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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記橫掃,再反身側踢直襲他臉面。

薛寅松向後空翻退開幾步,躲過一拳瞅了個空當偷襲她腰側。那婆娘兇悍得很,不但不畏懼,反而大叫一聲來得好,用掃把架開矮身避過。

這幾翻動作聲音頗大,旁邊的房門開了,一個瘦高的男人走出來,見了兩人忙衝上來問道:“怎麼打起來了?”

那婆娘打得正是興起,反手一掌劈在男人胸口,用力一震將他推出五步遠:“你少管閒事。”薛寅松見狀皺眉:“他好心勸架,你反而殃及無辜,是何道理?學武之人不可恃強凌弱,這可是拜祖師爺的入門誓言。”

那婆娘哼了一聲,傲慢的答道:“我打的是我男人,與你何干?你還打不打?要打只管動手,老孃不怕你。”

薛寅松心道確是個棘手的,大約從小練過,而且功夫還算地道,雖然再打下去,她必定因脫力而輸,但一時之間他還真佔不著便宜,想到這裡一擺手道:“我來不是為了和你打架,快些賠償菜地損失,我還有其他的事要做。”

那女人一手叉腰,一手杵著掃帚輕蔑的笑道:“你去這陳家村打聽打聽,老孃就是這麼橫,想跟我講理?來啊,打贏我手裡的掃帚再講理,打不贏就他孃的給我滾!”

後面餅三從地上爬起來,又不敢向前來勸,隔著遠遠的提聲問他:“這位壯士!我家麻鴨最是聽話,早出晚歸從不去菜地,你是不是弄錯了?”

薛寅松有些不耐煩:“我又不是欠缺幾個銀錢,難道為了訛你幾個菜錢故意上門來吵鬧不成?”

兩人一來一往的說著,有別家聽見聲音,忙都開門偷看,漸漸的人越來越多。

那女人哼道:“廢話少說,要我賠錢可以,打贏我這杆掃帚便賠你,打不贏就閒話休提,趕緊提了褲子回家找你娘去吧!”

薛寅松聽得火起,正要上前,只聽薛老爹在後面叫道:“老虎,且慢!”薛老爹走上前來,仔細看了那女人好幾眼,突然問道:“我瞧你眼熟得緊,可認識乾安縣田壩村的常三爺?”

那女人狐疑的答道:“你認得我爹?”薛寅松這才回過神,皺眉問:“你是常三爺的女兒?怪不得一套棍法下來覺得有些眼熟,一時竟沒想得起。”

薛父舒展眉頭,笑得高興:“真是你,你爹呢?身體可好?”那女人又仔細看了兩人幾眼,突然問道:“可是薛叔叔?”

“哎,大妮子,你可認出我來了!”薛父高興的說著,“你十歲時舉家南遷,竟然搬到這裡,如今我們再碰面可真是有緣……你爹呢?”

那女人頓了頓道:“我爹前年去了,上山打獵時被狼圍了沒跑出來。”薛父聞言感嘆幾聲,餅三見是熟人忙把看熱鬧的人全部攆走,將幾人迎進堂屋。

“然後呢?”小秀才問。

“然後就進屋喝水敘舊,大家都客客氣氣的,踩壞的菜秧子只能自認倒黴啦!”薛寅松說著,指責的看向老爹:“叫你多事,還去認個親,這下可好,損失都沒處賠去。”

薛老爹道:“你懂什麼,我在村裡喝酒時打聽過了,這女人蠻橫著呢,那根掃帚上打過縣令下揍過里正,更別提這村裡的男男女女。”

薛寅松來了興趣:“為何如此兇橫?難道就沒人敢管?”

“唉,這還得從前年說起,以前她爹一身好本領,小時不是還教過你幾年拳腳麼?後來他家搬到此處,他爹人好心善領著大家年年上山打獵,日子倒也過得豐足。你想這進山多少兇險?他爹雖然打獵是把好手,又有武藝傍身,但別的村民並不懂武藝,就此埋下禍根。”

“前年她爹又帶人上山,路上遇到頭傷狼,那十幾個人起了貪心,不聽她爹的勸,合力把那傷狼擒下,剝皮抽筋還生飲了狼血。常三爺一見要遭,趕緊招呼掉頭下山,那些村民不肯,還嘲笑他沒膽。他見那些人不肯走,怕他們有個閃失,也只得留下來。當晚狼群果然來襲,圍了一夜傷了好幾個人,虧得三爺有些手段才救回來,他一人殿後,不想出了意外,活生生的被狼群撕成了碎片。”

“後來呢?”薛寅松問。

“那逃出來的十幾個人害怕了,合謀推說三爺走散找不著,大妮子不信,一個人背了乾糧天天上山轉悠。直到去年有人喝醉酒把事捅了出來,大妮子才知道,當時她完人言青筋暴起,一怒之下提了根掃帚把那十幾個上山的男人打得半死不活,足足睡了有一個月久。”

小秀才皺眉道:“這卻是不應該,人家好心相救,怎能狼心狗肺。”

薛父嘆道:“她爹倒是一條好漢,真是可惜了。如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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