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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袁氏公府的故吏出身。”
馬越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同時心中疑雲重重,他也沒得罪袁府的人啊,為什麼袁氏的門生故吏會找他的麻煩?這裡面透著重重陰謀,給馬越的感覺像是一次造勢。
“對了,涼州有個董卓,董仲穎,馬侍中知道嗎?”
他當然知道了,難不成他又做什麼事了?馬越說道:“臣知道,董校尉此前在張太尉麾下與叛軍作戰,後河東及幷州匈奴異動,董校尉調入幷州平叛,太后怎麼問起他?”
“對,就是他,袁隗請奏讓陛下招他入朝做少府,被他回絕了,不過他弟弟董旻倒是喜氣洋洋地來了,前些時候託人給本宮送來些東西,挺不錯的。這個董卓是孝心有佳啊。”
董二哥,董二哥,馬越在心裡唸叨著這個名字,卻不知該對董太后說些什麼好,只是沉默不言。
“怎麼,馬侍中與這董卓有過節?”
“不,沒有。”回過神來,馬越急忙說道:“董校尉為人豪爽大方,臣年輕時多得其援,他能對太后孝敬自然是很好的。”
從永樂宮走出來的時候,馬越的腦袋昏昏沉沉地,一路上低著頭無視那些低頭行禮的官員,心神不寧地回到梁府。
董卓搭上了董太后的關係,太后讓他向陛下進言,舉董旻為奉車都尉……於私,董卓是他的好兄長,此生最灰暗的一日,是漸感發福的幷州刺史親自為他抬車做轎伕。
於公,他卻不願放董卓入京。因為他知道,董卓入京的那一日,繁華京師便必將血流成河。
知曉未來的既定事實,許多時候對馬越而言並不是一件好的事情,反而是壓在心頭的巨大包袱。歷史總是猶如滾滾車輪,馬越卻不是螳臂當車的那個勇士。有時他也曾想,若不是知道歷史,或許千年之後歷史上他真能留下一筆關於螳臂當車的悲壯。
人啊,都是趨利避害的。
第二日朝議,幾位精於星象的六百石雜官在殿中大放厥詞,怒斥陛下任用奸人教導皇子,引發天怒,星孛紫宮。
以袁隗為首的老派清流懇請劉宏立下太子,面對螻蟻般地太史令丞指桑罵槐,馬越垂手昂頭端端地跪坐於殿下,一言不發。
劉宏單手撐頜坐在龍榻之上,俯視著文武百官,面無表情。
這個時候,他還不能說他想立皇子協為太子。
皇帝的家事,亦為國事。
至於星孛紫宮,那對劉宏而言就是個笑話。光武帝那年也是星孛紫宮,四皇子即為成了孝和皇帝……大皇子不登大寶,當是正合陛下的心意。劉宏看著一臉淡然的馬越,笑了。
這個馬越,本事越來越大,對自己仍舊恭敬,但做事手段太過偏激了些——可用還好,若不可用,當如何?
劉宏現在有些不敢再交於馬越更大的權柄了,尤其不敢再讓他帶兵。沒有一兵一卒,將樹大根深的中常侍郭勝及霸陵楊氏一朝夷族,宮裡的緹騎回報,楊黨一門上至九旬老婦,下至三歲小童,全死的一乾二淨。說是抗旨以謀反罪誅殺,說到底陛下只是昏庸卻並不傻,他難道不知道馬越做這事難道就沒有一點兒公報私仇的成分嗎?
能用的人就那麼幾個,就像他知道馬越兇狠一般,難道他不知道蹇碩桀驁嗎?
劉宏都知道,只是懶得說罷了。
鷹犬爪牙,好不好看不重要,能逮兔子就是了。
可現在馬越有些過了,他不僅能逮兔子,還能咬老虎。
廟堂之上的勢力,有些不平衡了嗎?
……
七日後的第二次朝議,京兆尹何苗遞交上了搜查楊氏府邸中發現的卷宗,在朝堂上驚起了軒然大波。
大殿變得無比嘈雜,人們再度回想起前些時日夜晚的那道流星直奔紫宮。
看著朝堂上大臣望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馬越這時才真正明白過來最後一面,楊黨那句‘我死了你也不會長活’的意義。他還留了最後一手。
繼任的京兆尹,為何是何苗?
馬越抬眼望向劉宏,卻看到高高在上的陛下臉上覆雜的表情,笑意中混著嘲諷,搖了搖頭。
“來人,侍中馬越違抗聖令,押下黃門北寺獄秋後聽審。”
馬越起身向殿外走去,昂著的頭,沒有垂下。他沒有去看那些落井下石的眼神,亦沒有向任何人投去援助的目光,沒有憂心,沒喊一句冤枉,更無半點畏懼之色。
當四名雄健的期門郎從殿外走來的時候,馬越突然轉身,向劉宏行一大禮,轉身迎著期門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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