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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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怎麼辦,克斯滕?”'68'
下個星期(1942年12月19日),克斯滕記錄他與希姆萊關於希特勒梅毒的第二次交談。希姆萊問克斯滕有什麼方法可以幫助希特勒,克斯滕建議採用瓦格納-堯雷格瘧疾療法——這個治療後期梅毒方法的開山祖曾經因此贏得諾貝爾獎——又說希特勒應該避免太操勞。克斯滕解釋說,這疾病可能使希特勒的判斷力變差、身體機能衰退、產生幻覺以及誇大狂。生理上可能會“頭痛、失眠、肌肉無力、雙手顫抖、口齒不清、四肢抽搐和癱瘓”。'69'克斯滕說,這疾病真是對德國人民最大的威脅。一道命令可能影響數百萬人的命運,是在神志清明的時候,還是受到疾病影響的時候下達,希姆萊如何分辨呢?根據克斯滕回想所看的報告,希特勒於1918年在帕澤瓦爾克接受當時標準的治療(可能是水銀),那時他的症候已經消失。
希特勒(12)
克斯滕建議希姆萊採取行動,將希特勒拉下臺。希姆萊說他做不到,因為沒有安排好接班人,勢必引起爭權奪利。此外,他如何證明希特勒的症候不是因為過度操勞造成的?這次談話就在希姆萊悶悶不樂的沉思中結束,他會仔細觀察,在適當的時機採取行動。
1943年2月4日,負責SS衛隊禁衛軍總部的柏格(Berger)將軍問克斯滕關於國外謠傳希特勒有梅毒和進行性癱瘓之事。克斯滕承認好像聽過這種傳聞。柏格認為希特勒受到毒氣傷害,可能引發先天性梅毒。克斯滕說,最好不要討論此事,這是很危險的話題。柏格贊同說:“我們會閉上嘴,好像從來不知道這回事。”'70'
克斯滕再一次不顧保密的承諾,問希姆萊的私人秘書魯道夫·勃蘭特,他知不知道秘密檔案。魯道夫“嚇得臉色發白。‘天啊!’他說:‘你不知道你有多危險。你是外國人,知道我們國家最重大的機密!’”'71'
魯道夫猜測,只有馬丁·伯曼(Martin Bormann)知道,可能赫爾曼·戈林(Hermann G歳ing)也知道。克斯滕問他是誰寫的報告,魯道夫說他不能講,但他透露:是“非常負責的人,他的忠貞不容懷疑”,他覺得有責任告知希姆萊。這個人最近與他在戰場上的總部有過長談。克斯滕也問希姆萊知道此事多久,魯道夫說,他一直知道有此傳言,但是拒絕承認,直到這份報告出現。現在他不再懷疑此事。
大衛·歐文排除克斯滕與希姆萊的對話以及黑色檔案,他說:“根據這贗造的資料,希特勒第一次出現梅毒性癱瘓是在1937年,1942年復發。在他所寫的《希特勒醫生的秘密日記》這本書中所做的血液檢測,則是完全否定這一點。希特勒的副官尤利烏斯·紹布(Julius Schaub)說:“從來沒有克斯滕所說的‘黑色檔案’,也沒有進行性癱瘓。”'72'但是,我們稍後將討論到,血液檢測並非是決定性的。何況,希特勒的副官尤利烏斯·紹布怎麼可能知道希姆萊保險箱中的這大逆不道的秘密報告?歐文在《希特勒的戰爭》的序言中,說克斯滕杜撰事實,並且以26頁病歷檔案為證,證明莫雷爾的日誌是偽造的。如果莫雷爾的日誌是秘密梅毒患者的醫療記錄,克斯滕的檔案在與之對照之後才能被證實。更重要的是,克斯滕在日記中詳細記錄希特勒在帕澤瓦爾克醫院的治療,以及目前的健康狀況,除非他看過秘密報告,否則怎麼可能知道。
如果希特勒沒有得梅毒,那麼希姆勒與克斯滕的對話就是無聊的虛構。不過,莫雷爾的日誌被認為是梅毒進展的記錄,希姆勒與克斯滕的對話其實也很合理,它顯示喜好爭權奪利的希姆萊正小心翼翼地注意希特勒隨時可能病情惡化,試探發生意外的機會。如果希姆萊緊張地等待,納粹核心裡還有誰也在等待呢?那些流傳多年,說希特勒已經發瘋的傳言,有多少是認為希特勒因為梅毒而精神錯亂?
不管克斯滕為何出版日記,報告的簽名者才更令人吃驚,他卻漏而不提。天主教的神學研究者阿希姆·貝斯根(Achim Besgen)後來發現簽名者,他的書《沉默的命令》(The Silent mand; 1960)詳細探索克斯滕出版的資料。貝斯根經克斯滕###的同意,詳細閱讀日記原本。他摘錄克斯滕與希姆萊有關黑色檔案的對話,大部分和克斯滕的回憶錄相符,但是加上:
“報告有勃蘭特醫生和莫雷爾醫生的簽名。”'73'
這個不引人注目的句子,貝斯根放在書中最後一段,它證明這兩位希特勒的隨身醫生勃蘭特和莫雷爾冒著生命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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