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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怪的看了管頭兒一眼,管頭兒咳了一下,不再提樑師父,轉口道:“後來,您離開了新音社,我呢……原本就是六爺僱來幫忙做管事兒的,其實一開始他們也找過我,南郡的事兒,到現在我也沒特別的弄清楚嘍,可單有一樣兒,他們對不起你,我就不能再跟著他們……”
商雪袖點點頭,又搖搖頭,淚珠紛紛散落,道:“管頭兒您是重義氣的人。”
管頭兒擺擺手,道:“我一時間閒了下來,可也不好總白賴在蕭園,後來就和六爺辭了行,到這裡之前,倒也跟過幾個班子。”
第四百章 寒暄
以商雪袖看來,管頭兒這樣經驗豐富、為人處事老道的人,哪個戲班子得了,就是一塊寶貝,可現實卻不是這樣。
在新音社的時候,管頭兒管著公賬收支、大家夥兒酬勞的發放、挑什麼戲館坐館……
他眼光老辣,人又不貪,但是卻不是所有的戲班子都願意僱一個人來分了管事兒的權利的。
因為這裡還有些個油水兒,如果還兼著排戲碼兒的差事,那裡面彎彎繞就更多了。
所以,管頭兒跟的戲班子,都跟不長,他的經驗和能幹,反而成了一個阻礙。
他年紀也逐漸大了,手裡還有幾個積蓄,也不願意跟著戲班子天南海北的跑,身子骨兒吃不消,就這麼著,乾脆在上京找了一個戲館子,想到在以前那幾個戲班子的際遇,多做多錯、多說多錯,乾脆連戲館的管事、賬目都沒做,只尋了一個門房的差事拉倒。
商雪袖不由得嘆息道:“您這是屈才了……”
“談不上什麼屈才。”
管頭兒看的倒也開,他目光溫柔的看了一眼谷師父,道:“我是後來才知道,蕭園出了事,六爺是個臉冷心善的好人,園子先一步賣了,賣的錢都分給了園子裡的人,相當的不少……”
谷師父接了口,道:“我這樣一個老婆子,原本以為能厚著臉皮,陪著觀音娘子在蕭園終老。”
商雪袖擦了擦眼睛,強帶了笑意道:“師父,您哪算得上是老婆子啊。”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谷師父,是打理的那麼體面、乾乾淨淨的婦人,保養得也好,皺紋也沒有多少……
谷師父下了桌,拿了布巾蘸了溫水遞給商雪袖,又添了一塊煤磚到爐子裡,邊忙活邊道:“可還是那句話,天有不測風雲,那可真是咱們頭頂上的‘天’啊,我是知道觀音娘子要去上京尋六爺……我要跟著她,她不肯。”
她重新坐回桌子旁,慈愛的看著商雪袖用帕子像以前那樣按著眼睛下面,道:“我怎麼都不放心,觀音那雙腿,所以她前腳走,我後腳就也去了上京,可卻再也沒尋到娘子,也沒尋到六爺……”說著說著,她再度傷感起來。
商雪袖按著眼睛,低著頭。
這一個晚上,她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落淚。
他們不知道,六爺曾經受盡了折磨……在那地牢裡,她和六爺訣別,見了最後一面,她在北地那尋而未果的絕望,一切的一切,都無從傾訴。
帕子按在眼下,可商雪袖的眼淚卻將那帕子越浸越溼。
谷師父嘆了口氣:“也是緣份吧,我遇到了管頭兒……最後,”她笑了一下:“咱們倆就在一起湊合過了……”
說到這裡,管頭兒也有些窘起來,道:“姑娘,您別嫌我對谷師父不尊重,一開始,我也是喊她谷師父的,可戲館子裡誰聽了都笑,覺得我們就是兩個沒用的老東西,還瞎講究。”
“不會。”商雪袖鼻音濃重,急忙道。
她既是想說,不會覺得管頭兒這樣的稱呼是不尊重,也想說,他們並不是沒用,她勉強笑道:“我嗓子壞了,可以一直還用著谷師父給我的方子調理,想唱青衣是不能夠了……可總比說話都費勁好多了。”
谷師父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急切的道:“姑娘,那你現在是在什麼地方?”
“谷師父,管頭兒,我現在給人做教習……也算是能留點兒東西下去,不然對不起六爺和幾位師父栽培我……”
說到這裡,商雪袖想起了小玉桃,道:“您,知道新音社的現狀麼?是不是已經散了?”
聽到這句問話,管頭兒和谷師父面面相覷,最後還是管頭兒開了口,道:“姑娘,新音社的事兒,我倆都說不清楚,我不是跟著新音社的,早就來了上京,而谷師父則是在出事兒前呆在蕭園。”
他看到商雪袖露出失望的神色,道:“您別急,我們說不清楚,有人能說清楚……只是今個兒太晚了,您稍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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