研究?”
我這時候已經有了一定的如何深入研究的想法,所以對她的這個問題,我可以立刻回答。我道:“她在說到正題之前──也就是快要說出秘密之前,說的是她上吊自殺獲救,要深入研究,就可以從那件事開始。”
於是聽到我這樣說,瞪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事情一樣,怔了一怔之後才道:“她自殺?上吊自殺?她怎麼會自殺?她為甚麼要自殺?”
從她發出了這一連串的問題來看,她顯然對賽觀音的過去,一無所知,真不知道賽觀音一直以來,向組織“坦白交代”了一些甚麼資料來胡弄組織,想來很是可笑。
賽觀音為甚麼要自殺,說來話長,我只好道:“就是因為那場山洪暴發──”
剛才就是說到了山洪暴發,黃蟬突然出現,沒有繼續下去。這時候於是十分惱怒,提高了聲音:“甚麼山洪暴發!那和她要自殺有甚麼關係!”
我道:“組織把一群烈士和重要人物的孩子交給她負責照顧──”
我才說到這裡,於是就臉上變色,又驚又怒,竟然向著床上賽觀音的遺體頓足罵道:“你真是不知輕重至於極點!這是國家最高絕頂機密,你怎麼能夠隨便對人說!”
我冷笑:“她不是隨便對人說,而是在經過了幾十年考慮之後才決定對我說的,而且她要對我說的機密,遠不止此!”
於是喘著氣,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我又道:“譬如說,在山洪暴發之後,她負責看顧的所有孩子全都死了──她就是為了這個,才要上吊的,奇Qīsūu。сom書不知道她後來又如何欺騙了組織?”
於是剛緩過氣來,又聽得我這樣說,她厲聲道:“衛斯理,你他媽的在放甚麼屁!”
本來於是不但秀麗無儔,而且舉止斯文,言語優雅,這時候她居然自然而然口出粗言,由此可知她心中對我的話反感的程度是如何之甚。
她罵了一句之後,急速地吸了一口氣,又喝道:“滾!你們全替我滾!”
她口出惡言到了這種地步,我也很生氣,可是白素在這時候,用力拉了拉我,道:“好,我們走,要是你感到有需要,可以來找我們──反正你來過。”
她說著,拉了我就走,一直到我們來到了電梯口,才看到葫蘆生依依不捨,一步一回頭,走了過來。
白素嫌他走得慢,過去拉他進了電梯。
白素表現如此急忙要離開,我知道必然有她的道理,所以我並沒有反對,我們出了醫院,我問:“我們到哪裡去?”
白素的回答簡單之極:“回家。”
白素決定回家,我們就回家。在回家的過程中,葫蘆生一直在傷心,我就將賽觀音的敘述,講給白素聽。
第十章 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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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聽得十分用心,完全沒有打岔,等我說完,她還是沒有說甚麼。
我表示自己的意見:“本來我想在於是那裡,看看賽觀音的個人資料,看賽觀音在所有孩子都被山洪沖走的這件事情上,是如何向組織交代的。或許和她始終未曾說出來的秘密有些關係……現在當然不必再追究了。”
白素一直保持沉默到回家,回家之後,她才道:“只要於是稍為有一點好奇心,我想她會來找我們──而我認為天下沒有沒有好奇心的人。”
照白素的話,於是一定會來找我們,我卻感到這個可能性不大,不過我也沒有和白素爭論。
紅綾當然第一時間向我們追問經過情形,當她知道賽觀音始終沒有能夠說出秘密來的時候,反應之沮喪和感覺之窩囊,比我更甚。她說:“白走了一趟!”
白素道:“也不能算白走,至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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