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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師兄師姐嚴苛,見了她卻會露出難得的笑臉,彎下腰,摸著她的頭頂問她功課學得怎麼樣。
當然還有謝爻,她敬若神明的師尊,她恨不得把心掏出來捧給他還怕褻瀆他的師尊,他們都是一樣的,只有她不一樣,對他們來說,她是牲畜,是螻蟻,是草芥,因為她只是個凡人。
以前他們總是對她說,天道宏遠,無論出身清微界還是凡界,只要道心堅定,都能修成正果。
現在他們說,她能在清微界過上十年好日子,便是落得個魂飛魄散也該感恩戴德,因為她只是個凡人。
原來一個人即便沒了身體,也能感到徹骨的寒冷。
幾人唏噓感慨了一番,夏侯掌門沉吟片刻,向謝汋道:“小師弟,玉京的事你可安排妥當了?”
謝汋瞥了眼面無表情的謝爻,向夏侯儼道:“大師兄放心,姬氏和窮桑氏我都去了信,窮桑氏畢竟是他外家,他母親和外祖早已不在了,窮桑氏不會多管閒事。至於姬氏……”
他頓了頓道:“且不說他們與我重玄的關係,玉京這一死,姬氏家主終於能睡幾個安穩覺了,心裡還不知怎麼謝我們。”
夏侯掌門道:“小輩裡就屬這孩子出類拔萃,可惜了。”
謝汋輕笑:“誰說不是呢,我也對他寄予厚望,沒想到師兄出手這麼……果決,連我都嚇了一跳。”
謝爻仍舊面無表情,並無一絲悔意。
謝汋話鋒一轉:“也怪我這師父不小心,不知玉京從哪裡得知嫣兒受了傷,瞞著我去替她醫治,倒橫生了許多枝節。”
冷嫣的心已不存在,可聽他們這樣談論著小師兄,仍舊感到心碎,原來他並不是奉師父之命來給她治傷,他只是太驕傲,不願實話實說。
夏侯掌門揮揮手:“罷了,成事不說,好在無關大局。”
那些人唏噓感慨了一番,終於一個個離去。
謝汋走在最後,待其他人駕鶴往雲天飛去,他忽然頓住腳步,轉過身:“師兄。”
謝爻從座中抬起頭:“還有何事?”
謝汋欲言又止:“你在下界找到那孩子時,可曾見過她父母?”
謝爻淡淡地“嗯”了一聲。
謝汋道:“只是凡人?”
謝爻頷首:“是。”
謝汋又問:“他們可有靈根?”
謝爻掀起眼皮看他。
謝汋道:“師兄別見怪,嫣兒的藥是從我葉蟄宮出去的,那麼多年經手下來,若是瞧不出端倪,我這雙眼睛也可以扔了。”
他頓了頓道:“嫣兒的靈脈不是太弱,而是太強……”
他覷了眼師兄臉色道:“師兄這些年教她的功法,也是用來削弱靈脈的吧?”
謝爻不發一言,可冷嫣一看他的神色便知,謝汋說中了。
當初她日以繼夜地修習師父教授的功法,幾次練得嘔出血來,幾乎走火入魔,只為彌補生來的缺陷,免得辜負師父的期望。
師父的期望只是讓她做個適合的容器而已。
她想哭,可是一縷殘魂哪裡來的眼淚,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於是她只能笑,笑自己這朝露般短促的一生,多麼荒唐和可笑。
謝汋接著道:“子蘭的元神在玄冰中蘊養兩百年,按說已修復得差不多,卻仍承受不住她的靈脈,用了十年的藥才勉強壓制下來,這究竟是什麼樣的靈脈?大約也是天意,這具軀殼註定要為子蘭所用……待她的元神與軀殼完全融合,修煉起來想必……”
謝爻突然冷冷打斷他:“夠了。”
謝汋立即躬身賠罪:“請恕師弟失言。”
謝爻面寒似水:“此事已了,休要再提。”
“我知道了。”謝汋一臉謙恭。
他拿起茶盞抿了一口,又道:“子蘭的劍法,當年是由師父親自教導的,如今師父不在了,不如讓我……”
謝爻道:“我教她。”是不容置疑的語氣。
謝汋愕然,隨即笑開:“師兄能親自教導小師妹,自然再好不過了。”
謝爻道:“那些事不必讓子蘭知道。”
謝汋道:“師兄放心,弟子那裡我會管束著,定不叫子蘭聽到一點風聲。就按我們之前商定的說法。”
謝爻頷首:“好。”
終於,所有人都走了,偌大的廳堂又只剩下謝爻和冷嫣,暖陽從窗欞中斜斜地照進來,就像十年來的無數個午後,空山寂靜,只有師徒兩人相伴。
只不過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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