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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衝!就是被射死也好過被打死啊!”
僅僅是遲疑了馬越邁出兩步的時間,祖郎接著帶著十幾個山賊朝著甘寧跑了過來,那模樣兒……甘寧都看懵了,好像自己是他們的救星一樣!
甘寧從未見過如此的情景,從未見過對一個人的恐懼能大過強弓勁弩,可眼下的馬越就是這般,一個人一身血從樹林裡踢飛一個山賊提著一根大鐵棒衝了過來,竟然能追著十幾個山賊無視強弓朝自己跑過來。
哦,不,是兩個人。甘寧張弓搭箭時看到了一手提弓一手握箭呆頭呆腦竄出來的彭式。
彭式先是一眼掃過提著棒子追擊的馬越,接著便看見了背上帶著弩矢血浸紅一片還抱著腦袋的一路怪叫逃跑的祖郎。
張起弓,搭箭一氣呵成,瞄也不瞄彭式撇著嘴,臉上的法令紋被他皺的很深,嘟囔一句:“還叫個不停,我射死你!”
這一箭載滿了彭式對喋喋不休的祖郎的恨意,彭老二就是奔著祖郎腦袋射過去的,可兩個人離得太遠了,足有七十步遠,彭式的硬弓射到了祖郎的後背上,這一箭插在甲片縫隙裡,可祖郎依舊沒死。
他沒死,可他身邊的兄弟死的差不多了,甘寧張弓搭箭卻沒打算殺他,甘寧這一箭就是奔著他膝蓋上去的,就這麼一箭膝蓋洞穿,祖郎的腿算是廢了。
甘寧本就是個心性狠戾的人,只是礙於馬越要報仇,他不想殺祖郎。祖郎前後中箭摔倒在地上,可他左右以及跟隨他的兄弟就沒這麼好命了,甘寧身邊的漢子一排箭矢射過去,賊寇沒一個能站著的。
馬越見到祖郎趴在地上,終於長出了口氣,抬手將鐵棍丟在地上,儘管這一戰他僅僅揮舞了不到三十下,他的手臂此刻卻酸得厲害,這玩意威力十足,卻真不適合做兵器,若是戰場上手臂疲軟,那簡直是要人命的。
在復仇之前,馬越心裡想了無數個侮辱祖郎這個漢軍敗類的方法,想過以最慘烈的方式將之處死,可當他拖著疲憊的身子蹲在祖郎面前,抬手抓起他的髮髻時,他的心裡卻突然釋然了。
“留他一條性命吧。”馬越說。
“什麼?”甘寧懷疑自己聽錯了,他知道馬越有多恨祖郎,可當他仔細看著祖郎的模樣,終於知道馬越為什麼會這麼說。
手指斷了,身中數箭,膝蓋也被自己廢了,就算把他丟在這裡任其生死只怕也活不過今晚。
這遍地的血腥,會招來山中野獸的。
甘寧拍拍馬越的肩膀,“君皓,咱們走吧,讓他活著比殺了他還慘的多。”
馬越與甘寧並肩走在前面,彭式帶著幾個人去收攏他們的篷車蜀錦與馬匹,回來經過祖郎的時候,他還趴在地上喘氣。
彭式眼睛一斜,正對上祖郎那對兒死魚眼,憤懣地對左右喝道:“把他給我捆樹上喂野狼!”
“駕!”
長弓輕抽馬臀,彭式頭也不回地駕著篷車追趕甘寧與馬越遠去的背影。
第六十七章 死不足惜
夜晚,涇縣渡口江面上,四丈錦帆船上燈火通明,二十多個光著膀子的醉漢三五成群地在甲板上談天說地,聊的不亦樂乎。
這是馬越呆在丹陽郡的最後一晚,第二天一早他將會乘船順流而上,乘錦帆!
“大兄,你一直朝我笑什麼?”
彭式穿著一件單衣以束帶稀鬆地系在腰間,光著腳靠著桅杆箕坐著,一壺老酒在他手上晃著,發覺甘寧在一旁跟馬越背靠著船幫朝他笑,便灌下一口酒問道。
哪知道他不問還好,一問甘寧跟馬越笑的更厲害了。
“不是,你倆笑什麼啊?我臉上有花嗎?”
甘寧光著膀子,穿著垮褲盤腿靠在船幫,酒壺被他放在地上東倒西歪,一面做著奇怪的表情一面學著彭式左手弓右手箭從樹林裡跑出來的模樣,看著彭式氣急敗壞地問,更是讓甘寧笑的前俯後仰。只差四仰八叉地趴著錘甲板了。
“阿仲別急。”馬越也笑的肚子疼,伸手安撫著彭式說道:“興霸跟,興霸跟我講你我從樹林裡衝出來的模樣,說我像個催債的潑婦提著棍子趕著十幾個人跑來著。”
彭式一皺鼻子,一副‘你當我傻?’的表情看著馬越,不屑地說道:“不用說,大兄肯定是在笑我出來的樣子,八成一直在說我。”
聞言與甘寧對視一眼,馬越捂著肚子笑的更厲害了,甘寧剛才確實是在說他,說他的模樣太傻了。到底他們是共事多年的兄弟,騙都騙不過。
甘寧撇著嘴巴對彭式笑道:“誰讓你他娘像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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