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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國之地。”
“明公,此時袁紹勢力強大,隱隱有南下的意思,不宜兩面受敵,應該先安撫呂布、南陽張繡等諸侯,只要呂布提起的要求不過分,名義上的東西都答應。”坐在左手第二位的程微微起身,朝曹操搖搖一拜,勸道。
“仲德所言甚是。不過得加把火。那陳登也快到許都了,面見聖上時明公當先開口,表其為鎮東將軍。督徐、揚二州,卻封齊侯,哼。”郭嘉冷哼著為呂布出了個難題。
“奉孝之言甚好,呂布滅偽帝袁術又進獻傳國玉璽,如此大功怎能不賞。”一旁未有一言的荀攸讚道。
郭嘉之言確實厲害,揚州一半在孫策手中。齊地國卻在袁紹手中,呂布又剛殺了其弟袁術,可謂是仇深似海,這名分一下,袁紹要是一個忍不住,南下攻徐州也說不定。
明面上呂布得帶地好處很多,但卻沒實惠。有時,封號越多。名分越大也不是什麼好事。
“好。”其中之意,曹操當然知曉,大叫了一聲好。“上歌舞。”正事解決了,當然是歌舞助興。
粉衣白袖飄飛中。眾人大是盡興。
當夜,深宮中。漢獻帝劉協密會車騎將軍董承、大臣王服、種輯等漢室死忠之人。
劉協一臉落寞,一身便服,坐在主位之上,年紀輕輕地,但那眼光卻像個歷經滄桑的老人,從董卓起屢受欺辱,到了許都才好點,但曹操專權,他這個皇帝當的實在是窩囊。
“陛下,臣得到密報,呂布以陳登為使,送還傳國玉璽,現正在路上。”薰承率先開口道。
“哦,呂布居然想到把這傳國玉璽歸還於朕,國舅以為其是真忠於漢室還是…。”劉協一掃落寞,起身激動道,對於呂布他地影響不太深刻,要是呂布真是忠臣,可暗中授詔書,另其在適當的時候率兵襲擊許都,救他出去。
“呂布此人卻不好說,當年司徒王允與其密謀誅殺董卓,卻是為了利益,現已過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他的野心有沒有變大,眼裡還有沒有陛下這位皇帝。”薰承卻是精明的很,天下都亂成一鍋粥了,忠臣難免不會變成野心家。
“國舅言之有理,但上次曹操攻打徐州,弄的呂布狼狽不堪,兩人從此結仇。反正現在我等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被困在這裡也是無濟於事,試試總無妨把。”王服看得比董承稍微透點,凡是曹操的敵人都可拉攏。
“陛下來日朝堂之上需見機行事,多幫著點陳登說話。”種輯是更直接。
“嗯。”劉協點了點頭,看了看外面地天色,嘆了口氣道:“諸卿先行回府,時辰長了,難免被曹操的眼線給發現。”
劉協是怕了,在座諸人是他最後的家底了,要是沒了,他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諾。”諸人起身告退。
劉協一人呆坐良久,朕是大漢天子,祖宗傳下來的基業不能毀在朕的手上,呂布。眼中凌厲之色一閃而過,轉身朝曹妃宮中而去。
陳登一行數百步卒護送,這一路硬是走了二十天,才姍姍來到許都城外。
許都,本是豫州一座大縣,自曹操遷漢帝於此,並
許都後,這座本普通的一個縣,迅速的躥升為天下的引人矚目。
經過曹操數年地經營,許都的城牆高達十五丈,分內城外城,城牆更是比之下厚上一倍有餘,共八道城門。
得到訊息的漢獻帝、曹操個派種輯、荀攸隨行數百人,幾輛車架,出城相迎。
陳登不急不緩的翻身下馬,帶著那名屯將行到二人身前,拜道:“登拜見國舅,見過荀先生。”荀攸現在也只是曹操地高階幕僚,官職不大,因此陳登稱為先生。
“天有不測,人有旦夕,與先生下一別,如今卻已經是各為其主,實乃憾事也。”荀攸好歹也和陳登共過事,上前套起近乎。
“呵呵,所謂人各有志,荀先生不必掛懷。”陳登當然不會說自己是迫降,實在是難堪啊。
跟荀攸客套了一番,陳登轉身對董承言道:“此次等身懷傳國玉璽,應先把它進獻給陛下,國舅請。”
薰承點頭笑道:“應該,陳先生請。”雙手虛引,放下架子,讓陳登先行。
陳登再次朝二人禮了禮,踏上馬車,帶著那名屯將,朝皇宮駛去。
皇宮正殿,雖然沒有前都洛陽的宮殿雄偉,卻也自由一番氣勢。漢獻帝劉協坐於帝位之上,一身以黑色為主地冕服,頭戴冕冠,別看他是個傀儡,但一身正服,臉色嚴謹,自有股威凌天下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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