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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這個方向想過。
在涼州的夜空從不明朗看不到一點兒未來的時刻,他總是在想,是不是自己該與青羊或是高山上的強大部落聯姻。後來涼國建國最初的那些日子,他坐在自己的庭院裡看著雪花飄落,想要納一個南匈奴的侍妾來獲取匈奴人的支援,可董二哥什麼都沒說,在半個月裡下令整塊幷州大地易旗,派兵共駐潼關。
那同患難的恩義馬越這輩子也忘不了。
轉眼,納妾這樣的大好事兒就被馬越拖到了建安十年的冬天。
婚禮依照習俗應當在馬越的家鄉,也就是涼國隴都進行,但一來天寒地凍,二來明年馬越還會繼續動兵,不會在冀州久居,因此便選在了鄴城的太守府上。
鄴縣這座城池經歷了太多的血腥氣,也該用紅色的紗幔衝一沖喜慶。
馬超領兵駐守長城,這個冬天他不會挪地方了。因此馬岱領千騎自長城一路南下,於毋極接出送親隊伍,一路迎到了鄴城。
納妾沒有那麼多的禮節,便僅僅是發出請柬,將部下與甄氏的故友請到府上吃一頓酒席,到了夜裡便算結了。
何況雙方皆無家長,馬越便是自己的家長,甄氏那邊便是由甄宓的兄長甄嚴出面。這是禮節性的宴席,因此沒有高低之分,只是甄嚴與馬越的座次位於最前,後面則依官位與身份遠近排開座次罷了。
而單單一個座次,也令人感慨萬千。
甄氏故友皆是老些時候成名的人物了,多是與馬越一輩的人物,早在先帝之時便在郡中各有聲望。
但是,他們沒一個人的座次排在涼國眾將的前面。
“笑話,沒看見新任冀州牧賈文和才堪堪坐在第四席嗎?前面第三席是涼國上將關雲長,沒看見身上還帶著傷呢?鄴城之戰單靠步弩大陣硬生生幹掉公孫將軍同等兵力的步騎大軍,一戰全殲了公孫將軍的白馬義從。
再往後數,右將軍馬岱,是涼王的親侄子,兩千石貨真價實的將軍,你能把座位拍到他前面嗎?後將軍閻行更不必說了,先帝時你還在冀州當刺史王芬的從事,這年輕人便已經是北軍五營的長水校尉了,兵駐承陽門那事兒你知道吧,就是他……噓!閻將軍看過來了,不要說話。”
涼王當面, 閻行端著酒碗聽到位列後席的冀州老人物正對著自己這邊指指點點,便轉頭看了一眼過去。不過是幾個安於現狀的老傢伙罷了,閻行眨了下眼睛,抿著薄片般的嘴唇輕哼一聲,端著酒碗起身離席向甄嚴祝酒。
和他們計較什麼?
早在天下大亂之前,這些人的地位便低於涼王!現如今更是連自己這等家將都比不上了。
這種時候,閻行突然想到了當年方才被賜下朱門的梁府門前耀武揚威的衛覬,卻不知那人如今在做什麼。
亂世對有些人而言是災難,但對有些人而言,則得到了證明自己的機會。
其實很多人差的並不是能力或是膽識,而是在現有的階級之下他們無法以自己的才幹來證明自己。
很多人一輩子都在準備翅膀,可以扶搖九萬里的翅膀做了一雙又一雙,可無論如何就是等不來能夠讓自己起飛的大風。
不是他們懶,不是他們混,而是窮其一生都沒能抓住一個能讓自己站起來的機會。
多少人都知道,自己不願在失敗孤獨中慢慢死去,不想一直活在最底下。
可沒有機會啊!
即便到了今天,閻行知道仍舊有人在他們的身後詬病他們,畢竟,這仍舊是個看出身的時代。
但與之不同的是那些人如今只能在背後偷偷的說了,只能在背後偷偷地指指點點關羽雄壯的背影去說,知不知道,涼國上將關雲長不過是個奔走鄉里收皮子的逃犯。又或者是指著他閻彥明說那些他不過是個部落被殺光的異族人罷了。
但誰在乎這些東西呢?用其他任何理由去詬病他們,只能說明他們認輸了,他們真真切切地輸給了他們這些出身低到地下的人們,內心裡明明清楚他們今生今世都無法超過他們的成就,才只能從墳墓裡掏出自家先人的屍骸去指著說,‘看,他們的老子沒有我們的老子成就大,比起來他們的老子就是廢物!’
事實上,這真是蠢到沒邊兒的話啊!
沒有一個強勢老子不留餘地的支援,人家依然比你強!
這也是為何關羽、馬玩、閻行、楊豐、甘寧等人對馬越忠心耿耿的原因。因為對他們而言,馬君皓三個鑲著金邊兒的大字就是銘刻在他們身上的符號,也是他們成為人上人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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