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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和的眼眸一片深濃,額角青筋浮凸,比之八年前在校門口親吻她時更要猙獰。
“現在,記起來了麼?”抵著她的額頭,段冉輕笑,聲線暗啞。
恍若被驚著了似的,迷迷糊糊的秦箏刷的睜開眼,近在眼前的臉,讓她整張臉都如火燒般熱燙起來。
“大流氓!”八年前沒來得及喊出來的話,終於喊出來了。
秦箏瞬間跳離他的懷裡,臉蛋兒紅紅,瞪著眼睛盯著那笑得迷人的人,她的心砰砰跳。
這個大流氓,離別與再見面都是以這個開場,太過分了!
段冉眉尾微揚,對她的評價他也只是覺得莞爾。視線不離她的臉蛋兒,還有那凹凸有致的身體。
若說八年前她是個青果子,但現在,那絕對是水蜜桃,成熟的泛著幽香。
一瞧見他那眼神兒,秦箏的臉蛋兒更紅,八年前他就總是這樣看她。就像嗅著肉香的野狼,在他的視線裡,她感覺自己好像沒穿衣服一樣。
猛的一步奔到一邊,抓住繩子,扯著那隻想要跳過水渠的狗兒瘋狂逃離,恍若屁股後頭有狼在追。
扯著依舊興奮的狗,秦箏一路的咒罵,佔她便宜上癮了。
八年前就親她,說是討要的補習費用。那剛剛呢?那是什麼?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答案,就是要佔她便宜。知道她顧面子不會說出去,所以就任意妄為。
再有下次,再有下次她就大聲喊叫,讓所有人都看看,這傳說中教養極好,風度翩翩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扯著亢奮不已的狗亦步亦趨的回家,秦箏臉上的紅暈始終未退,結果還沒走到家門前,就瞧見了那輛白色的跑車,還有一輛藍色的悍馬。
那藍色的悍馬是她哥的,她見過一次,這種車絕對配她老哥,粗獷不已。
而那輛白色的跑車,她剛剛就瞧見了,而且還和那車的主人有個‘親密接觸’呢。
停在她家門口,很顯然人也已經進她家了!
翻著眼皮暗咒了一句,最後認命的扯著沒盡興的狗狗走進院子。
房子已經有所翻新,老爸老媽不再奔波于山上的溫室大棚中。因為老哥開公司,所以每年都給家裡拿回來不少的錢,再加上本來有存款,這些年老爸老媽都輕鬆了很多。
有時還會去旅遊,夫妻倆甜蜜的很。
把狗狗帶回狗窩,然後走進房門,還沒進去呢,就聽到老媽的聲音,正在熱情的招待段冉。
“有一年沒回來了吧?都瘦了。你們忙,一日三餐一定不能少。你不像小剛,像個猩猩似的,幾頓不吃也看不出來。身體可得照顧好了,錢不急著賺。”秦媽可謂苦口婆心,關心人家比關心自己兒子還多。
在玄關換鞋的秦箏不禁冷哼,還從來沒這麼關心過她呢。
自從回來後,前幾天她剛剛把一個師姐託付的插畫完成,她連續一個星期都沒下樓,也沒見老媽這麼關心。
“媽,我回來了。”換上拖鞋走進來,秦箏懶洋洋的說了一句。
“秦小胖,你哥回來了沒看見麼?還有段冉,當年那麼認真的給你補課,說起來還算是你的小老師呢。快過來,杵在那裡做什麼?”一瞧見女兒,秦媽立即大嗓門開弓。
秦箏微微眯起眼睛,視線掃過那個坐姿優雅的人,暗咒一句衣冠禽獸。
“哥,段學長。”不情不願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想往樓上走。
“過來,聽說你被炒了,給你找了個活兒做。”秦剛的嗓門依舊粗獷,他坐在沙發一側,魁梧健碩的體格顯得那沙發分外狹小。
黑色的T恤,藍色的牛仔褲,腳上一雙黑色的皮靴,他看起來就像個黑社會大哥,而不是化妝品公司的老闆。
停下腳步,秦箏轉過身來,視線在秦剛那粗獷的近乎粗魯的臉上掃了一圈,然後道:“什麼活兒?有工錢沒?錢少不做。”
秦剛哼了一聲,然後將茶几上的一個檔案袋扔給她,“新出了一系列的甘菊精油,設計出別緻一點的logo,容易識別。還有,我給你拿回來的玫瑰精油套裝一直在用麼?說說心得。說不定到時候讓你去做那套玫瑰系列產品的模特。”秦剛很是不耐煩,不過話語卻很是細緻。他有著與外表完全不一樣的精細頭腦,所以他能在學生時期一直名列前茅,儘管他長得根本就不是模範生的樣子。
“模特?給我多少錢啊?再說,找名人才好吧。”揚眉,秦箏幾分無語。找模特的話,當然得明星什麼的才好,誰也不認識她,做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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