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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就是漢中太守張魯麾下那支以五斗米教聚集的妖道之軍,上有祭酒下有鬼卒,全教只聽從張魯人之令。士氣高昂,悍不畏死,以一郡之力養起萬餘教眾,那才是益州軍中的真正戰力。此次劉焉出益,便將據守涼州方向南下道路的重任留給張魯。
根本不用作為將軍的張任招呼什麼陣型,一個個益州軍士紛紛自發地向西南方向組成一個衝鋒大陣,各個挺槍揚刀,無比英挺。張任這邊才剛抬起手,旁邊傳令就已經高聲呼道:“將軍有令,衝擊敵軍左翼,鋤奸討賊,興復漢室!”
張任一生算上零零散散地討伐西南蠻族、益州叛軍、袁術入侵的戰役,所經十餘戰,儘管不是戰戰皆勝,卻也是勝多敗少,多少算作益州軍中難得的良將。可他窮盡一生,從未體驗過士氣如此高昂的指揮,簡直是揮如臂使!
他要士卒往前走,士卒絕不往後退……因為後面他們怕被派去攻打涼州覆甲騎。
他要士卒往西南,士卒絕不往東南……因為東南方向是兇悍驍勇的涼州覆甲騎。
他要士卒殺袁術,士卒絕不打馬越……因為馬越身邊是兇悍驍勇的涼州覆甲騎。
指揮都不用了,張任在這一天才真正感受到名將是什麼感覺,所謂全軍一心是什麼感覺!
兩軍交陣,除了軍械士卒之類的比拼,短兵相接時關鍵還是在於士卒的勇氣,也就是士氣。這麼一交兵,張任就知道這場仗他們贏了。士卒知道自己作為涼州軍的友軍,心中只擔心殺人不眨眼的涼州軍會連他們一起端了,內心裡絕對沒有一點之前對南陽軍畏懼,各個像餓極了的野狼一般,看到穿著南陽軍服的人便是一通亂斬,何況那邊被西涼重騎衝擊得七零八落的軍陣讓許多南陽軍潰逃,好一派兵荒馬亂。
大局已定,張任提著環刀跨駿馬舉目四望,他望向南陽軍高高築起的帥臺,那上面空無一人。他有他的使命,他的使命就是找到袁術,斬下他的首級獻給輔國將軍。
……
混亂的戰場上,兵戈在耳旁交擊,戰馬從身旁掠過。
袁術已經記不得是第幾次被戰馬撞到,再一次奮力揚起掌中八面玉具劍,重重地磕在奔馬而過的涼州軍身上。袁術脫力了,渾身上下生疼地厲害,儘管身子裹在重重甲冑中,一次次衝撞仍舊傷到了他的五臟六腑。
“馬君皓,你給我出來!”
“馬越,你個膽小鬼,出來見我!”
“馬越!你,你給我出來!”一次次怒喝,一次次地窮途末路,袁術揮劍指著在不遠處駐馬的涼州重騎,其實他高聲的呼喊,就是因為他害怕了。膽大妄為的袁公路從不畏懼戰死,因而年少時也曾每戰必爭先,因為他明白,只有戰不顧身,才能悍不畏死。
人的心底都有股氣,只要膽氣還在,受了傷也未必會死。但無論一個人武藝多高,在兵荒馬亂的戰場上一旦失了膽氣,人也就離死不遠了。
所以袁術即便到了現在,即便數十騎將他團團圍住,遊曳在身旁環伺,他怕的也不是死。
堂堂袁家子,誰會怕生死?
甚至袁術至今末路窮途,心頭裡還存著幾分竊喜……本初,要是你,在這兒就肯定怕了。
本初啊,本初啊!
“讓馬越出來見我!我是袁公路,讓他出來!”其實袁術不用喊出自己的名字,誰都知道他就是袁術。鮮紅的戰袍,將軍兜鍪上的紅纓翎羽,除了他整個戰場上都不會有第二個人,何況那一身金燦燦的鎧甲。誰不知道呢,面前這個歇斯底里的男人就是曾經聲震洛陽的四世三公袁氏嫡子,袁公路。
“怎麼公路兄,下馬受縛,還要我親自看你歸降?”馬越踱馬出陣,手上提著戰斧俯身看著袁術,掀開惡鬼面甲眉毛微微皺著笑道:“多有不甘啊,你在怕什麼?放心吧,相識一場,我會給四世三公一個薄面,不會害你性命。”
時至今日,馬越仍舊不願殺掉袁術。強攻南陽軍無所謂,但若是擅殺勤王大將,怕是對接下來的勤王造成不小的麻煩。
更何況,四世三公的聲望,也不是說殺就能殺的。
“你以為我怕了?告訴你,袁公路是怕,但怕的不是死!”袁術再一次揮劍指著馬越,高聲喝道:“下馬與我一戰!袁氏子嗣死也不會向你俯首投降!有種就親自來殺了我,別讓你的狗來,他們不配!”
四世三公,誰配殺我?
只一句話,挑的重騎紛紛踱馬,甚至有些脾氣剛烈的還向前踱馬兩步,手中戰斧躍躍欲試,不過馬越卻輕輕抬起了手掌,任憑戰斧墜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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