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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年過去了,你怎麼樣,洛陽的時局如何?”
“唉,就在今早才勉強穩定吧。”提到時局,馬越嘆了口氣,搖頭說道:“可不是誰死了,昨夜城門校尉假意將城門兵權給我,邀我探視城門防務,路上被何苗伏擊,險些就丟了性命。宮裡那位一直幫我的上軍校尉蹇碩也同時遇刺,時運差了些,當場死在嘉德殿外。”
“他孃的,朱苗還敢伏擊你呢?怎麼,是給何屠子報仇呢?”董卓揉了把臉,奚落道:“以前沒聽說他倆兄弟情深啊,膽大妄為!怎麼,伏擊不成讓你宰了?”
董卓這話說的馬越想笑,何苗跟何進同父異母,跟著親孃改嫁過來連本姓都改了,本來叫朱苗的。可馬越怎麼都笑不出來,無力地揮手說道:“能那麼輕鬆就好了,那王八蛋弄了二百多刺客圍追堵截,府上還藏了好幾把強弩,是崔烈崔老大人救下我,這才逃了出來,崔老大人一家上下卻被牽連……”
“崔烈竟會因救你而死?”董卓太知道崔烈的模樣了,那老頭子人如其名剛烈非常,他的臉上帶著難以言喻的表情說道:“看來你在洛陽甚得人心啊。”
馬越垂頭,“恰恰相反,如今的洛陽,恐怕只有仲兄及眾位弟兄可與在下交心,其他人我一個都信不過。”
“這是為何?”
“從前我從未接觸過士大夫這一類人,兩個老師一個是自詡為士,一個被迫流亡十年,可是崔公的死,教我明白什麼是士。”馬越眯著眼睛望著西邊說道:“士不單單是一種人,更是人們懷在心中的道,受人尊敬,累世豐裕,你的政見不被他認可,他就在朝堂上以政見說服你。你的行為是無道的,他便以他的行動擊垮你。崔公並不認可我的行事方式,但不認為我是錯的。”
“唉,嘖,嘖。總之,無論該不該死,我們還活著。”董卓嘆氣,吧唧嘴左右看看,滿面的瞭然無趣,握著一支碳棍在篝火中隨意挑弄著,“別擔心那麼多,沒時間讓你我感慨,現在何家人跟十常侍都完蛋了,你有什麼打算?”
馬越望著演武場上的人聲鼎沸,火光映在這些面色黑紅的漢子張張笑臉上,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心思低沉,晃頭說道:“以前就總想著扳倒何家這棵大樹,晝也想,夜也想。心裡總覺得有多少艱難,眼看著,誰知道最後就是,最後就幾句話的事,何家沒了。可扳倒了他們卻又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仲兄你說這人是不是很有意思,別人處處擋著我,使勁給我下絆子,我反倒是念頭通達,真沒人擋在前面,卻沒精神了。”
“哈哈哈!你前面說那什麼士大夫,某不懂,但這個涉及兵法,某可要跟你好好說說。”董卓仰頭大笑,豪爽的笑聲令演武場上的勇士為之側目,胖手一邊挑弄篝火一面說道:“這就是攻略城池之時圍城常用之術,孫武子有云,圍師必闕,窮寇莫追,你應當讀過的啊!”
“這……”馬越皺了一下眉頭,圍師必闕講的是包圍敵人必須要留下生路,窮途末路的敵人最好不要去追。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突然馬越反應過來,一推董卓說道:“仲兄你這是罵我是賊寇啊!”
董卓說的很對,兵書上拋去訓練軍士的方法,其他的均可歸結於人心之術,當時他被困於黃門寺獄等死,朝野紛亂不斷,可不就是窮途末路,正因如此才會拼了命為自己爭取活命的機會,而現如今的情況……
“三郎,你是知道董某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提兵幫你,你知為何?就因你在那信中稱董某為二兄,不是前將軍,也不是什麼鄉侯,是兄長。你式微之時,稱某兄長,兄長便認你。如今你得勢輔政,還認兄長,所以兄長提兵幫你。當下你拔除何氏,輔立皇子,朝野威望已立,夫謂何求?”
“嘁,你無需再如此憂心忡忡做小兒女態啦。你儘管放心輔政,擋路的自有兄長宰了他!”董卓嘩地一聲站起身來,一把扯落肩頭甲扣,任憑甲冑披落腰間,挺著肥碩的肚子向著演武場跳著舞高聲吆喝著蒼涼的西北涼調,風箱般地啞嗓滿是蒼涼。“戰城南兮死郭北,野死不葬烏可食,為我謂烏兮:且為客豪!”
“娃兒們,大聲唱起來啊!”馬越愣了一下,身旁的關羽飲下烈酒,身雖未動,手中竹筷卻敲在酒碗上打起節,接著整個梁府喧鬧起來,震耳欲聾的戰城南響徹今夜的洛陽城。
“野死諒不葬,腐肉安能去子逃?”
胡人們圍著圈子跳動起來,就像跳動的篝火,有人唱著漢詞,有人唱起蒼涼的胡曲,更多的人打著拍子,伴著韻律跳動著健壯身軀。
馬越飲下一碗酒,伴著嘹亮歌聲枕酒罈醉在漫天星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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