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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院停車場,其他人的車也陸續抵達。
大家沉默著,一起去了2樓原來許物華住的房間檢視。簡雲裳趁著沈北帶來的人勘察現場,徑自上了三樓去見許物華。
房門虛掩著,屋裡只開了一盞檯燈,許物華背對著門口,孤寂的坐在椅子上。暈黃的光線,將他的影子拉長,淡淡投射在地面上。
隔著門縫看了一秒,她調整好魅影的射程,神色戒備的推門進去:“許教授,我是雲裳。”
坐在椅子上的許物華沒吭聲,也沒有動,不知是睡著了還是……
簡雲裳心底湧起強烈的不安,順手將大燈開啟,箭步上前:“許教授?!”
許物華一身的血,虛弱睜開眼:“雲裳,步搖……”
“我是雲裳,你等著我馬上叫醫生!”簡雲裳看清他身上的傷勢,腦袋轟的一聲炸開,立即通知樓下的蔣牧塵。
然而等他們上了樓,許物華已經與世長辭。
簡雲裳眼睜睜看著院裡的醫生,扯下被單將遺體蓋上,心裡自責又懊惱。若不是她一時衝動,或許許物華不會遭此無妄之災。
“不是你的錯,相信我。你即使不來,他的下場也會如此。”蔣牧塵擁緊她,眸底寒光凜冽。
許物華一死,關於病毒原液下落的線索,幾乎全部集中到許振霆身上。以他萬分不配合的態度,想把東西找出來簡直難上加難。
“嫂子,我們看過系統的入侵記錄,這件事還真的跟你沒關係。”鍾閒庭頂著大大的黑眼圈,主動解釋:“最早的記錄是許物華入院那天,中途停過一段時間,宋青山假死之後,對方活動的頻率明顯增多。”
“這麼說,是有人故意引我來療養院找許教授,並藉此痛下殺手?”簡雲裳稍稍聯想,便猜到了他話裡的意思:“目的是拖我下水的同時,逼迫許振霆答應某些條件?”
“差不多,從目前掌握的線索看,小許教授跟王家的關聯很密切。並且病毒原液丟失,廖院士身受重傷的當晚,正好又是他在班。”鍾閒庭一口氣說了一大堆,頓了下接著說:“即使他不是出賣訊息的人,也是這件事的知情人,並且他很可能知道,病毒原液的確切下落。”
簡雲裳想起一直跟在他身邊的美人王若菲,黛眉無意識擰緊。
屋裡的其他人也不說話,大家都沉默著,臉色分外凝重。
沈北帶著手下處理完二樓的事,上樓就看到這幅情形,無奈只好將人都請了出去。
許物華身中三刀,每一刀都紮在要害部位。簡雲裳上樓那會,兇手是行兇後剛剛逃離,從手法和時間上看,應該是故意為之。
故意留著許物華的一口氣,估計是想從他和簡雲裳的交談中,聽取某個重要的訊息。
可惜許物華的身體素質原就不好,兇手下手的力道有比較狠,許物華撐不過十分鐘,便停止了呼吸。自然也來不及跟簡雲裳交談。
沈北分析完,手下果然在臺書桌和牆面的夾縫裡,找到一隻微型竊聽器。他嚴肅的揉了揉眉心。邁著沉重的步子往窗臺走去。
拉開窗簾,防盜窗果然被特殊的工具,剪開好大的一個口子。
蔣牧塵和院長聯絡之時,院裡的安防系統已經全部啟動。大家在監控畫面中,並未看到兇手離開,對方像個幽靈一般,無聲無息的來又無聲無息的消失。
交代屬下做好現場記錄,沈北來到外面的走廊,簡單講了自己的發現,忽然問:“牧塵,療養院地底下是不是有暗道?”
“有!”蔣牧塵說完,立即拔腿往樓下跑去。
其他見狀,問都沒問就追著他,速度極快的衝下樓。
幾個月之前,他為了討好簡雲裳,曾特意帶著她走了一遍那條暗道。
前來殺人滅口的兇手,能夠避開院牆邊上,360°無死角的監控攝像頭,原因只有一個——他是從地道進來的,或者本身就是蟄伏在療養院的內部人員。
飛奔來到樓下的地道入口,簡雲裳和墨珍照例不被允許進入。沈北帶了兩個人,和蔣牧塵等人一齊進入。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一行人面色凝重的從地道里退出來,為首的蔣牧塵臉色尤其難看。
簡雲裳和墨珍等的心焦,見狀已知事情不妙,索性閉了嘴沒發問。
“人死了。”蔣牧塵過去牽住簡雲裳的手,淡淡開口:“踩中我留下的機關,身上被弓弩射成蜂窩。”
他的話意思明確:兇殺案線索徹底中斷。
大家的臉色都很難看,除沈北和他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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