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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地說道:“裴公子,您可別折煞在下了,跟您比起來,在下哪裡算什麼雅人吶……您這隻談風月的,來尋在下只怕不僅是做客那麼簡單吧?”

裴徽笑了,揮揮手,深嗅了一口若有似無的酒香,突然看向韓衍問道:“您是長安令的人嗎?”

“啊?”韓衍臉上帶著傻笑僵住,不知說些什麼好。

“無所謂,您是與不是在下並不介意,您做過什麼,在下也不會說給您告狀去,您不用這麼怕。”裴徽招了招手,“今日在下過府不過是跟閒聊片刻,盛夏夜晚溫酒一壺豈不是人生樂事?”

信你才有鬼!韓衍嘴上不敢說什麼,可心裡對這裴徽畏懼的緊,裴氏幾位公子的名氣在士人中非常有名,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的父親是當朝尚書令啊……一句話說錯了,這一年評職時就遭了央,何況他本來就不認識裴徽,今天突然送上名刺,怎麼會不嚇人?

裴徽搖了搖頭,自顧自地倒上一杯酒,把玩著酒樽說道:“那便跟您說吧,馬京兆髮妻是在下小妹,在下此時添為京兆府中侍從,秉公辦事嘛,奉命來問您一些東西,楊黨是完了,您……是跟他一起完了,還是跟在下聊聊?”

韓衍臉上汗如雨下,裴徽的笑意卻越來越盛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寂寥的夜

一場歡宴,在楊黨的酒飽飯足進入尾聲,長街上馬車的踢踏的聲音漸行漸遠,程立微微搖著頭,笑了。

馬越渾濁的眼底還掛著一絲清明,歪歪扭扭地走了兩步,搖頭晃腦地在府門前一定,拉著程立問道:“夫子,我覺得楊黨,他有些有恃無恐。”

“呃。”說著,一抬頭,馬三郎打了個酒嗝兒。

“沒事府君,這事不就是比誰快麼,有這一頓酒宴,應當能拖延些時間,三日就夠了。”程立看著微醺的馬越,搖了搖頭對兒子程武招手喚了過來,說道:“快扶著你主公去休息吧。”

程武叉手應諾,小心翼翼地扶著馬越回房休息,這一對父子真是奇妙。通常做人家將侍從往往是爹跟了,兒子自然而然地就跟了。可程立程武不同,一開始便是程武想跟隨馬越從軍,程立是根本看不上馬越,後來終於被馬越說動幫忙,卻又被馬越的尊敬推到了一個僅次於梁鵠與關羽的地位上,偏偏還不是主從。

目送著馬越被兒子送走,程立站在門口愣了一會,搖頭啞然失笑,吩咐府上侍從關好大門,轉身看著空無一人的大堂,坐在下面的蒲團上提了提未空的酒壺,猛地一大口關中烈酒灌了下去。幽州苦寒,一年的邊塞生活讓年過四旬的男人染上了酒癮,不喝幾口身上就不舒服,奈何平日裡都要靠腦子做事,方才酒席上他是一口沒有多喝,眼下沒了事情,才敢安心喝上幾口。

夜了,也該去睡了。過了今日後面的樂子還大著呢。

馬越的感覺沒錯,楊黨的確有恃無恐,席間他說的很多馬越過去的事情連程立都不清楚,楊黨卻如數家珍。也不怪馬越擔心,程立算是看明白了,這個長安令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說白了,這楊黨跟自己一個樣兒,都不是什麼好人。

論起心機深沉,只怕習慣了叢林法則的馬府君還不是那長安令的對手。

程立一邊喝著酒,一邊坐著想事情。該定的都定下來了,現在無非就看到底是誰更快一步把收集的東西送到洛陽了,眼下就看是誰的馬更快了。

回過神的時候,程立覺得一陣毛骨悚然,方才他帶著些許的酒意竟未發現廳堂上還有別人,悠然自得地小口飲著酒突然對上一雙憂鬱的眼睛讓他渾身寒毛一炸,他見過這個孩子,跟馬越有著幾分相像。

堂中角落裡,滿眼憂鬱的少年微微皺著眉頭盤腿背靠著柱子,燭火的燈光打不到這裡,只有身上重重疊疊的陰影,就那麼抱著一柄生了鏽的鐵槍,眼睛冷冷地看著自己。

程立沒有放下酒壺,他看到這個長得跟馬越有幾分相像的孩子便已經猜到是馬越的族人,但他還從未聽過馬越有個胞弟,在印象裡涼州馬氏三兄弟府君是最小的那個,那這個是……

“孩子,你是府君的弟弟?”

馬超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這是他到長安的第七天了,七天裡馬越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也顧不上他,聊了聊天他卻不願說太多,有些事情埋在自己心裡就好,沒必要說出來。可他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為小叔做些什麼。

在他面前喝酒的這個老頭兒,在馬超心裡就是個好物件,他不知道三叔在老頭兒來之前是什麼樣子,但在這個老頭一過來,三叔便開始了不少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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