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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交代了。

連澤虞道:“你做的極好,自己個兒記上,回頭領賞去。朕這不用你伺候了,去自己找點藥膏子。”

回頭卻對萍芷道:“去傳話,請皇后好好教教權妃規矩,這是後宮,不是權老將軍的後花園。”

這話說的極重,萍芷後背起了層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應了一聲便麻利的轉頭去辦差事了。

連澤虞甩了袖子徑直往醴泉宮而去,太子即將兩週歲,再過一年,便應識字……今日的議事,便是要從臣工們舉薦的人選裡擬定一個名單出來。

他就是兩歲離了蕭太后的身邊兒,而今的太子,也不應長於婦人之手。

既然是這個點兒召人議事,也沒有打算久議,連澤虞點了兩個今科的進士,原是在翰林院就職的,他細品過不短的一段時間,都是為人爽直大氣,待人處事靈活而又不失尺度,更兼相貌俊朗,聲音也清亮。

他撂了筆,又道:“此二人為輔,還要挑個老成持重的以為太師。”

錢鈞道:“臣以為文又卿可行。”

顧嘉言道:“文又卿雖有大才,可私行有虧。臣以為不當做太師。”

連澤虞挑眉道:“哦?”

“文又卿與伶人來往過密。”顧嘉言道:“聽聞還牽頭拉了一群文人組了文社寫戲捧戲子,實在不成體統。”

第三百八十五章 當年路

“顧相這就偏頗了。”錢鈞道:“以戲會友,何礙私行?再說,文又卿一部《分治論》,就連皇上也是極賞識的。”

顧嘉言怒道:“那是個男伶!男伶唱……唱女子……”他紅了臉:“想想也覺得齷齪!”

曲部實是歸禮部管,而今也算是自家的孩子,雖然平日裡自己也瞧不起唱戲的伶人,可一頂“齷齪”的帽子扣下來,旁邊禮部的陳季雲頓時就不樂意了:“顧相爺難不成經常去南風館兒?不然怎一聽說是男伶唱女子就頓時想起齷齪之事來?”

顧嘉言被懟的漲紅了臉,指著陳季雲“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錢鈞看了一眼顧嘉言,這老頭兒是直臣,不會拐彎兒,也就是個老古板,豈不知宮裡那位伶人都封了貴妃而葬了?

這說明皇上對伶人,還是顧念三分的。

說伶人“齷齪”,這不是捅萬歲爺心窩子麼?

畢竟共事多年,也是同為兩朝之臣,他有些不忍心看著顧嘉言這老頭子傻了吧唧的,便道:“自曲部劃歸禮部而來,已經好多了,鮮少有有傷風化的事情傳出,聽聞文大人欣賞的這位男伶,以耿直聞名,常有俠勇之舉,的確不像顧大人想的那樣。”

連澤虞看著他們在下面吵,原本當年封妃的時候就爭吵過,而今再聽到耳裡,當真是百感交集。

只“伶人”二字,便引發了這樣的議論。

他突然想起,那時在御花園選秀的時候,商雪袖的那一句話。

身為伶人,就是罪過麼?

還有,那一個狂風驟起的晚上,她與他的爭執,她所在乎的“信”與“不信”,原也是在問一句話。

身為伶人,就不值得相信麼?

連澤虞皺了皺眉頭,清咳了一聲。

底下的人立刻知機的住了口,連澤虞才道:“就是文又卿罷。”

“皇上……”顧嘉言剛說了兩個字,錢鈞便打斷了他,道:“皇上英明。”

他轉向顧嘉言道:“文大學士學富五車,卻非書蠹,世情練達,通曉民生,若是顧大人有閒暇,倒可以去看看那出《荒山淚》,直斥苛政,我等一政一令關乎百姓生死,著實發人深省。”

而連澤虞卻又一次走神了。

他當年坐在先帝的腿上,似懂非懂之時,先帝曾說起拜師的往事。

兩三歲的小孩兒,就算是有了太子太師,也仍是什麼都不懂,就連拜師禮都是別人替他做的。

後來他略大一些,親自給華太師行了大禮……極恭敬的,跪下、起身,反覆四次。

因為當時身為太子的他從來都是接受別人的大禮參拜,他甚是不服,被先帝訓教之後,才認真起來。

而今那印象前所未有的清晰,一如商雪袖拜別蕭遷。

齷齪的人,是他。

春茂社走了一條奇怪的路線,既沒有直接從東海北上,也沒有沿大橫江返回霍都再北上,而是曲曲折折的走了一條陸路。

楚建辭對這條路極熟,想也是多年摸出來的,沿途的小城鎮倒也不少,路途也平坦,不多時日,走走演演,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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