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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堅信自己可以做好,堅信自己身邊的人可以幫助自己,就是因為這份堅信,才讓他做到現在。
突然之間,關羽的擔憂,擊碎了他的一切幻想。
他一直,都無所仰仗。
“關兄,坐。”
關羽坐在帳中有些不安,方才短暫的沉默,他看到馬越陰晴不定的臉色。
‘恐怕三郎對某家抱有很大的信心,這個官職也承擔的很大的壓力,才會這樣。’關羽的心中對馬越更是感激,卻也更因為如此有著更多的愧疚。
馬越起身拍了拍關羽的肩膀,踱步至榻旁包裹中取出一罈老酒,揭開封蓋仰頭灌了一大口,烈酒入喉嗆得他咳嗽兩聲,隨後將酒罈遞給關羽。
儘管生在涼州,他卻始終不善飲酒,但此情此景,當飲。
“關兄,拿出在金城擊羌賊的氣勢,一別部司馬,在越眼中關兄這算大材小用,不足為提。”
關羽也勾著酒罈喝下一口,酒汁從衣甲上灑落,動作豪氣干雲。
“三郎,你對關某寄予厚望,關某心中是知道的,若是遊俠劍手關某自問沒人能強過某家,即便是做屯長隊正,甚至是軍候,都沒有關係,可這一下子,就成了別部司馬,獨掌一部,關某都來不及學習如果做好一任軍候,太快了。”
“恩,我知道。”馬越點了點頭,說道:“這的確是三郎的疏忽,但三郎也沒有辦法,在這營中派系林立,三郎需要有人能站出來,自家人有更多的話語權,手頭上有更多的兵權。像那鮑鴻之流我信不過,彥明阿若他們又沒有獨立領軍的經驗,這個人只能是你,關雲長!”
第九十二章 鑿船送艦
廣宗城中,張寶張梁推開太守府的房門,朝背對著房門站立的張角躬身行禮,隨後問道:“兄長,深夜召我二人前來可有要事?”
張角轉過身,八尺身高的偉岸丈夫髮髻已露出點點斑白,風風火火的黃巾起事不過半年,張角卻走過了大半生。
“人的一生,能有幾個十六年呢?”張角臉上帶著淡然的微笑,朝自家的兩個兄弟緩緩張開衣袖,說道:“坐。”
張寶張梁二人聞言立即跪坐在**上,張寶跟隨張角佈道十四年,已經在心中真切地信奉張角為唯一真神,當年張梁還小,即便到了現在他對張角仍舊有著很大的畏懼之情。
張梁挺直了脊樑跪坐在**上目不斜視,誠惶誠恐地將雙手伏在膝蓋上,有個大賢良師的哥哥,在他人眼中是多麼幸運的事情,全天下都有他的信徒,可這事兒在張梁眼中一點都不好。
以教義來約束家人的兄長,在年輕的張梁心中,兄長在仙風道骨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磐石之心,堅不可摧……不近人情。
年少時每當他對人生產生疑問時,精研道法的兄長總以太平經中的論斷來告誡自己。
兄長可以對自己講道法,自己講出的道法那些同歲的少年卻是不聽的,終歸,還是要依靠自己用拳頭把道理找回來。這種事情在張梁的少年時期屢見不鮮。
以至於如今的張梁武藝高強。
正因如此,當張角身上終於沾了一絲‘人味兒’,問出“人的一生,能有幾個十六年”這種感慨光陰的話時,張梁跪坐在**之上,低頭凝視著面前的一個小石塊,說道:“兄長何雲年歲,聖書有云,五七之歲,流佈玄津,功德遐暢。”
跪坐一旁的張寶匆忙瞥了任性的弟弟一眼,賠笑著對張角說道:“如此時節,自然是有所感慨的,三弟年少不知兄長艱辛,兄長不要怪他。”
“唉。”張角搖了搖頭,像是欣慰一般的笑了笑,盤腿坐在二人面前說道:“只怕來日無多,不過半年教眾百子死傷過半,你二人可知近日漢廷又來調兵遣將,皇甫嵩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切莫掉以輕心。”
笑意在眼角一閃而逝,張角便再度恢復了那般雲淡風輕的模樣。
張梁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那盧植不也是大漢名將,還不是奈何不得我等被皇帝貶為庶人,別說是皇甫嵩,就是他劉宏御駕親征到了黃天的地頭上照樣要被打回家吃奶!”
“三弟可不要這麼想。”張寶擺手說道:“盧植在南邊靠一張嘴平了幾次叛亂,大小算個能人,但他手上的功夫不行,大哥的信徒不會輕易倒戈,只有實打實的硬仗才行,這個皇甫嵩是正兒八經從北疆戰場上打過硬仗的將軍,恐怕接下來的戰爭不會那麼輕鬆。”說著張寶突然想到什麼,看向張角問道:“兄長今日召我們來……可是有了漢軍的動向?”
“不錯,阿梁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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