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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進攻力量,何況精度較高的強弩車能夠在四百步的距離直接將搬運攻城兵器的敵軍釘在地上,加深敵軍的恐懼。
馬越拍拍賈詡的肩膀沒有說話,他走到停放陣亡軍士遺體的地方,半蹲著握住每一名軍士的手,那冰冷的手臂沒有帶給他一絲難受,反而覺得親切。每一隻冰冷手臂的主人都曾為他奮戰至死,他甚至除了應付的賞賜與戰陣中的咆哮外沒有一點交流。
儘管他早對死亡沒有一絲敬畏之心,他也看慣了士卒奮戰至死。
但那種感覺與此時此刻截然不同,曾經的袍澤是為他人而死。最早為梁鵠,後來為大漢,為劉宏,直至此前平定韓遂宋建,那也都是為涼州而戰。
現在不同了,這些只屬於他計程車兵為他而戰,為他而死。
滿懷著感激,他握過每一名袍澤的手,不知不覺在起身時已經淚流滿面。
“讓兄弟們在這睡一夜吧,明天,明天會有更多的時間道別。”馬越沒有絲毫的掩飾,臉上的淚痕將血跡衝開,那是救治袍澤時不小心沾上的血。
他轉身走向縣治,一路上無論是傷兵還是退下陣的軍士都不約而同的單膝跪地向他行禮,他都沒有說話,只是默不作聲地走向縣治。
全涼州,只有這樣一位使君,這樣一位涼州大人,親待士卒像對待自己的兒子。儘管許多涼州兵比這個使君還要年長,卻沒有任何一個人不發自內心地尊敬他。
馬越走入縣治的當晚,一篇名為《渭南之戰》的賦橫空出世,渭南最負名望的石匠被受命刻作石碑,暫置於城中縣治署門前。
當晚子夜,馬越穿戴衣甲提著戰斧登上渭南東城牆,與值夜計程車卒一同坐在篝火旁閒談,直至不知不覺地睡著。
……
第二日,人們發現這位年輕的涼州牧穿戴著整齊的鎧甲枕著斧柄睡在城頭上,站崗巡城的軍士都自發地安靜經過此地,全天下能有幾個州牧與士卒同吃同睡呢?
所以涼州軍給更願意稱他為涼州將軍。
“敵軍攻城了,守備,守備!”
正午時分,城頭正在分發糧食,幾乎突然間便有巡城的將士發現對面的大營捲起揚塵。百十息的時間黑山軍便在營外列出陣勢,看得出來今日的攻勢要超過昨日,迅雷不及掩耳的形勢下便已經扛著雲梯向渭南城東攻來。
“主公,主公,敵軍攻城了。”負責守備城東的徐晃將馬越叫醒,端來水盆說道:“主公,還請你暫且下城,讓屬下與敵軍廝殺一陣。”
“今日城東由我指揮,你只管做好你的事情。”馬越頭腦還有些迷濛,但仍舊起身握住戰斧說道:“兒郎們,昨日僅僅是敵軍的試探,今日才是真正的攻城。”
“你們看城下,進攻我們的是曾經震動天下的黃巾軍餘部,由渠帥張牛角、褚燕所統帥的黑山部,當年他們號稱百萬黑山,囤聚在冀州。如今褚燕與張牛角被朝廷招降,名為黑山中郎將,他們所統率計程車卒歷經黃巾之亂與前番幽州冀州之間的征戰,是真正的勇士……”說到這裡,馬越眉頭一梗,歪著頭揚起戰斧高聲喝道:“強弩絞盤上弦,涼州兒郎磨亮你們的戰斧,殺光他們!”
第二十二章 渭南之戰【二】
面對數倍於己方的敵人,城東守兵被馬越幾句話鼓舞起奮戰的激情,一個個嗷嗷叫著為大弩上弦,端起弓箭強弩瞄準敵軍。
旌旗招展,馬越站在城頭取過一張長弓提在手上,大聲呼喝著命令城下士卒將火油罐抬上城門樓。
卸去鐵鎧的覆甲軍搬著一罐罐火油抬上城樓,一捆捆地鐮刀短斧與成袋的羊石頭被搬了上來。箭矢更是在每個守城卒的腰間繫著兩袋。如果說攻城比拼的是那些士卒更悍不畏死,那守城便是拼資財,拼的是箭矢、物資。
人死完了,物資還未用完,說明守城不夠盡力。物資用完了,人沒死完,城還可以接著守,但如果有機會突圍的話就可以考慮了。
沒有足夠的守城器械,空有一座城牆也很難維持堅守。
震天的戰鼓聲從四面八方響起,每座城門都有馬越的親信大將維持防務,人力所能做出的一切決策都已經被做好,剩下的只看……天運有常了。
“上箭!”馬越扯著嗓子弓著腰躲在城跺後,招呼軍士紛紛拉弓上箭,敵人馬上就要鄰近護城河。馬越預料中城頭守軍將會遭受第一輪仰射箭矢的衝擊。他必須先下手為強,猛然抽弓上箭,馬越高喝著將長弓瞄準城下推著雲梯與扛著土包奔跑的黑山軍士射去,伴著箭矢的清嘯,“射擊!”
城頭上的涼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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