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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決定。他只記住老邢教給他的:帶兵要言出必行,恩威並重。可是他偏偏沒記住那最為關鍵性的一句話:要謀定而後動,三思而後行。
阮庭光這幾日的心情特別好,不僅僅是因為特工隊取得了“巨大”的勝利,而且,他那孀居的準兒媳婦生了個孫子——一個人見人愛的小傢伙。名字還未取。為了這孩子的名字,阮庭光苦思冥想絞盡腦汁,又徵求了一些老同志的建議。最後,還是沒定下來。由於嫌吵鬧,加上武水仙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好。徵求了阮庭光的同意後,武水仙和孩子一同搬回了老家——武文元村(後改的名字)。
自從升了一級以後,阮庭光和叢文紹就離開了小鎮的駐地,遷到高平市內居住。戰後的高平滿目瘡痍。半年之前的那場戰爭,摧毀了高平二層以上的所有建築,遍地的茅草屋和衣衫襤褸面帶菜色的越南難民,使得這座城市看上去到很象是一座比較大的村莊。而這座村莊裡,6萬的居民中卻駐紮了將近一萬的軍隊。越軍高平軍區第一師及第二師的師部及其下屬警衛部隊都在這裡。
叢文紹就是第二師的師長。他和阮庭光那種比較樂觀的情緒不一樣,急躁和緊張是他現在最生動地寫照。別看特工隊連連得手,可是叢文紹卻怎麼也樂觀不起來。他很清楚中國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指不定哪一天,哪個時辰,炮彈又會均勻地落在越南人頭上。所以,他每天都向邊境派出偵查部隊,一有風吹草動,就迅速集結。
但是中國人並沒有按著他的思維走,也沒什麼大的動靜,這讓叢文紹很是迷惑。精疲力盡的他往往一看地圖就要看上半天。並且將自己推算的結果在沙盤上反覆演示。無論白天黑夜還是颳風下雨,參謀人員24小時待命。他這麼無休止工作的結果就是——使得他身邊每一個人都疲憊不堪,精神即將處於崩潰的邊緣。
但是叢文紹已經顧不上這些了。越是到這個時候精神越要集中,說不定中國人早就等待著這一時機。“現在問題的關鍵就是要看看誰更有耐力!”叢文紹鼓勵自己,“勝利往往是屬於意志堅強的人!”他把這句話寫在橫幅上,掛在門框、牆上、辦公桌、床頭上......凡是他能看到的地方,他都沒有忽略。
中國的大部隊始終沒有出現,也沒有集結的跡象。手下的參謀紛紛勸說叢文紹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可是叢文紹非但聽不進去,反而拔出手槍在桌子上一摔,叫道:“再有動搖我軍心者,殺無赦!”
也不知道上天究竟是想繼續折磨叢文紹還是想挽救他,幾天後陳沂生的出現卻使快要到精神病院去指揮軍隊的叢文紹終於脫離了苦海。就在偵查人員向他報告說發現了一隻中國小股部隊出現在高平附近時,叢文紹仰天大笑,指著沙盤對手下參謀道:“看到沒有?果然不出我所料,果然不出我所料啊!”望著一臉驚愕的部下,他得意地說:“這一定又是中國鬼子老一套的作風——迂迴穿插。”有部下想提醒他這只不過是一支規模不大,誤入越南境內的小股部隊,可是看到叢文紹握著槍及其自信的樣子,就又把提到嗓子眼的話兒嚥了回去。
陳沂生登上了綿河的南岸,回頭看看河那邊的祖國,心裡卻是一陣地失落。
“排長!你想什麼呢?”周小米問道。
“沒什麼!”陳沂生回過頭來看看全排的三十六個人——一個不多,一個也不少。
“對了!你們誰懂越南話?”陳沂生沒頭沒腦地冒出來一句。
“排長!不會吧!都到這個時候了你才想到這個最關鍵的問題?”陳東氣得差點沒哭了。“這有啥奇怪的?”陳沂生狡辯起來臉都不紅,“咱不是臨時決定的嗎!”
看著這位喜歡臨時決定的上司,眾人的心理更沒底了。說句實話,還沒過河的時候,大家就應經後悔了。現在,那就更不用說了。誰也不願意把自己的命交到一位頭腦愛發熱,喜歡由著自己性子來的領導手裡。目前,大家唯一的心情就是很後悔自己那一時地衝動,而且,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瞄向北岸。
“不好!人心要散!”陳沂生暗暗著急。腦袋裡飛快旋轉想著對策。也真難為他了——雖說和老邢學了那麼點皮毛,但是光有理論卻沒有經驗,特別是戰場上的實際指揮經驗。打仗不象是下棋,不行了可以悔一步。可是陳沂生連悔一步的機會都沒有了。既然越過了國境卻又無功而返,那就不是單單一個私自行動的罪名可以解決問題的了。
“都熊了?”陳沂生瞪瞪眼睛,“還是不是爺們了?”看看沒有什麼反應,陳沂生把心一橫,咬牙切齒地道:“到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你們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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