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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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臉#

清早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帷落在牛魔王臉上。牛魔王迷濛中睜開眼睛，嘖了嘖嘴巴，露出一臉的回味無窮。

昨天的馬肉真香，美酒也好喝。

唔……貌似，他還看到個風華絕代的青衣美人兒？

“你醒了？”耳畔傳來猴子清涼的聲音。

牛魔王倏地從地上爬起來，正對上猴子那雙帶著紅血絲的猴眼睛，眼角下方一片青黑色，想來是一夜沒睡。

猴子就這樣坐在他身邊，守了他一整夜?

牛魔王心下一暖，正要誇猴子仗義，突然回味過來，他這賢弟怕不是有啥特殊的癖好？對他似乎好的過分了點！

“賢弟，我可不喜歡男人。”牛魔王站起身，往後退了兩步，好讓自己跟猴子保持安全距離。

猴子：“……”

他守了牛魔王一夜，自然是怕他耍酒瘋，再去尋青青徒兒鬧騰。

“頭疼嗎？”猴子瞥了牛魔王一眼，冷聲問了句。

“唔……疼。”牛魔王捂著腦袋，後知後覺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我打的。”猴子嘿嘿一笑，摩挲著手裡的金箍棒，略帶威脅道：“你下次還敢犯糊塗，借酒耍瘋，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牛魔王這才隱約想起，昨日看到的青衣美人，身旁站著個猴子，而那身青衣看著也眼熟，是他從七仙女那裡偷來的，偷來給孫悟青穿的。

唔，這麼說，他昨天碰到的美人不是別人，是孫悟青？

怪不得猴子那麼生氣，他那小徒弟，他可是寶貝的很呢。

“賢弟說得對，這喝酒誤事，俺下次鐵定少喝。”牛魔王嘴巴甜，話音落，瞥了眼猴子，果真見猴子面容舒展，氣消了一大半。

“你也是，怎麼能守了我一夜呢，瞧你這憔悴的模樣，趕緊回去休息。”

牛魔王呵呵傻笑了兩聲，揮著大手攆猴子回去。卻見猴子愁眉不展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賢弟，你可是遇到了什麼難處？”牛魔王好奇問道。

“大哥你見多識廣，可否替我解答心中疑惑？”猴子單手握著金箍棒，糾結許久，緩緩開口：“我最近遇到了一個姑娘，就是……一見到她，就感覺喘不過氣，心裡頭慌得很，可是……見不到她時，我腦子裡又全是她的模樣，坐時如此，臥時亦如此。”

“我這是病了麼？”猴子蹙眉，一臉不解問道。

“哈哈哈……”牛魔王聽罷哈哈大笑起來，他這猴子賢弟哪裡是病了，分明是動了凡心，害起了相思。

“你這可不是病，你這是喜歡上人家姑娘了。”牛魔王笑的大聲，引得胸腔裡發出陣陣咳嗽聲。

他見猴子傻愣在原地，抬手推推猴子的肩膀，面帶幾分猥/瑣道：“哥哥這裡有追妻一百零八式，保準讓你抱得美人歸，學不學？”

“不……不，不是這樣的。”猴子磕磕巴巴，依舊無法從牛魔王那句“你喜歡人家姑娘”中釋懷。

“怎麼？人家姑娘成過親了？”牛魔王蹙眉，這樣倒是不好辦了。

“沒，沒呢。”猴子連連擺手，像個剛入學堂的新生，乖巧回答“牛老師”的問題。

“那你怕啥？咱可是妖，妖精不拘小節，更不愛掖著藏著，喜歡就去追，怕啥？”牛魔王拍著胸脯，一臉誠懇保證：“你信哥哥的準沒錯，放手一搏，定能馬到成功。”

“說到這馬呢。”牛魔王畫風一轉，嘖著嘴又道：“這天上的馬肉當真是好吃，你不嚐嚐麼，賢弟？”

猴子：“……”

我信你個鬼！

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外頭突然傳來女子的驚呼聲，聽聲音有些耳熟，正是敖青的喊聲。

猴子心裡一驚，衝到門外。

正見敖青一身青衣，光著腳跑了進來，她頭髮溼漉漉的，像是剛從水裡鑽出來的，漆黑如瀑的髮絲，隨意垂在身後，滴滴水珠，沿著髮梢，打溼肩上的青衣。那半溼的衣衫緊貼在身上，顯出姣好的身材，讓人瞧著，呼吸一怔。

“娘勒，這是孫悟青？”牛魔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鑽出了屋子，一雙牛眼肆無忌憚在敖青身上游走。

“你這是怎麼了？”猴子氣急，忙解開身上的長麾，披在敖青肩頭，擋住牛魔王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