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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捂著鼻子道:“你們倆誰有傷?”王志偉指了指床上。那少女放下藥箱走過來,向床上一看:她和陳沂生都嚇了一跳。
“趙——靜?”“鬼呀!”當然,後面那句是趙靜喊地。
“嚇——著——你——了吧?”陳沂生很抱歉。趙靜盯盯看了半天,忽然問道:“你就是那個想自殺的逃兵?”陳沂生搖了搖手銬,“沃——莫——想——自——殺,也——不——是——逃——兵!”王志偉“咳”了一聲:“都這時候了,你還解釋什麼?”
“你怎麼認識我?”趙靜湊上前看了看,“噢!你就是那個陳......陳......”“陳沂生!”王志偉替他回答了。“對對!你就是那個農村兵。怎麼你想自殺?”王志偉不耐煩了:“大夫!麻煩你先給看看,有什麼事一會再問行不行?”“噢噢!好的,忘了正事了。呵呵!”說完手忙腳亂地從藥箱中取出器械。照理說以趙靜這種水平,身邊還應該跟個成手。可不知為什麼,就她一個人。
趙靜邊用酒精消毒,邊問道:“你怎麼成了逃兵?看你在陣地上挺勇敢的,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陳沂生搖搖頭。“哎!別動!”趙靜很不好意思地從陳沂生鼻子裡拽出酒精棉。細心地看了看陳沂生的臉,“怎麼還有鞋印子,你不會連自殺都不會?用臉去撞人家鞋底吧?”說完看了看一臉怒氣的陳沂生,也覺得自己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很抱歉地伸了伸舌頭。王志偉冷笑一聲,道:“大夫,您要是不想給看病就麻煩您和上面說一聲好不好?別這麼消遣人,傻子都能瞧出來這是被人給打的?”“被人打的?為什麼要打你?”趙靜很奇怪地看了看陳沂生,一臉疑惑。
瞧著她一幅天真浪漫的樣子,王志偉搖搖頭緩了緩口氣道:“自古以來這監獄裡的事就不是你們這些未經歷過的人所能想到的。不管你是什麼人,也不管你在外面有多風光,只要進了這裡,那就真應了一句話:是橫是豎都得聽天由命。”趙靜“噢”了一聲,點點頭道:“有道理,可是我聽不懂。”
消完毒,趙靜如同打綁腿一樣,在陳沂生的臉上纏起了紗布。還好,她沒忘記給陳沂生留下喘氣用的鼻孔。正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卻被陳沂生一把抓住衣襟。“你幹什麼?快放手,要不我喊人了!”趙靜掙了兩下沒掙脫。“老陳你這是幹什麼?”王志偉也上來勸。陳沂生翻過身,半跪在床上向趙靜磕頭,情急之下他居然把字說得清清楚楚:“趙大夫!人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可是俺......我今天一定要給你磕個頭。”說罷在床上給趙靜畢恭畢敬地磕了三個響頭,攔都攔不住。王志偉嘆口氣,搖晃著腦袋走到了一邊,站在門口向外看去。
“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趙靜想扶起他,可是力氣不夠,差點又沒摔在他身上。“你聽我說趙大夫!”陳沂生緊緊握住她的手。趙靜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俺是冤枉的,你一定要幫俺......”“我能幫你什麼?”趙靜使勁掙扎。“你幫俺伸冤,幫幫俺......”
趙靜用盡全力掙開陳沂生的手,口中嬌吒道:“你快別亂說了!”說罷,藥箱也不要了,像一頭受驚的小鹿,從王志偉的身前一鑽就溜走了。
“趙大夫!你等等!俺......我,我......”陳沂生望著趙靜消失的身影,蠕動著嘴,再也說不出話了。半跪在床上,耷拉著腦袋,像是一隻絕望的猴子,雙手緊緊地摳進床板縫。瞪著失神的眼睛,半天不吭一聲。
王志偉過來拍拍他的肩,也沒說話。“老王!”陳沂生悽慘地吼了一聲,“你說說,這世界上還會有人幫我嗎?還會有人幫我嗎?”王志偉苦著臉,沒出聲。“老王,難道是我上輩子做了什麼虧心事,這一輩子註定要被人冤被人害?連個伸冤的機會都不給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究竟做錯了什麼?連磕個頭都被當成了狗屎......”他號啕大哭,腦袋用力磕著床,直磕得雪白的繃帶盡染血紅。
王志偉冷冷地望著他,並不阻止他,許久才道:“老陳,你這個樣子一點用都沒有。甭說你現在的舉動連我都煩,更何況人家小姑娘?你有沒有冤屈先不說,就是你這德行,還像個老爺們嗎?”看著精疲力盡倒在床上的陳沂生,他問道:“有些話我本不想說,如果你信得著我,我說出來你也別介意,行不行?”陳沂生蠕動一下嘴。“那好!”王志偉緩了緩語氣:“老陳,如果硬說你是逃兵,說實在的,這個我也說不好。但是,你剛才的表現,我不得不說一句:根本不像個男人。”看了看陳沂生的反應,又道:“男人是什麼?不是安了個把就可以說自己是男人,那是不卑不亢寧折不彎的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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