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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笑著對馬越拱手問道:“瓊曾聞將軍新添虎子,倒是要恭喜將軍後繼有人。”
“越代犬子擎謝過將軍。”馬越拱手還禮,他倒沒想著去說袁本初的壞話,誰都不是傻子,有時候事情過猶不及。他臉上帶著複雜的笑容說道:“馬某這父親,有些不稱職。”
哪裡有兒子方才半歲便出兵打仗的,還是打這種勤王之爭,一旦落敗往往都是身死族滅的下場。
淳于瓊沒有說話,他問起馬越兒子是因為他想到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宗族。那些讓他想念的人將來或許都不會再見了。
短暫的沉默,甘寧身後跟著幾個覆甲軍卒抱著酒罈與烤兔子快步走了過來,“使君,酒肉來了。”
“好,淳于兄接著。”馬越自甘寧手中取過酒罈,手兜著壇底丟過陷坑,淳于瓊穩穩地接住也不忙著道謝,先趕忙一掌拍開尊蓋低頭深嗅了一口酒香,這才抬頭對馬越爽朗的笑道:“感謝馬州牧贈酒,馬兄請飲!”
馬越一看這情形便直樂,這淳于瓊真是好酒之人,一見酒瞬間自己就變成馬兄了,這事有譜兒。想著馬越有樣學樣,拍開酒罈的封蓋,將上面封泥抹乾淨,這才遙遙地舉起酒罈說道:“請飲。”
清洌的酒液入喉,腹部似有火燒,令人不吐不快,馬越當下取過烤兔丟給淳于瓊,笑道:“淳于兄權且果腹,荒郊野外比不上城中珍饈。”
“哈哈,十年前在北疆某家連弓弦都吃過,馬兄這招待已經十分難得了。”淳于瓊撕下一口兔肉,滿不在乎地笑著,晶瑩的酒液沾掛在頜下的鬍子上盡顯豪邁。
“十年前?”馬越皺眉一想,驚喜地問道:“難道淳于兄上北疆,是漢軍大敗的那次嗎?”
“是啊……不對,馬越!”淳于瓊也滿面驚喜地問道:“難道馬兄就是十年前那個在幷州屠近鮮卑斥候,使我部安然回還的那個馬越?”
“哈哈,是啊,那年我還小,因為兄長都赴了北疆,等到漢軍大敗的訊息卻沒等到兄長,只得帶著鄉里惡少年前往幷州尋親,一晃十年了。”馬越滿面惆悵地回憶,轉而又拱手端起酒罈笑道:“想不到淳于兄在那時便已經親附戰場,當飲!”
“飲!”淳于瓊也沒想到馬越就是那個當年將名字用鮮卑血留在幷州各地的那個人,誰能猜到那種事情是這個馬越做的,只當是幷州勇士,卻不想是涼州的小蠻子,淳于瓊也端起酒罈向下灌著。
淳于瓊喝酒彷彿牛飲,馬越是喝酒,淺嘗輒止,偶爾言語豪邁起來也就才喝一大口。淳于瓊那不叫喝酒,就像狂奔百里的駿馬將脖頸埋入小河一般,每一次仰頭都能聽到洞洞的飲酒聲,不過片刻馬越估計淳于瓊的酒罈估計只剩小半了。
喝罷了,淳于瓊以袖甲抿嘴,這才抬頭對馬越問道:“馬兄,還沒問你,待我等投降,您打算如何處置某家這些放下兵器的兄弟?”
說到這事,馬越心裡一動,他敏銳地注意到淳于瓊說到‘我等’這個詞,看模樣,淳于瓊打算投降了,馬越神采飛揚地說道:“淳于兄放心,這我已經有打算了,不過我還是想問一句,本初兄在關東是怎麼跟百姓說我這次起兵的?”
“嘿,還能怎麼說,說你自涼州反叛,劫掠郡縣之類的。”淳于瓊搖了搖頭,對馬越說道:“我是個武人,弄不懂你們這些久居朝堂的人,無非想打仗罷了,非要說的冠冕堂皇。說真的,馬越,你越來越不像個武人了。”
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單純的武將,這決定了他不能再以武人的思維去思考問題,否則只能一步步走向暴虐。
“呵,我跟本初越想越像一類人了,我在三輔之地也說了不少他的流言,彼此彼此吧。”馬越聽了淳于瓊的話突然覺得有些疲憊,深吸口氣聳肩道:“我也很想回到自己還是個武夫的時候,可惜了。”
“馬兄,到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吧,我們投降後,你打算如何處置我們?”
馬越回首指著西面說道:“我不會讓你們與潼關的袍澤交戰,我會派人將這些漢軍兄弟送往三輔各地,讓他們看看我馬君皓是如何對待三輔百姓的。自出隴關,我對三輔百姓秋毫無犯,我要讓他們親眼去看。”
淳于瓊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有些複雜,瞭然無趣地最後撕了一口兔肉,將骨頭隨意扔在陷坑中,仰頭將壇中酒飲盡,悵然若失地說道:“君皓,幫我寫封信吧,給本初,讓他照顧好我的妻兒。”
馬越看著淳于瓊的表情心中猛然一驚,急忙問道:“你要做什麼?”
“君皓,淳于瓊,不能投降。”淳于瓊表情平靜地說道:“你要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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