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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都知道不得輕舉妄動,如今的作為還是養精蓄銳為主。向漢朝的天子稱臣,是他們如今的唯一戰略。可讓漢朝血統的王子繼承單于位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一主一僕正在朱門前不遠處候著,就見梁府的偏門被開啟,身形高大的安木牽著單馬雙轅車走到府門停下,守在門口的驪靬漢子對安木行禮問道:“衛公子要走了?”
“把門開啟。”安木點了點頭,說道:“衛公子要和蔡小姐駕車轉轉。”
朱漆大門被開啟,衛仲道與蔡琰一左一右地走出府門,蔡琰在背後束著髮髻,長髮中分披散在肩,侍女在身後為她披上狐裘斗篷,她看了一眼左右,裹了裹斗篷戴上兜帽,跟著衛仲道坐上雙轅車。
衛仲道在左側駕車,蔡琰坐在右邊,中間隔出一人的座位。
這個時代不像明清時期的女權低毀,漢時三從四德的思想盡管在書中有些蛛絲馬跡,但離社會的主流思想還差得遠。
“小王,從府中出來駕車計程車子好像就是那天在馬越身側的那人。”
侍從說了話後半晌不見回應,這才奇怪的看了劉豹一眼,只見劉豹眼神直勾勾地望著蔡琰坐上馬車的背影,看著雙轅馬車漸行漸遠這才說道:“你看見了沒有?”
侍從不明所以地說道:“看見了啊,小王,那個青年士子真的是那天在馬越身側的那人!”
“本王他媽的問你看沒看見馬車上的那個姑娘!”劉豹伸手一推千騎長侍從,伸手就去解開拴馬樁上的韁繩。
“別磨蹭,駕馬,本王要問問那姑娘可曾婚配,本王的閼氏就是她了!”
閼氏,匈奴語中正妻的意思。匈奴小王劉豹一生仰慕漢家文化,也覺得漢家女子的溫婉是極美的氣質,恰逢婚配年紀,血氣方剛。
平心而論,蔡琰長得不算極美,只是中上之姿,可書香門第的薰陶之下自有著一種令人舒適而又冰清玉潔的氣質,如梅傲雪而立。
方才只是匆匆一眼,卻正是這種暗香流轉的氣質吸引了劉豹。
劉豹現在恨極了自己出門不帶匈奴使節的節仗,在城中不得縱馬御道,主僕二人牽著馬匹,直朝著視野的終點,快要消失在玄武大道上的雙轅馬車追了過去。
第十六章 衛仲心事
雙轅馬車緩緩出了東門,衛仲道這才握著韁繩控馬小步跑了起來,隨著兩旁景物變換,他沉悶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虛拽著韁繩,溫文爾雅的衛仲道有些煩躁。
他喜歡蔡琰,不想要離開。可他這麼一個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的人,必須前往益州去看一看為了自己丟掉一條手臂的兄長。
這一去……就不知再見蔡琰是一月,一年,還是一世。
如果說先前他還知道,據中原萬里之遙的地方有個國家叫做烏孫,哪裡的國王有一塊龜板。西域的路千險萬難,儘管他比誰都清楚,但他也願意一試。
遣族中死士,攜黃金百兩,遠赴西域,闖一闖那九死一生的絕地,搏一搏逆天改命的氣運。
涼州之亂,算是徹底絕了他的希望。
西域之路本就不通,堵在路上的不僅僅是大幕荒原,如果說那就是九死一生的話,涼州的兵亂,直接將這機率推到了十死無生的懸崖邊上。
衛仲道放棄了,既然必須要前往益州,既然必須要離開蔡琰,那有些話若再不說,只怕就再沒有機會說了。
“琰兒師妹,我,我要走了。”
蔡琰不瞭解衛仲道今天為何悶悶不樂,卻也知道一定是有心事,可她卻不知該如何開解,因此只好端莊的坐在車中,手扶著車轅眺望兩旁的冬季雪景。
這天越來越冷了,一年當中只有這寒雪初化的時候最是凍人,卻也最是美麗。
突然,就聽到衛仲道用不是很大,如若嘆息般的聲音說道:“琰兒師妹,我,我要走了。”
琰兒師妹,這是衛仲道與馬越都從未叫出口的稱呼,衛仲道卻在這一刻說了出來。
“什麼?師兄你要去哪裡?”
脫口而出之後,蔡琰心頭一片苦澀,她已然知道了答案。
“益州。”馬車還在向前踱步著,衛仲道抬眼向西邊望去,只看到被洛陽遠郊的蒼莽大山擋住的重重視線。“我要去見一見兄長,兄長為我的病丟了臂膀,死之前……我必須去見兄長一面。”
衛仲道無數次覺得自己想清楚了,覺得自己已經接受不出幾年肺癆病逝的事實了。可死這個字眼,每一次脫口而出之後,都帶給他更大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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