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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一刀捅進滿面驚愕的親兵隊長懷中。
突然的變故讓眾多親衛根本沒空顧這倆人,直奔向前方戰場營救他們的將軍,馬玩一把揪出口中絹布看了賈詡一眼就滿面兇狠地提著刀往拼殺最兇的地方跑了過去,一面跑還一面放聲怒吼:“韓文約在哪,老子要宰了他!”
第一百零四章 彭脫劫糧
隴西郡的氐道附近的官道上,這裡剛剛經過一場廝殺,破碎的甲冑與殘肢斷臂交織成一副猙獰可怖的畫面,漢軍將士牽著馬匹在屍骸間搜尋著,從每一具屍體上抽出染血的箭簇,以備下次偷襲取用。
彭脫坐在馬上裹頭的黃巾上沒沾到一點兒血跡,提著一柄青銅手弩看著麾下兵丁在屍橫遍野的戰場上搜尋著一切可用的東西。
何曼穿梭在戰場上,懷裡抱著一柄環刀走到彭脫馬前,抬手一扔說道:“看看這刀,洛陽少府鑄,也不知那押糧的頭頭從哪兒弄的。”
彭脫抽刀出鞘,刀身滿是汙漬,看上去有些年頭,但刃口還算鋒利。合上刀鞘丟回給何曼,彭脫抬頭望了望遠方有些不安,拽著韁繩回馬說道:“吩咐弟兄們,該走了。”
打著呼哨,何曼跨上戰馬跟著彭脫召集軍士,從士卒手裡取過火把丟在堆成小山的輜重車上,頭也不回地率領部屬順著官道走向遠方。
“不是我說兄長,咱們這已經是第三批軍糧了,再這麼幹下去就兇險了吧。”半個時辰後氐道的一個小山谷裡,何曼剛領著幾個人將來路上的蹤跡清理掉,一入谷便將沉重的甲冑解開,抻著懶腰坐到彭脫旁邊的石頭上說道:“我覺得咱們該跑跑了。”
士卒不敢生火,河邊取了些冷水混著堅硬的囊幹咬著,彭脫緩慢而堅定地搖了搖頭,皺眉說道:“還不到時候,今天晚些時候再出去一趟,夜裡向武都轉移,隴西運送的軍糧越來越少了。”
“唉,你說,上次打仗還是跟著天公將軍,就是斷糧道。”何曼提起天公將軍嘆了口氣,多少年了,當年張角振臂一呼天下八州遍地黃巾,何等的威風,更是讓他們這些常年下地幹活的農家漢成了慣見血腥的廝殺漢。枕著手臂躺下,何曼突然說道:“聽說我哥沒死,在宛城那邊成了氣候,手底下有幾千號人,跟著袁公路當校尉了呢。”
“喔?何帥沒事,你聽誰說的?”
“張世平唄,也就他手底下弟兄現在還東奔西跑的連線州域,前些時候在川裡喝酒聽他說的。”說著何曼滿是羨慕地說道:“張世平家小子如今都紮起總角了,蘇雙那楞子也娶了妻。兄長你對使君瞭解的比兄弟深,你說使君的志向是什麼樣的,咱們有沒有機會……也搏個封妻廕子的?”
封妻廕子,這話可不能隨便說。他們跟的是馬越,不是皇帝,這句話若放在別處幾乎就是誅心之語說馬越有稱霸異志,但這倆黃巾賊首說話可沒那麼多講究,明目張膽的反大漢都造過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使君的志向,不好說,我不清楚。”彭脫搖了搖頭,他也算是看著馬越長大的了,但多數時間並未跟在身旁,對馬越的心性談不上多少了解,只是笑著對何曼說道:“如果不是使君,彭某人早死不知多少年了,我不管馬越有什麼志向,只要讓我知道誰是使君之敵就是了。”
“嘿,我也就是問問,別管使君重不重視咱,咱都要為他奔走的。”何曼坐起身來將環刀重新系在腰間,一面穿戴自己的甲冑一面憨笑道:“我就指望著此次咱們立下斷糧大功,使君打贏宋建那個狗子,回頭封咱兄弟個校尉頭銜,等回川裡咱也算個武將,不必再終日跟那些個侍衛、商賈為伍!”
彭脫看了何曼一眼,笑了。這傢伙而立之年的人了還整天回憶當年跟著天公將軍造反時渠帥的榮光呢。搖了搖頭,自嘲地嘆了口氣,他自己又何嘗不會回想呢?
“走吧,看看手下弟兄發現什麼了,立功去!”
說話間,一個報信計程車卒奔馬入谷來到近前,跳下馬來單膝跪地拱手說道:“首領,隴西枹罕方向來了一股人馬,數百人的模樣,沒有糧草,看他們的樣子倒像是……潰兵。”
“胡說八道,枹罕怎麼會有潰兵呢,兵甲什麼情況?”彭脫一聽便皺起眉頭,枹罕可是河首王城所在,從那邊哪裡會有潰兵過來。
那士卒被罵一句急忙低下頭快速地說道:“他們兵甲不齊,還有不少達官貴人模樣的混在期間,有人騎馬有的步行,還有馬車帶著大箱子,看路途是向從氐道轉向武都郡。”
“難不成是真的?數百人馬……河首後方有異?”
彭脫還在猶豫的功夫,何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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