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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行。
孫堅丟給孫策的使命簡潔明瞭,攻破荊州,咬住曹馬聯軍的屁股,等待時機便可佔據中原。
等待什麼時機?等待孫堅兵出益州破三輔!
對於益州的劉璋,孫堅根本沒放在眼裡,戰船橫江的第一日便派出百餘使者奔向益州全境城池勸降,棄暗投明者封官賞爵,負隅頑抗者雞犬不留。倒是對交州計程車燮多有尊敬,僅僅是派遣老將黃蓋前去接收……就近年來士燮的所作所為與他們這些諸侯不同,遠通朝廷,安於一州之地致力百姓平安,是個老好人。
戰爭的陰雲,隨著孫氏的傾巢而出而在眨眼間籠罩半個天下。
一時間,荊州益州人心惶惶,沒過多久時間益州便有數郡長吏先後向孫堅投降……原因無他,一是孫堅的兵力太過強大,江東的水軍一連拔除益州數座水寨,劉璋賴以保命的東州兵又都屯駐在北面防備張魯,這仗從開戰便已經輸了。二則是劉璋在益州確實不得人心,重用的皆是東洲之人,為人又太過偏激,單是為洩私憤殺張魯母弟便可見一斑,為了這樣的使君去與孫堅那樣的強大諸侯為敵,實屬不智。
一來二去,此消彼漲,這二州之間的戰事還未開始,便已經結束了。
益州一時間有反叛者,有高坐明堂觀軍勢者,自然也會有憤然反擊者。
巴郡太守嚴顏,在此時聚兵八千逆擊反叛。先反擊犍為太守任琦,三日取琦首級,後督軍虎步成都,臨危受命領偏將軍之位,與成都令李嚴舉廣漢、犍為、成都之兵數萬沿漢水佈下陣仗以御江東虎狼。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蜀中坐井觀天的劉璋此時方知蜀中真豪傑,一時間全權委任嚴顏掌軍政大權,州事均可自定,取用物資不必上報。另一方面又緊急督促張任收縮防線,與嚴顏連成一片防備威脅。
若非張任與嚴顏二將,偌大益州眨眼便拱手讓與他人了。
儘管如此,形勢仍舊不夠樂觀,數郡反叛的情況致使南北資訊不通,道路不暢,張魯與孫堅的威脅一直都在,劉璋就彷彿風中飄零的野草一般,根本不知自己會被吹向哪裡。
生死存亡之時,往往才會湧現出仁人志士。除了張任與嚴顏,州從事法正也展露出不俗的觀點,在此時此刻的危機關頭,法正向劉璋請命前往涼國搬救兵。劉璋開始不願同意,不單單是不願,如今即便是有這個想法也很難實行,有張魯把持漢中,便是使者也會被米道鬼卒在途中殺掉。
“使君,此時已經不是您能夠猶豫的時候了,嚴將軍在前線與孫堅對決,兵力無法取得優勢,便是士卒用命敗績也是遲早。若漢水敗了,那下一個陣仗便是在成都了,您還打算如何呢?”法正有些急了,恨不得指著劉璋鼻子破口大罵,你殺張魯妻弟時的果斷哪兒去了?顧左顧右,就這氣度若無父親蒙蔭,拿什麼去統領一州之廣袤?
“難道求得馬氏援軍,便不是引狼入室了嗎?我實在看不出馬越與孫堅這種野心之輩有何不同……更何況,中間還有漢中的張魯。”劉璋坐在榻上面色不虞,對法正說道:“二者皆非劉玄德那樣的仁義之士,若是如此倒還不如直接降了孫堅,又何苦再將涼**隊放入蜀中,難道你願意看到百姓流離失所的慘狀嗎?”
這亂戰不休的年頭,法正倒寧可主上是個野心勃勃之輩。有野心者還活在世上的往往意味著其擁有與之野心相匹的雄才大略,野心有時會令人盲目,但更多的時候野心意味著混亂中能夠保全自己的性命與土地,這對他們來說便已經夠了。說實在的法正內心有些愁苦,若建安初年中原大旱以致饑荒,那時候馬越正是涼國初立,初袁氏滿門不得人心之時,他早就流亡到涼國以求重用了。
這年頭生產力跟不上,最可怕的就是大旱,天下大旱往往十有**意味著饑荒,一次饑荒便是人競相食的慘狀。
法正氣的笑了,指著北方說道:“馬越固有雄心之志,但益州與涼國面對江東孫氏亦是唇亡齒寒的道理,若益州被江東軍攻下便輪到他們與孫堅貼著過招了,比起這樣只要您派我去,我一定能借到雄兵以驅除孫堅!反過來說,您當然可以投降孫堅,但您覺得孫堅需要一個州牧來為他治理益州嗎?”
“您直接投降孫堅,便是將身家性命放到孫氏手中,到時候就現在勸您投降的這些人,在孫堅來了之後都會受到重用,被處死的恐怕只有您一個人啊!比起為您赴死成就忠臣之名,我法孝直更願意幫您驅趕敵軍!”法正字句肺腑地拱手對劉璋說道:“使君啊,您想一下,如果不投降孫堅,憑嚴將軍與數萬大軍總能在漢水阻擋月餘,只要您點頭屬下這便啟程由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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