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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硬著頭皮自己上了!

當馬越穿著一身常服走過樓閣別院,畜欄亭榭之後,眼前豁然開朗,伴著箜篌之音,抬步入了庭中,只見庭中對列七張几案,蔡邕、顧氏三兄弟,還有先前那兩名年輕人已經蔡琰都已坐好,悅耳的箜篌之聲便是那馬越不識的年輕人彈手中箜篌彈出的。

馬越先是低頭拱手遙遙對著蔡邕行禮,隨後又拱手對彈箜篌的年輕人行禮,這才一展下襬落座。

顧氏從人為馬越面前的杯子放入打碎的茶餅,瓷杯中映著青茶尖被灌入沸水打著轉兒。

一曲終了,蔡邕對著馬越笑道:“三郎,去年孟皇兄曾教我為你取字,對此老夫也下了一番心思,本為你想了叔卻二字,卻驚覺你已然自立門戶,便喚元衝吧。”

“叔卻,本意為你有兄長相主,不必激進,更多時候老夫希望你能明瞭後退一步的空闊。然而如今三郎已然自立,去年元嘆加冠時老夫曾感嘆此子奇才,因此得名,今日便贈三郎君皓二字,寓意三郎長伴君側若皓月當空拱衛漢室。”

“學生拜謝先生賜字。”

蔡邕托起他,向他介紹兩名年輕人,“此前彈箜篌的是路粹路文蔚,文風犀利。此為阮瑀阮元瑜,也是奇才。都是老夫的學生,你們年紀相仿,學識相近私下裡可多做來往。”

馬越不知道這二人是誰,也不知他們日後做過什麼樣的事情,但因為他們是蔡邕的門生,算作同門師兄,自然是要熱情一些的。

“是,諸君的學識是遠超三郎的,三郎日後定會多向諸君討教,望二兄莫要推辭。”

馬越足夠熱情,不過阮瑀僅是輕笑著拱手,顯得冷清氣色。

倒是路粹拱手笑道:“君皓對吧,哈哈,沒想到我才過了弱冠便眼看著君皓取字,我們讀書比你時間長,但你也不差啊,何況聽聞君皓去年在外征戰一年仍舊讀書不止,如此好學定可後來居上。”

說罷,對著馬越說道:“元瑜面冷心熱,等君皓與之熟識便會知道,他音律文采皆勝我十倍。”

勝人十倍,這個路粹也太謙虛了。

聞言阮瑀白淨的面目一下子便浮上了淡淡的紅色,手足難辨地說道:“不是,沒,沒有,還是師兄學習更認真,君皓不要聽師兄說的,你我共同學習就好。”

馬越聞言輕笑,心道阮瑀初看一眼還當是天性傲氣,卻不想竟是面薄的人。

“咳!”蔡邕見這三人互相謙讓起來,便咳嗽一聲,說道:“行了,你們都是個中翹楚,也不必謙讓謙讓去了。”頓了頓,他看著阮瑀笑道:“元瑜還是這麼沉靜。老夫這一世便僅有寥寥幾名弟子,你們應當都認識了吧。”

馬越輕輕點頭,他知道蔡邕指的是那個被他匡到益州的衛仲道。

幾名弟子端坐,蔡邕手指輕輕撫琴,突然想到抬頭說道:“三郎,老夫聽琰兒曾說你泛舟於江河之上彈奏過一首激昂澎湃的曲子?”

“啊?”馬越疑問地問了一句,這才想起他曾在江上彈奏滄海一聲笑,急忙點頭說道:“回先生,學生確實彈過一首曲子。”

“彈來一試。”

馬越接過古琴,去發現琴尾已經被燒焦了一部分,不解地問道:“先生,這琴?”

“呵。”蔡邕笑道:“這是府上庖廚燒飯時用的梧桐木,老夫聽其燒焦的聲音很是悅耳,便討要過來請匠人制琴,音色不錯,三郎且試試。”

馬越聞言點頭,抬手撥弄高高地起了一個音,高亮不已,心道:只怕這便是銘傳後世的焦尾琴了。

試了音之後,馬越朝幾人拱了拱手,便見到蔡琰眼帶笑意地望著他。

馬越回以微笑,便端正地坐在琴前,揮手撥弄琴絃。

馬越穿了一身素色的文人長袍,修長的身材即便是跪坐著也依舊有一種青山安在的感覺,悄然間,手搭在琴絃上,琴聲起了。

音很低,像是幽幽輕語,路粹閉眼低頭,希望能聽得清楚一些。

突然之間音域猛然拔高,琴聲在茶香中忽的炸開,似乎將眾人的呼吸都扼住了。而正襟危坐的馬越隨著手指撥弄琴絃,眼角漸漸笑開,似是暈開了一團徹地黃花般,神采飛揚。

一貫冷靜的馬越,彈起古琴卻是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

蔡琰正在心頭想著那一日大江之上,以及後來的種種經歷,突然間對上馬越飛揚的眼神,紅著臉羞赧著頭都低了些。

見蔡琰低下頭,馬越的手指撥弄地快了幾分,忽如一波浪濤拍擊船艄,一浪高過一浪,他的眼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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