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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掛不住,低頭看著腳尖。
薛奕語氣不悅,“怎麼著,宅子裡的人苛待你了?大半夜去找胡蘿蔔吃。”
雲琅慌忙搖頭,擺手否認道:“沒有沒有,只是奴婢這幾天肚子餓得快。”
聲音軟軟糯糯,說到後面,雲琅語氣漸弱,越來越沒有底氣,手指絞成一團。
一室靜謐。
雲琅悄悄抬頭看了眼薛奕,發現男子正襟危坐正盯著她看。
薛奕啟唇,“過來敷藥。”
他拿過剪子,“嘶”的一聲剪開綁傷口的黑布條,又拿剪子去剪黏了血的那一段衣袖。
左撇子不方便,雲琅見他動作有些吃力,道:“大人,奴婢來吧。”
薛奕眼皮一掀,漆黑的眸子望了她一眼,片刻之後將尖口對著自己,把剪刀遞了過去。
雲琅接過,以前在家中時,弟弟調皮時常受傷,全是她給弟弟處理的傷口,見多了便不覺得害怕。
她屏氣凝神,唇角抿成一條線,小心謹慎拿剪子去剪衣服,血黏在衣料上,怕扯著傷口,她動作慢了下來。
薛奕眉心微蹙,張口欲說幾句催她快些不用如此謹慎,可話到嘴邊又不知從何說起。
唉,姑娘家就是麻煩,總喜歡將小事化大。
不過是屁大點事情。
應該是匕首所傷,那口子從手臂一直到手肘處,斜著約莫三寸長。
雲琅神色複雜,莫名心疼。
“得先把血跡清洗乾淨再上藥。”
她提了燈籠出去打水,待回來時薛奕竟赤.裸著右臂。
迅速埋頭,她臉上一陣燥熱,低頭看著腳尖過去把水盆放下。
薛奕看著她毛茸茸黑乎乎的小腦袋只覺有些可愛,笑道:“小白兔,你把頭埋著還怎麼給我處理傷口。”
處理傷口而已。
心無雜念,心無雜念。
雲琅在心裡默唸,拿著溼帕子給薛奕清理血漬。
手臂白晃晃的,可不像臉上的膚色是淺淺的麥子色。
指尖捻著帕子,雲琅在他手臂上一點一點輕輕擦拭。
約莫花了一柱香時間才處理好傷口,整個過程薛奕手臂都沒有動過一下,似乎是在方便她。
雲琅去拿藥罐,“大人,上藥會有些疼,你且忍一忍。”
“無事,這點小傷不足為懼。”
他輕飄飄一句,那道長長的劃傷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什麼。
傷口還在往外冒血珠,藥粉撒在上面不消片刻便被血打溼了。
厚厚敷了一層,薛奕眉頭都不眨一下,雲琅想起小時候被樹枝劃破小腿肚,孃親給她上藥,她疼了好久,一直在哭。
“大人經常受傷嗎?因為習慣了,所以才一聲不吭?”
雲琅放下藥罐,探下身子習慣性在傷口上吹了吹。
“算是吧。”
薛奕難得同不相熟的人閒聊,雲琅是第一個。
雲琅滿心都撲在薛奕的傷上,並未發現身前的男子正目不轉睛盯著她看,那眼神不似往日裡的疏離冷淡,多了幾分柔軟。
她拾起桌上的白紗布,穿過男子手臂,繞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把末端藏在纏好的紗布裡。
“你不會打結?”
薛奕活動活動手臂,包紮得不緊不松恰到好處,她的包法和軍醫不同,是把紗布頭藏在裡面,一層一層纏繞蓋住,最後再把剩下的一段壓在裡層。
“奴婢……不會。”雲琅支支吾吾,手垂在身側交疊在一起。
她覺得自己是個笨蛋,連最簡單的蝴蝶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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