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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教堂雷神劈主五通廟火德驅邪
共是二十四回,每回四出,每出俱有題目。讚道:“此真足翻盡古今帳簿,別開天地爐錘者矣!”因折過戲目,要交還玉麟。那垂髫童子忙把手來接取,素臣定睛細看,連聲奇怪,便問那童子:“你可叫松紋麼?”童子道:“小的正是松紋。”眾人驚問:“何以知其名字?”素臣愈加驚異道:“尊府可還有兩個童子,一名竹韻,一名梅影的麼?”眾人都駭然道:“果有這兩人,莫非通於神麼?”玉麟附著松紋之耳,說了一句。素臣問:“對面講堂上,可有匾額,上寫著'講堂'兩個大字?屏門上可有對聯,上寫著:“聞所未聞,聽如不聽'的話頭?”這幾句,一發把眾人都說呆了,齊聲回答:“一些不差。”那松紋已領了一二十個垂髫童子出來,玉麟道:“請文爺法眼,看那一個是竹韻?那一個是梅影?”素臣逐個看去,指道:“這一個清瘦的,敢是竹韻?這一個秀逸的,敢是梅影?”玉麟等六人及丫鬟、僕婦、各童子,俱面面廝覷,做聲不得。正是:
大海浮來萍欲合,平空幻出夢成真。
總評:
飛娘始終以刀不如劍,及劈石有深淺,始知劍不如刀,而遂鄙夷其劍。是寫劍,是寫刀,是寫人,三意俱到。
飛娘不救隨氏,素臣之為法自毖也。而以神埋怨、素臣急的破說。飛娘從善之勇,素臣成人之美,兩不可及。
金鈴至此三見,始評其住址、性情、作為。古人行文層次步驟,如是,如是!
劉時雍、戴廷珍俱是上等人物,故素臣倒屐出迎,亦以隆禮待之。執手互視,俱以曾經見過,已為石交伏脈。復敘素臣嘆異,則並怪夢直提而起矣,其妙如何?
飛娘快人,玉麟等俱聽其主張,故有三達德撤去爵字而以重於齒之快論。素臣並以稱謂請定,以一女子而幾於執眾賢豪之牛耳,豈非大奇。
以”致一”二字詮釋滴血,奇極精極。時雍之疑非其見果暗於廷珍也,藉此暢發兩男不能一氣之理耳。乃大腸既明,復疑小腸,總使人身氣血流通之故,無一處不雪白照亮也。奇文,至文!
素臣著廳堂款式、門戶蹊徑,只管疑惑,漸漸逼出怪夢;而松紋、竹韻、梅影全見,乃欲脫穎而出矣!然不知卻只逼得夢頭,其夢尾則正未易著想也。奇文,妙文!
自素臣嘖嘖稱異,如有所感,虛領怪夢起,至素臣定睛細看,連聲奇怪,緊逼怪夢。以下連連詰問,蛺蝶拍花,蜻蜓戲水,小弦切切,大弦嘈嘈,目不暇視,耳不給聽,而一片迷離恍惚能使滿屋中人俱入境。真屬神來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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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回 所求乎朋友相看儼然 重之以婚姻一言既出
素臣立起身,走入講堂,見正中設一講座,座前架一高桌,桌旁擺著五張圈椅。朝外一個大匾,果是”講堂”兩大字;屏門上對聯,果是:“聞所未聞,無非至理;聽如不聽,便是廢人”十六個碗大的字兒。素臣道:“這角門進去,還有三間房,房內設著松竹梅三榻,這松紋、竹韻、梅影三個童子,就在這房內伏侍。房內有個匾額,題著'石交'二字,可是有的?”眾人都吐舌,說:“是有的。”素臣便推開角門,進入房去,果有三榻一匾,三榻各雕成松片、竹節、梅花的花樣,匾上果是”石交”二字。素臣仔細揣想道:“這張松榻,是擺在中間,這兩榻,是東西兩間;只這點子不合些。”玉麟咋舌道:“此房系俺們弟兄三人時常會宿之所,故造此三榻,以歲寒三友寓意。玉麟年長,故坐臥俱在松榻,居中,伏侍的便是松紋;東邊竹榻,系方二弟坐臥,伏侍的便是竹韻;西邊梅榻,系熊三弟坐臥,伏侍的便是梅影。後因兩先生遊學至此,弟兄們重其品望,驚其議論,遂設立起講堂,日間講論,夜間留宿此房,才把俺的松榻,移到四邊去的。文爺快把前知之故說出來,免使眾人疑神疑鬼?”素臣道:“說也奇怪,弟自在又全家中,壓死狐精,便兩夜連做兩夢;昨至尊府,宿在西邊書房,復做一夢,三夢三同。俱是入夢就坐在天籟堂內,由天籟堂至講堂,由講堂至此房,弟便坐在正中一間松榻之上,送茶添香,拍塵拂蠅的,就是這松紋。東西兩榻,一個便酷似戴兄,一個便酷似劉兄,伏侍的便是竹韻、梅影。卻未與戴、劉二兄敘一禮,交一談。但知此三童之名,見此三榻一匾,以及天籟堂、講堂之匾對,門窗諸物模樣而已。不意夢境竟成真境,豈非怪事?”玉麟等俱道:“此係前定之數,文爺與兩先生該定石交,故於夢中指點出實境來。怪是前日相見時,文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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