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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大隊人馬像袁術這樣反倒沒了氣勢。
袁術拱拱手,笑道:“君皓別來無恙,經年未見,英武依舊,真是令人羨慕。”
“公路兄率大軍,御萬眾,豈不比區區英武來的豪邁?”馬越笑笑,拿起几案上一隻胡瓜咬上一口,抬頭說道:“咱們老相識,也別客套了。公路兄打算如何才將小侄放回涼州?”
袁術笑笑,小聲說道:“這事容易,只要大名鼎鼎的馬君皓與我打上一場便可。”
“這麼簡單?”馬越站起身來拍拍手,握著拳頭說道:“來吧公路兄,我讓你用兵器。”
袁術站起身來後退一步說道:“且慢,我說的不是這個!”
馬越心裡在笑,單打獨鬥,憑著一身鎧甲,就算袁術用上腰間那柄將軍劍都不是自己的對手。面上卻裝作一本正經地坐回胡凳,問道:“那公路兄說的,打一場是什麼意思?”
袁術一擺衣袍,昂首說道:“佈下堂堂正正之陣,你我兩軍對壘,你有多少人,有就用多少人和你打,贏的留下,輸的回家。不過你可以放心,哪怕你輸了,袁某也會將令侄送回。”
“公路兄,這個……恐怕不行。”馬越拱手說道:“非是馬某不願,而是當今情形實在不允許馬某與公路兄做對壘之戰,令兄數萬大軍虎踞潼關,而公路兄又督萬餘大軍於長安,如今無論如何都無法以對壘的軍陣來進行對決……”
“這,難道君皓覺得同時面對關西關東兩路兵馬,你就能全身而退了?”袁術皺起眉頭說道:“你可知道,我是誠心誠意地與你交談,否則袁某大可不必給你傳書,難道君皓以為區區長安城,袁某就攻不下了嗎?”
“在下當然不是這個意思。”馬越一臉賠笑,心頭其實已經樂開了花,就在袁術來之前,長安城裡的一切他都安排妥當了,楊阿若已經摸到馬岱身邊,呆在城中的覆甲軍與遊俠兒都蓄勢待發。更何況,三千兵馬已經化整為零自霸陵南北兩側繞至後方,馬越無非是過來跟袁術消磨一下時光罷了。“公路兄切莫著急,若您實在想與在下比一比排兵佈陣,鬥上一場。”
“那就這樣吧。”馬越做出一副為難的模樣,撓了撓頭髮這才回首指著身後山坡上的孤零零十個覆甲重騎說道:“公路兄您出十個精銳,馬某帶來了十個騎兵,咱們在這兒廝殺一場,且看勝敗,如何?”
馬越一句話噎得袁術幾要吐血,那山坡上的騎兵一身裝束除了披風都與馬越無異,精鍛的玄色鎧甲上露出印著鍛鐵的紋路,明顯的精鍛鎧甲,還有凜冽的戰斧與手弩……什麼樣的精銳能拿出來和他們打?袁術突然有些後悔方才自己說的那句,人數對等的規定。
“馬越,袁某誠心邀你前來,你就如此戲弄袁某嗎?”
就在這時,遠處長安城突然燃起滾滾濃煙,儘管這裡聽不到什麼廝殺之音,但馬越知道今日的長安城必定遍地血光。數道烏黑的濃煙自城頭而起,偏偏袁術坐在馬越對面,他麾下的騎兵也都時刻注意著自己的動作而無暇回頭,倒是令馬越想笑。
馬越不接話茬,只是顧左右而言他的笑道:“公路兄息怒,息怒,馬某絕非戲弄袁兄,可馬某如今兵馬已經匱乏到這種程度,也是沒法子的事情,您說是吧。”
說著,馬越起身吹了個口哨,他的駿馬自遠處賓士而來,這時他才換上本來面目對袁術說道:“公路兄,你記住,馬越不是愛使詐的人。但當年在洛陽,令兄本初是如何用苦肉得我信任,再暗中勾結董重奪我大權……今日馬越成了權謀之輩,盡是拜袁氏所賜。”
說著,馬越跨上駿馬,在馬背上對一臉驚愕的袁術說道:“對了,袁兄,回頭看看,你的營中。”
“好似起火了。”
說罷,馬越長笑著打馬而去……
第十七章 袁術被俘
馬岱在進長安的當日就在大街上見到推著柴車的楊阿若。
後來的日子裡,劈柴院的間使們混跡於長安城各個地方,打探訊息,接近馬岱,以各種隱秘的方式將馬越的營救計劃告知馬岱。
知道自家叔父留下了兩千有餘的兵馬隱匿在城中救他,他的心裡就有底了。
這一日,袁術領五百騎出城,在小袁將軍走前,帶人將馬岱押入長安縣的大牢中。袁術說:“稍安勿躁,等我回來的時候,也許就是馬伯瞻重歸自由之日。”
牢房中加派了百餘兵丁看護,就為了看住一個馬岱。
袁術走了,馬岱的心也飛了起來。
城中街市,形形**的百姓緩慢而有序地朝著大獄前進,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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